.叶阳洋痛得死去活来,但却一点反抗的办法都没有。甚至连叫喊,也因为嗓子同样的灼热刺痛而发不出声音。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到痛楚又进一步的增强后,叶阳洋的大脑终于承受不住了,非常干脆的叶阳洋就这么昏过去了。但是昏『迷』的叶阳洋,在梦里也同样不好受。他忽然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座大山,而自己的山体里面,一股巨大的熔浆在左突右冲,冲击着自己的身体,给他带来了无尽的痛苦。但同时,叶阳洋也发现自己的身体在熔浆的冲击当中,变得越来越坚实,越来越强大,熔浆每一次冲击虽然越来越强,但带来的痛苦却越来越弱。也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叶阳洋终于慢慢的清醒过来。叶阳洋睁开自己的双眼,但沉重的眼皮好像有无数根针在刺。叶阳洋忍不住叫了起来,但喉咙同样的刺痛难忍,一张嘴更是痛得难过。叶阳不得不连忙闭上眼睛,重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要他敢动一下,动哪里,哪里的皮肤里的筋脉就一根根的被扯断了般,痛得彻骨。不过,只要他一动不动,那么就会好受多了。现在的叶阳洋就感觉自己刚刚被万马奔腾的踩了过去,浑身上下无一处不从骨子里的发痛。但这种痛,对于一开始的经历已经是好多了。至少,叶阳洋还忍得住。躺在地上休息了许久后,叶阳洋再一次睁开自己的眼睛。虽然,还是痛得令他全身发抖,睁开眼睛就像撕开身上的一张皮般,但叶阳洋还是紧咬牙关的忍住了。叶阳洋不知道自己昏倒了多久,但是看着窗外的太阳,却似乎又没多久。秋冬的成都的天气一向是阴沉沉的。像这样阳光普照的天气还是很少的。叶阳洋缓缓的吸了一口气,空气的气流在叶阳洋的腹内流动着,叶阳洋立即感觉到一股清凉的气息在身体内游走,平息着体内火热的气息。吸了一口气后,叶阳洋又慢慢的将废气从体内吐出。随着叶阳洋的呼气,一股带有胃『液』腐蚀过的恶臭气味的灰『色』气体从嘴中喷出。将体内的气体全部排出后,叶阳洋终于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受了一些。他开始慢慢的,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因为身体被改变后,体重以及肌肉的承受能力都发生了巨大的改变,因此叶阳洋有一点控制不住自己,一下子又把自己给掀翻在地上。“该死。”叶阳洋下意识的骂了一句。然后开始**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在雷扬的记忆里,基因改良是从他一生下来就开始的。所以,他并没有身份失控后的**经验。因此,叶阳洋调整的很艰难,每一个动作,每一次抬腿,每一次举臂都会发生一些微小的错误,然后导致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叶阳洋缓慢的站起来,一步一挪的走到一张椅子前,然后慢慢地坐下,但因为坐下时,力道稍稍有一点重。不锈钢结构的椅子一下子就被叶阳洋坐垮了。叶阳洋整个身体重心再次失衡,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还好,叶阳洋被改造过的身体,对于这一点痛实在是不算什么。“成功了。”叶阳洋心中狂喜,他又回想起注『射』‘基因改良剂’后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顿时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我终于熬过来了。”注『射』‘基因改良剂’后,『药』『性』发生作用,基因开始被『药』物刺激,并进行染『色』体密码植入改造,那种过程是无法形容的。那种痛,是发自于人的骨骼与肌肉最深处,骨髓和肌肉组织纤维的一点点撕裂,扭曲和重组。如果不是基因改造过程一旦开始,就无法停止的话。痛不欲生的叶阳洋是绝对无法熬过来,一开始就要大喊停止了。所以,在基因改造过程中饱受煎熬的叶阳洋是万分的后悔的,从来没有经历过什么磨难,受过什么苦的叶阳洋又怎么能承受如此之惨烈的折磨呢。就在叶阳洋被那股熔浆般恐怖的『药』『液』搞得欲死欲活的时候,他才忽然记起来,这个在后世被命名为‘黄金斗神’的基因改良剂为什么只有最强大的战士才可以被注『射』。如果不是叶阳洋的精神力极其强悍的话,他早就因为痛的发狂而脑死亡了。只不过,当他记起来这一细节时,早已经是太迟了。“不过,好歹是熬过来了。”叶阳洋此刻有的只是庆幸,以及跃跃欲试的情绪。他现在只感觉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一股睥睨天下的气概在胸腔中回『荡』。“看天下,谁主沉浮。”叶阳洋豪气漫天的『吟』道,随着他的手掌微微一吐力,上好的柚木桌子顿时四分五裂。叶阳洋不由一阵苦笑,“当然,得到我控制好自己的力道以后。”当叶阳洋几乎将整套房子都拆了之后,终于适应了新增强的力量。在『摸』索中,他还发现了一个很有趣的现象,自己的精神力竟然隐约的和新得到的力量有着某种暂时还不了解的联系。有时候,无意识间叶阳洋的精神力竟然能够控制身体力量的强弱。当然这都是叶阳洋并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发生时,一旦叶阳洋反应过来,那么情况又会变成叶阳洋碰什么,什么就被毁坏。这使得叶阳洋不能确认两者之间是真的有什么联系,还是完全是巧合。反正时间大把的有,不必急于一时。满身酸痛,身体还有一点不适应的叶阳洋小心翼翼的给李书恒打了一个电话,把他叫了过来。李书恒正在他的生化实验带着他的弟子做着研究,接到叶阳洋的电话后,知道基因改造成功,兴奋的屁颠屁颠的跑来了。“今天是星期几,我在这里几天了?”叶阳洋劈头就问李书恒。“今天是星期三哪。您,您在这里只有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哪,有什么不对的吗?”“没什么。只不过,刚才身体被改造的过程太难过了。时间难熬,我都错以为在这里躺了一个星期呢。”叶阳洋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