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夕阳悬挂在碧蓝的天幕上,它的光辉笼罩着一切。东欧的天空,东欧的城市,还有满大街的金发碧眼的人们,共同构成了一副充满异国情调的画面。一个身材火爆的金发女郎款款走在人行道上,路过一个排水孔的时候,一枚一格里夫纳面额的硬币进入了她视线。谁掉钱了呢?金发女郎四下看了一下,却没人在四周。她耸了耸肩,蹲了下去。她或许并不在乎在一格里夫纳硬币,但她不会容许钱掉地上也没人捡这种事情,所以她要捡起来,然后投到捐赠箱里,帮助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她缓缓蹲下,伸手捡起硬币。她却没有看见,就在她的下面,在漏水井盖的下面,有一双贪婪的眼睛正在注视着她裙下的春光。白生生的大腿,丰满挺翘的娇臀,还有可爱的小内内。“哈!果然是红色的!我就知道是红色的!”一个胖子脸上堆着幸福的笑容,鸡动非常。金发女郎捡起了硬币,离开了。井下的胖子又从铁梯上爬了上来,将一枚硬币放在了条形井盖上。然后他又返回井下,仰着头,眼巴巴地守望着。他的神情庄严而神圣,他的眼神充满虔诚,他就像是一个虔诚的教徒。这个胖子就是被蔷薇战队视为无敌战将的田泽。不知道蔷薇战队的姑娘们知道她们心中的英雄正在干着什么事情,她们心中的英雄还会是英雄吗?“田泽,你在干什么?过来,她醒了。”漆雕婉容的声音传来。田泽不舍地看了一眼井盖,转身向下水道深处走去。这是基辅市的地下排水系统,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它足够清净,也足够隐蔽,在加上足够宽阔的空间,所以用来审问人是最合适的了,根本就不必担心有人发现。往前走了不到十米,在一处灯光的照射下,田泽看见了站在一处维修平台上的漆雕婉容和卡秋莎,还有那个女头目。她躺在地上,奋力地扭动着身体,喉咙里发出嚯嚯的声音,非常愤怒的样子。漆雕婉容一脚踢在了美女头目的小腹上,呵斥道:“你给我老实一点,你的毒牙已经被我扒了,你想死那要同意了才行。”想死都要人同意才行,人到了这种地步真的是万念俱灰了,什么希望都没有了。那个女头目仰起头,看了漆雕婉容一眼,然后又垂下了头。事实上,漆雕婉容不仅拔掉了她的那颗藏着剧毒的毒牙,就连她别的牙齿也都给她扒了一个精光,她就算想咬断舌头自尽也不可能。“田泽,你刚才干什么呢?”卡秋莎也问道。“没什么,思考问题而已。最近很多问题困扰着我。”田泽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却浮现了一副美妙的景象,白生生的大腿,红色的小内内,还有金色的小草……如果能帮那个姑娘锄草就好了。可以的话,他还想帮她松松草地的土。“你真是一个爱思考的人,你的哲学一定不错。”卡秋莎笑道。田泽呵呵笑了笑,“一般一般啦。”“别听他胡说,那地方是一个条形井盖,只要是穿着裙子从上面走过的女人,多半都被他占了便宜。”漆雕婉容说。“吓……”卡秋莎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还有什么妖魔鬼怪能逃过漆雕婉容的金睛火眼呢?田泽却满不在乎地走了过去,“我原谅你的污蔑,你也打击不到我。嗯,我们还是做正事吧,这个女人里面审问过了吗?结果呢?”“我试了一下,没有结果。我也让卡秋莎审问了一下,但没有结果。如果不是考虑到她很重要,我早就杀了她了。所以才让你过来试一下。”漆雕婉容说。田泽看着两个女人,这两个恶魔一般的女人居然没有取得审问的成果,这和他的期望相差太远了。卡秋莎耸了耸肩,“看着我干什么?我最擅长的是杀人,审问的技巧虽然也会点,但算不上出色。而且,这个女人受过专业的痛苦训练,我那些审问手段对她没用。”田泽又看着漆雕婉容。漆雕婉容没说话,也看着田泽。一分钟后田泽耸了耸肩,说道:“还是我来吧,这种事情怎么能劳烦漆雕军长你老动手呢?”田泽蹲在了女头目的旁边,仔细看着她。她的身上满是被皮鞭抽过的鞭痕,身上各处也有明显的淤痕,显然是被卡秋莎用拳头狠揍了一顿。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女头目的手指上,他发现女头目的十指指甲已经被拨了个精光。十指连心,针对指头的伤害是最能让人感到疼痛的。活生生地将人的指甲拔掉,这是非常残忍的事情,那种痛苦也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但是,这个女头目却忍受下来了,没有吐露出她心中的秘密。能做的卡秋莎显然都已经做了,田泽有些头疼了,他要怎么做才能得到他想知道的信息呢?相比能活生生拔掉女头目十只指甲的卡秋莎,他简直就是一个审问的白丁,换做是他的话,他显然做不到这么残忍的程度。从女头目的身上收回视线,田泽忽然想起了一点,他说道:“婉容,你不是有智能电脑吗?扫描她的大脑电波,读取她大脑之中的信息不就行了吗?有先进的办法不用,为什么要用原始的办法呢?”漆雕婉容淡淡地道:“没用的,这个女人的大脑之中装着一个微型晶片,专门应对扫描和测谎仪器,那个方法没用。”田泽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他心中忍不住地思考,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不仅有自杀的毒牙,就连大脑之中都装着这么变态的晶片。虽然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他却相信,一般的犯罪组织,一般的恐怖组织是根本做不到这种程度的,她极有可能来自是东瀛政府的人!“我让你来,还有另外一个目的。”漆雕婉容又说道:“你还从来没有审问犯人的经历,但你必须学会这种技能,这次算是对你的训练。现在,你可以动手了。需要什么工具的话,卡秋莎会给你提供的。”卡秋莎说道:“钳子、手术刀、铁链、有铁钉的皮鞭……田泽,你需要什么尽管开口吧。”田泽想了一下,“那些东西我都不要。”卡秋莎疑惑地看着田泽,“都不要?”顿了一下,她忽然笑了,“哈,我知道了,你该不是想强.奸她吧?”田泽,“……”“田泽,要我们离开这里吗?”漆雕婉容问道。田泽,“……”这两个革命军的家伙,她们把人家当成什么人了!“看来我们真得离开了,卡秋莎,我们走吧。”漆雕婉容说。“田泽,我们在外面等你的好消息。”卡秋莎说。田泽很想叫住她们,但话到嘴边他又吞了回去。他绝对不会那么干,但他所想到的办法却实在不宜留女士在旁边观看。所以,由得她们心里怎么想吧。漆雕婉容和卡秋莎还真走了,头也不回,很干脆。平台上就只剩下了田泽和女头目,没人说话,很安静。用于维修的工作灯散发着昏黄的光芒,在它的照射下,可以看见从平台下缓缓流过的乌黑的污水,还有四处乱窜的老鼠。那些小家伙一点也不怕人,有一些甚至跑到田泽的身边,好奇地看着他。“杀了我。”女头目打破了沉默。她的中文不错。“如果你回答我一些问题,我就满足你。”田泽笑着说。“呸!”女头目张嘴一口血水喷在了田泽的脸上,怨毒地道:“你这猪,如果你想那样做你就来吧,我不怕你,你也别想从我嘴里得到什么。”田泽伸手擦掉了脸上的血水,一点也不起气的样子,“你以为我要强.奸你吗?你别自作多情了。你这样的姿色,在外面最多也就一百块一次吧?我犯得着弄脏我的身体吗?”“你这肮脏的华国猪!呸!”女头目又吐了一口血水。这一次田泽却早有准备,及时躲开了,他笑道:“你想激怒我,然后杀了你?你还是别抱那种希望了,你会失望的。知道我要怎么审问你吗?你猜猜?”女头目急怒攻心,差点背过气去。她躺在地上,手脚被绑着,但这个胖子却要她猜他怎么审问她!他当这是好玩的游戏吗?但不可否认的是,田泽越是轻松淡定,没有半点凶恶的姿态,女头目却越紧张。她也不得不承认,田泽的心理攻击很奏效。“你猜不到吗?我来告诉你,我要用这些生活在下水道里的老鼠审问你。”田泽说。“哈哈哈……”女头目忽然笑了,“你是个白痴!在我所受过的训练里,就算是毒蛇都不怕,你居然用老鼠来吓唬我?”“你不要太过自信,你怕不怕,等我做了你才知道。现在,我们开始吧。”田泽解开了绑在女头目脚上的绳子。双脚恢复行动能力,女头目忽然一脚踢向了田泽的双腿要害。田泽没有避让,双脚一分,一下子就夹住了女头目的右脚。然后,他将解下来的绳子打了一个活结,套在了女头目的右脚脚踝上。随后,他松开女头目的右脚,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了平台上的一个铁环上。多余的绳子他用匕首割断,用同样的方式套住女头目的左脚,又将之系在另一只铁环上。整个过程,女头目都没有放弃挣扎和攻击,但根本就没有作用。就算是双手也能自由活动,她都没法打赢田泽,更别说是在双手和一只脚被捆着的情况下了。“杀了我!你这只低贱的华国猪!”女头目咆哮道。“你在开玩笑吗?高贵的东瀛女士?”田泽解开了女头目手上的绳子。女头目忽然一拳打向了田泽的小腹。田泽一把抓住她的拳头,猛力一扯,咔嚓一声脆响,他顿时将女头目的肩骨卸了下来。随后,他用同样的方式卸掉了女头目的另一只手臂的肩骨。双脚被大大地分开,并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双手的肩骨脱臼,无法动弹,此刻的女头目完全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