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分钟后,王笑刚刚睡着,却又被人叫醒。“喂,醒醒、醒醒。”秦子妃一边轻轻地摇晃着王笑的身体,一边温柔地喊道。王笑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发现秦子妃坐在床前,手里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干嘛?我刚睡着,你又把我叫醒了。”王笑有些懒散地眯着眼睛,有些不满地说道。“看在你那些螃蟹的份上,我给你做了一碗酸汤,帮你解酒,来,赶紧坐起来趁热喝。”秦子妃说着,另一只手就去扶王笑坐起来。王笑睡意正浓,本来也没有醉到那么不堪,可是看在是秦子妃亲手为他煮汤的份上,他还是努力着坐了起来。“嗯,闻着真香。”王笑努力提起精神,夸赞了一句。“喝着更香,来,赶紧滴。”秦子妃说着,竟然把汤端到王笑面前,拿着汤勺去喂他。“我自己来吧。”王笑有些不好意思了,刚才的装醉是有些想占秦子妃便宜的意思,没想到秦子妃却这么关心他,还给他煮了醒酒汤,哪好意思再让她喂?“别矫情了,赶紧喝,你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走路都走不成,你就不怕手一抖,把汤泼在**?”秦子妃坚持要喂他。王笑只好配合着她,一口一口地喝汤。汤喝到一半的时候,他又情不自禁地偷偷瞄了一眼秦子妃吊带裙下高耸的胸部,故作惊讶状,说:“咦,我才发现,你竟然穿着裙子,不多见啊!我好像是第一次见你穿裙子。”“哦,今天我轮休,把攒了一个多星期的衣服全洗了,所以只有这件买了很久却一直没敢穿的裙子可以替换了。”秦子妃俏脸一红,微微低下头,有些害羞地说。“你应该经常穿上裙子,很漂亮。”王笑由衷地称赞道。秦子妃的脸更红了,头也更低了,嘴里弱弱地说:“赶紧把汤喝完吧。”王笑没再说话,继续喝汤。他喝了一碗暖暖的汤,胃里果然舒服了很多,重新躺下,很快便睡着了。四个多小时后,王笑的手机响了。他再次被吵醒了,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睛,摸过床头的手机一看,是个陌生的手机号码,便随意地按下了接听键,问:“喂,哪位?”“你好,你是王笑大师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娇柔的女人声音。王笔皱了一下眉,感觉这个声音有些熟悉,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是谁,便回道:“我是王笑,你是哪位?”“我们中午见过面的,我是刘云涛的老婆,黄盈佳。”“黄姐?”王笑有些惊讶地道,他没想到刘云涛的家人会这么快就联系他。“没错,是我。不知道你晚上方便不方便,我想请你吃个晚饭,顺便谈一些事情。”黄盈佳说道。“可以,我晚上也没事儿,几点都可以。”王笑说完,忽然感觉这话有些怪怪的。“那好,你现在就来紫荆山路上的铭香泰饭店,到地方后给我打电话,我告诉你在哪个包厢。”黄盈佳说道。“好。”王笑回道。“还有,今天晚上我约你这事儿,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王乐天。”黄盈佳谨慎地说。“我会守口如瓶的。”王笑感觉这事儿有些怪异了。挂了电话,王笑起床,去洗手间洗漱。秦子妃正在客厅看韩剧,见王笑起床了,便关心地问:“这么晚了还要出门?”“有个客户约我吃饭,不得不去啊!”王笑说道。“酒醒没?”秦子妃把目光从电视机上移到王笑身上,打量了半晌,看不出他还有醉态。“喝了你的醒酒汤,肯定能醒酒,现在已经没什么事儿了。再说,今晚上的饭局,喝酒的可能性不大。”王笑说道。“真羡慕你的工作,每天有人请吃请喝的,日子过得也逍遥自在。”秦子妃说道。“喂,你要知道,一般情况下都是我们请客户吃饭,买单的是我们,只不过这两天遇到的客户有些特殊,我才这么走运而已。”王笑调侃道。“你的运气可真好,另外,谢谢你的大闸蟹,太好吃了,六只我全吃了。”秦子妃眉飞色舞地道。“刘敏还没下班?”王笑问道。“她?她老公杨田出差回来了,刚才给我发短信说今晚不回来住了,他们要去酒店开个房间好好享受夫妻生活,不想打扰我们。”秦子妃说。“呵,你不会又羡慕刘敏了吧?”王笑开玩笑道。“切,是你羡慕人家杨田了吧?”秦子妃反击道。“我才不羡慕他呢,娶了刘敏这样的女汉子,放我身上绝对吃不消。”王笑调侃道。“那你想找个什么样的?”秦子妃美眸一转,窃笑着问他。“我?我想想,最好是像你这样的,长得漂亮,小清新,偶尔也能耍一下小性感,关心体贴人,温柔婉约……”“找死啊你……”秦子妃听出来王笑是在故意调侃她,羞红了脸,抓起沙发上的靠枕便朝王笑身上砸了过去。“呵呵,你看看,我说实话吧,你又生气。”王笑稳稳地接住了抱枕,又轻轻地扔还给了秦子妃。秦子妃又羞又气,也不理他了,继续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无视王笑的存在。王笑摇头笑笑,也没再招惹她,赶紧洗漱完毕,整理一下衣衫,出门打车往紫荆山路赶去。铭香泰在金水市也算得上是高档餐厅了,比刘云涛加盟的饭店还要高上一个档次。此时正是饭点,前来就餐的人很多,饭店前宽阔的停车场上,几乎已经停满了各式豪华轿车。王笑在饭店门前停下脚步,翻出刚才的通话记录,给黄盈佳回拨过去。“黄姐,我已经到饭店门口了。”电话接通后,王笑说道。“你上二楼,找到9号包厢,我在里面等着你。”黄盈佳说道。王笑挂了电话,心想:“这个黄盈佳,既然主动约我,还不肯出来接我,非得让我上楼找包厢,到底是她不方便出来,怕别人看到,有所顾忌,还是她架子端得很大?”他进入饭店,上了二楼,很容易就找到了9号包厢,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响了房门。“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