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大芹菜的打赏,谢谢大家的支持,进V了,喜欢的捧个场,没钱的自己知道怎么办,呵呵!)这一觉不知道睡了多久,李爽才从深深的疲倦中慢慢苏醒过来,屋外的太阳已经升起很高,厚厚的窗帘遮挡了它大部分的光线,卧室内依旧是一种暧昧的昏暗。李爽伸展了一下自己酸痛的身体,手刚抬起就碰到两个软软的娇躯,左边的是罗青,蜷缩成一团睡的香甜无比,右边的是诗诗大字型的睡姿占了半个床位,想到昨天晚上疯狂的一幕,李爽就回味无穷。慢慢从粉臂丰臀中将身体抽出,李爽简单冲了个澡,出来看看两个女孩依然睡的死死的,昨天在饭店里她们知道他去石碾那边有重要的事要做,所以不用再交代什么。李爽在罗青和诗诗丰满的**上狠狠摸了两把,才恋恋不舍的出来了门。李爽坐上客车直奔石碾镇,到了镇子上一打听,前进村离镇上还有一段距离,一天只有两趟,早上的早就发出了,下午的还不到时间,现在只有摩托车能过去。一问竟然要五十,李爽就是农村出来的,镇子距离村子再远也远不到这个价格。换个地方再问价格一样,看来人家都是事先商量好了专宰外地人。李爽赶时间没法计较,直接找了个年纪大的坐了上去。“大叔,前进村姓徐的一家人你知道不?”李爽问道。“呵呵,小伙子你这话就问的有点不对了,徐姓是本地的大姓,很多村里城里人都姓这个,前进村我倒认识不少,但不知道你问的是哪家。”哦,还真找到个熟悉的,李爽接着问道:“他家有个女娃子叫个秀珍的,差不多十五岁吧,在西华打工,好像还有个弟弟和妹妹。”李爽知道的也就这么多了。“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你知道大人叫什么,最好是小名。”“听说他家里人准备将她卖到大山里。”李爽的问话让开摩托车的大叔有点警觉。“小伙子,你要干嘛,如果是来帮助女孩的,我劝你趁早别去了,危险的很。”毕竟多赚了李爽四十元钱,大叔好心提醒道。“大叔你这话怎么讲?”李爽听到心里一紧。“这个嘛…”大叔沉吟着。“大叔先靠边,我再给你添五十,你给我讲讲。”“嗯,看你人还多对,我就给你说说。”动动嘴皮子又多挣五十,不说才是瓜的。原来石碾镇周边的一些村子里都有卖女儿的习俗,说习俗有点不太准确,实话实说,就钱逼的。这里靠近大山,土地的收成不是很好,交通又不便利,所以当地的农民比较穷。但再怎么穷总比山里的好吧?你还别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一点没错。原先住在山里的,大部分是少数民族,靠打猎为生,饥一顿饱一顿的是不怎么样。可是近些年政府不让打了,深山老林的就划成了自然保护区,靠近人烟的山头就包给他们,每年不但有专项扶贫金,还派人教他们怎么开发第二产业。城里人正好又吃腻了大鱼大肉,开始追求原生态,无污染。一来二去的山里那些少数人反而过得比下面村子的农民强了许多。但再强你也是山里人,还是比不了城里人,而且很少有读书的,一个个大老粗天天爬高下低的,哪家的姑娘都不喜欢。所以他们生活水平上去了,这找媳妇就成了大问题,娶不到就买呗,在本地买还知根知底的跑了也知道往哪儿追。有需求就有市场,下面村子很多还不愿意的,但架不住人家给的钱多,于是哪家养不起了或者哪家急缺钱,就将姑娘往山里一卖。当然人又不是猪狗,说卖就卖了,有性子烈的,死也不去,也有外面有点关系的,在上吊了一个,打残了一个后,政府不能不管了,十天半个月派人下来走一趟。你不让我卖姑娘总得给我解决一下温饱,生老病死吧?但那些派下来的人怎么会有办法,有办法也不在这里呆了,于是告诉村民,这些不归他们管,反正就是不许卖。你不让我卖,那我就打着结亲的旗号。这下政府还真就不管了,领导对治下的村民深感满意,早这样不就完了嘛!卖什么卖,传出去多难听。治标不治本的手段,不但没有遏制住买卖,反而让下面的村子愈演愈烈,上演了许多人间悲剧。前一阵子刚出了个事,一个外地打工的小伙子到石碾附近的村子里找他的女朋友,谁知他女朋友早就给家里捆了卖到山上了,他东问西问的惹恼了那家人,直接找人将他腿打断丢出村外。公安都来了几趟了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至此村里人对谁家要卖姑娘更是讳莫如深。原来其中还有这个道道,李爽觉得自己这一百元钱花的比较值,心里也有了计较。再次上车用了没十分钟就到了前进村,和珍珍说的一样,背靠大山一穷二白。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村里竟然还有不少的草棚和夯土砌成的房子。从县城到镇上再到村里,李爽恍惚间经历了国家几十年的变迁一般,从奢侈的繁华到清苦的蛮荒。在村口拉着个大爷一问,果然大爷一脸警觉,如同抗战片里的群众演员面对日本人时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村里有情况。李爽当然不可能说明来意,扯了个慌又许了大爷一包好烟,才如愿找到珍珍家。珍珍家情况要好一些,最起码是砖瓦房,只是有点年久失修,看起来破败许多。木头院门上面布满裂痕,和沿路其他农家大敞着不同,她家的门紧紧闭着,李爽试了下,是从里面反插死的,让他的心不禁又沉了几分。“谁呀?”随着李爽拍响木门,里面传来一个男子的回应。“我是珍珍单位的同事,出差路过石碾镇,单位让我看看珍珍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久都联系不上。如果不干了,提前说声,单位好找人接手。”这些话李爽说的声音很大,如果珍珍在家里,她肯定能听出来是他,而且明白他话里蕴含的意思。“单位同事?”透过门缝可以看到里面人影一闪,还是那个男子的声音隔着木门回道:“珍珍母亲病了,她不会去了。”门没开,看来男子的戒备心很重,李爽接着说道:“顺便我把她上个月的工资也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