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草原之上,据说有着四大部落,它们每一个都有着数千人,其头领也是实力颇强的碎步高手,而且都是心狠手辣。琼崖目前还没有打算招惹这四大部落,他只是想要拿下一个与雅娜西部落同等规模的,里面也是有着上千人。原本以为就这样浪迹天涯,没想到又过上了打打杀杀的日子。琼崖带领着所有的族人出发了,一路上他忽然想到自己转来转去,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杀戮生活里。大概一个小时后,琼崖带着三百多人走到了一片崎岖不平的草原上,上面的草坪非常翠绿,长势良好,是绝佳的放牧之地。“咩……”果然,随着琼崖他们的走近,对面出现一大群牛羊,只不过这些牛羊非常巨大,都在一米多高以上。“我们就在这里安营扎寨。”琼崖觉得这里的空气都带着翠绿的嫩草味,失落的心头涌上了点点放松之感。他命令众人就在这里安扎蒙古包,并且将他们的牲畜与这些正在吃草的牛羊放在了一起。“你们用木栏将这块草坪围起来,这些牲畜都是我们的。”琼崖见到众人开始忙起来,自己招呼了一帮人开始圈地,进度很快。看着他们忙碌着这些事情,琼崖就一个人离开了,阿沽朵则是跟在钟莲的身后忙得不亦乐乎。琼崖走到一个小山坡上,他忽然直接躺在了山腰处的草坪那里休息。他的耳旁有着绿草随风摇动,清新的空气灌入他的鼻中,进入他的肺部,仿佛瞬间驱散了他的疲惫与寂寥。“你们这是干什么!”突然。一声怒吼惊醒了琼崖安稳的意境,他接着听到大批的脚步声朝这边赶来。一股杀气也是使得气氛紧绷起来。“你们哪来的?”在第一声暴吼后,琼崖发现周围已经冲过来一百多名粗狂的大汉,有白种人,有黄种人,也有黑种人。“你们好,我们是新搬来的。”钟莲作为琼崖实力最强的手下,她自然能够代替琼崖说话。“新搬来的?可笑,这方圆百里的草坪都是我们海尔曼部落的地盘!”说话的还是那名暴吼的白种人,他带着自己的手下,已经有些杀气腾腾了。不过钟莲并没有将他这个七步巅放在眼里。她瞄了瞄满是怒火的那人,忽然傲慢的冷笑道:“我们神明大人说了,从今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琼崖部落的地盘,有什么疑问,可以让你们当家的过来谈。我们随时恭候。”琼崖远远眺望着傲气横生的钟莲,觉得这个女人随着实力的提升,心性也在发生着改变,这里面应该有着行空物质的毒害,也有着她本性的暴露。那名白种人被钟莲的傲慢刺激了,他想要动手,但却是觉得自己的实力不足,于是他用一只手指着钟莲,懊恼的说:“好。你,你等着!”说完这人便是离开了,可就在他转身离开之际,他发现自己的路被一个高大的军人挡住了。“神明大人!”就在白种人察觉到眼前这人的不凡后,钟莲等三百多人齐齐跪地呼喊。“起来吧。”琼崖也不与那人说话,他绕过这人的身旁。随口让钟莲等人起来了,而白种人发现琼崖并不理会自己,紧张的吞口吐沫后急匆匆跑开了。“你们下去好好休息,明天开始降魔计划。”在琼崖眼里,草原之上你杀我斗的这些部落就是魔头,而他这个神明大人为了让这里恢复安宁,唯有将这些部落统统灭掉才能彰显神明的大道。第二日,琼崖起得很早,他从自己的蒙古包里出来后,阿沽朵也是随之从里面跑了出来。琼崖在里面加放了一张小床,让阿沽朵一个人睡在上面。“报,前方有大批军队过来。”在琼崖出来时,一个侦察兵从远处跑了回来,他看到有着三百多人从对面赶来,步伐急促,各个都是面色沉重。“知道了,你先退下。”琼崖一个人迎了上去,得到消息的钟莲等人也是带着士兵跟了过来。“你便是所谓的神明大人,一声不响就将我的牛羊圈起来,你倒是好意思?”一个非常清瘦的黑人从对面的人群里走了出来,他便是海尔曼,九步圆实力。琼崖也不客气,他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没什么不好意思,从她们叫我神明大人开始,我便决定用铁腕荡平大草原之上的一切罪恶。”琼崖这一番带着正义之气的话让人有些发呆,在这个满是杀戮的世界里,正义早就不见了踪影,现在突然听到这个词都让人觉得好笑。“哈哈……”海尔曼带头大笑起来,他的手下也是一同哈哈大笑,嘲讽之意毫不掩饰。琼崖已经听过不少嘲笑了,他不在乎别人觉得自己的正义可笑。“啪!”就在海尔曼嘲笑不断的时候,琼崖轻巧的踏出一步,但他的身影却是径直漂移到了海尔曼的眼前。他的一只手扬起落下,干净利落的打在了海尔曼的脸上,不过他并没有使用行空能量,单纯是靠自己的力气打了一耳光。“还好笑吗?”琼崖自己的力气可也不小,他将海尔曼的脸打红了,并且将他的嘴角打出血来。海尔曼就这样被琼崖教训,他自己都是有些发懵了,多少年不曾有过这样的事情,终于,海尔曼察觉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面色骤然扭曲,浑身的暴戾之气直冲上天:“你竟然敢打我!”一声暴吼的同时,海尔曼手中出现一杆精铁长枪。他的身体在发抖,怒气化作蛮力不断往枪身之内灌注,而后他的枪身一抖,枪头翻飞而起,锋利的枪尖带着迅雷之势刺向琼崖的胸口。“嗙!”眼看着枪尖就要刺中琼崖了,后面的钟莲等人面色都被吓得惨白,可就在枪头逼近的那一刻,琼崖不急不缓的探出一只手掌,但却刚好抓住了锋利的枪头。顿时,海尔曼使出的劲气在琼崖手中爆炸,周围的空气爆出一声奇特的轰鸣后再无动静。海尔曼并没有伤到琼崖的手掌,但是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一样的地方,于是他手掌里面的行空能量悄然退回身体,而他抓住枪头的五指猛然用力,失去能量庇护的手掌瞬间被锋利的枪头割破。还是黑色的么?琼崖无所谓疼痛,他看着从自己紧握枪头的手掌里冒出一滴滴的黑色血液,心里莫名感觉到一片不知所以的空白,还有那始终挥之不去的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