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一个问題随之而來了,由于树木太过于茂盛,所以慢慢的,很多被劈断的树枝已经掉不下去了,而是互相挤在了一起。[ e 点]“公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得想想别的招。”秋蝉说道。池中天停住手中的剑,扭头问道:“你有什么主意?”“公子,我觉得但凡是这种比较茂密的树林,就一定会有稀疏的地方,我们不如分头找找。”“我觉得秋蝉姑娘说得有道理,咱们还是去附近走走看看吧。”战鹰附和道。他对秋蝉,倒是沒什么成见,虽然以前秋蝉是蓉妖的时候,他们也交过手,但现在既然是池中天的手下,他也就懒得去问了,毕竟这事儿不归自己管,问多了,还容易让池中天烦。池中天看着被自己砍断的树枝都堆积在旁边,只得无奈地说道:“好吧,那就听你们的,咱们三个分开來找,但是记住,谁都别自己走进去,一旦发现有可以进去的地方,就长啸三声。”“好!”战鹰和秋蝉点头答应一声,便分别各自去找了。池中天从树上跳下來之后,便开始沿着树干往一侧走去。大约过了有两炷香的工夫,池中天忽然听到了一个叫声,明显是秋蝉的,但却不是约好的三声长啸。但无论如何,肯定是有情况。池中天马上凝神辨别了一下方位,然后便展开轻功,飞奔而去。很快,他就看到了秋蝉。此刻,秋蝉正站在空地上,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池中天走过去,顺着她的眼光一看,只见这里的数木确实稀疏了不少,甚至不用怎么清理,都能下脚走路了。就在池中天诧异秋蝉为什么不按预定好的啸声传信的时候,猛然间,他飞快地伸手拽住秋蝉的手,然后接连往后倒退了几步。他们刚退开,刚才他们站立的地方,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身影。池中天稳住身形定睛一看,惊喜地叫了出來:“猿兄!”这突然出现的,不正是苏晴身边的那只古猿吗?照理说,古猿是认识他的,可现在,对面的古猿看到他根本沒反应,反而还吼了几声,像是十分讨厌他的样子。这时候,战鹰也赶了过來,他看到这个古猿,也是惊讶不已,但好歹算是克制住自己,沒有像秋蝉那样大叫了。【--*悠】见古猿对自己沒反应,池中天十分奇怪,等到他仔细一看地时候,才终于明白过來,原來,此猿非彼猿,这根本不是苏晴身边的那只古猿。苏晴身边的古猿,比这个要稍微小一点,而且是穿着铠甲的,可这个古猿,不仅个头大一些,而且身上除了胡乱套了一块破布之外,什么都沒有。但如果是乍一看,还真有可能认错,毕竟猿猴这种东西,也不是随处可见,有那么一只,池中天都觉得稀奇了,哪还会想到还有一只。“林中树木,皆乃生灵,无欲无害,何遭摧残?”正在池中天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悠悠地传过來一个声音。三人听到有人说话,赶紧戒备起來,秋蝉和战鹰分别拔出刀,警惕地看着周围。听声音,是个女的,不过却听不出年龄,更不是苏晴。池中天拱拱手道:“不知何方高人,可愿现身一见?”话音一落,一个人影就飘在了猿猴的身旁,池中天根本沒看清人家是从哪里來的。看到有人出现,三人更是紧张了起來。池中天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女人,看不出具体年龄,一身杏红色长袍,面容严肃,头发黑白掺杂,手中拿着一支笛子,站在那里,无形中就透露着一丝威严。“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毁坏树木?”女人开口问道。池中天单看刚才她那神出鬼沒的轻功,就知道这也是个高手,所以便答道:“请女侠恕罪,我等并非有意损坏树木,实在是有不得已的要事。”那女人淡淡一笑道:“此话倒甚是有趣,这树木,倒是也能帮你解决麻烦了?”“这...”池中天一时语塞,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们还沒告诉我,你们是谁呢。”女人说道。“晚辈寒叶谷池中天。”池中天答道。听到池中天的回答,女人神色一变,问了一句:“池远山跟你是什么关系?”一听她问到池远山,池中天便答道:“那是家父!”“你是池远山的儿子?哈哈,好,果然是虎父无犬子!”女人的脸色忽然松弛下來,一脸笑意地说道。接着,沒等池中天说话,那女人接着说道:“如果我沒猜错的话,你们是在找人吧。”闻言,池中天猛然往前走了几步,急促地说道:“是!是在找人,您怎么知道?”“找一个女的?”那女人接着问道。听到这句话,池中天赶紧冲上去,把那只猿猴吓了一跳,还以为他要动手,于是伸出巨大地巴掌,朝着池中天就搧了过去。池中天此时一心扑在傲霜雪身上,他根本沒注意这古猿,等到他有所反应的时候,已经來不及了,眼看那巴掌就拍到池中天的脸上了,他甚至都感觉到一阵风朝着自己的脸上吹來。忽然,那女人飞快地伸出手掌,将笛子横着挡在古猿巴掌的前面,硬生生地将古猿推了回去。这一刻,池中天才觉得有些后怕,就刚才那巴掌,拍到自己的脸上,那自己也就成泥了。用一支笛子,就能挡住这古猿全力的一掌,这女人的功力,简直是深不可测。“宝儿,乖。”那女人用笛子轻轻地在古猿的额头上点了几下,那古猿立马就老实了。“沒吓到你吧。”池中天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沒有沒有!”“如果你是找一个女人的话,那你可以跟我來,我之前倒是路过这里的时候,救下了一个女人,但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池中天欣喜地点头道:“行,您快带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