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有些害怕了,上次他不在县衙,傲霜雪就闯出那么大的祸,现在池中天又要來找他,万一梁鸿在他这里有个好歹,他全家都得陪葬。(看小说就到--)看出胡传海脸色有些不对,池中天便说道:“大人不必多虑,我沒别的意思,就是想找他聊聊。”虽然池中天只是说“聊聊”但胡传海还是丝毫沒有放下心來,他接着说道:“池公子,你别怪我多嘴,您可千万别冲动啊,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朝廷的圣旨就该下來了,到时候他要真有个意外,我...我这...”池中天当然知道胡传海的意思,所以便抢着说道:“大人,放心吧,我不会给你找麻烦,更不会给自己找麻烦。”既然池中天都这么说了,胡传海也就不便多说什么了,他朝外面指了指说道:“你出去后,从前面的小门穿过去,直接到后院,这时候他应该在后院喝茶。”池中天点点头,然后说了句:“胡大人保重。”接着,按照胡传海说的,池中天很快就來到了后院,他站住之后,找了一个仆人一问,那仆人告诉他梁鸿正在花园里喝茶。到了花园,果然,梁鸿正坐在一张大椅子上,旁边放了一张凳子,上面摆放着一个茶壶,一个茶碗。【--*悠】池中天站在他身后,半天沒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梁鸿似乎坐累了,他站了起來,舒展了一下筋骨,结果一扭头,眼角余光一扫,发现了池中天后,吓了一跳。“你是谁?”池中天笑着说道:“我叫池中天。”听到这个名字,梁鸿似乎放下心來,他笑着把椅子转了一圈,坐下之后说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池公子,來找我有何贵干啊。”“想和梁公子聊聊。”池中天说道。“好吧,那就聊吧。”梁鸿轻松地往后一靠,端起茶碗了喝了一口茶。“怎么,梁公子不请我坐下?”池中天笑着问道。“你是以一个武林中人的身份和我聊,还是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梁鸿忽然沒头沒脑地问了一句。池中天一时沒明白过來,顺口答道:“当然是以普通人的身份。”“既然是普通人,在本状元面前,你能坐着吗?你懂不懂礼制啊!”原來,梁鸿是在这里等着,要羞辱他呢。(看小说就到--)池中天一窘,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看到池中天这副样子,梁鸿哈哈大笑道:“你别不知足了,我沒让你跪下见礼就不错了。”“梁公子,请你不要咄咄逼人。”池中天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说道。“池公子!我也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在跟谁说话!”梁鸿丝毫不示弱,反而要在气势上压倒他。要照以往,池中天这会儿早就一拳打上去了,可现在,他依旧忍着心里的怒火,因为他不想再惹麻烦。想到这里,池中天忽然笑了笑说道:“梁公子,咱们不争吵,您说怎样就怎样,如何?”听到这话,梁鸿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说道:“这就对了,要我说你们这些个练武的,就是脾气暴躁,头脑简单,跟我们朝廷中人作对,能有你好果子吃?别说你了,就算承齐侯又怎样,等着吧,他沒几天好日子过了。”听到这里,池中天心里一动,然后说道:“梁公子,您可是当朝状元,何必生这么大的气,要我看,承齐侯这么大岁数了,而且这事说到底也是我们的不对,您就高抬贵手吧。”听到这话,梁鸿笑了笑说道:“看样子,你是來给承齐侯说情的?”“说情谈不上,就是我这人吧,总觉得自己惹得麻烦,让别人替我担着,心里过意不去。”“这事儿吧,你找我沒用,说好听点,我还得等一段时间才能步入仕途呢,依我看,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梁鸿漫不经心地说道。池中天道:“梁公子太过谦了,您要是说句话,谁还能不给面子啊。”“池公子,你不用给我戴高帽,我也不妨实话跟你说了吧,不是我找傲霜雪的麻烦,而是有人找,你看到那断水沒有,你得找她才行,人家才是管这事的人。”接着,沒等池中天说话,梁鸿忽然又说道:“当然了,池公子啊,这事现在吧,还严重起來了,你看,傲霜雪谋害我的事,到现在还沒个着落,再加上玄天派的人攻击朝廷军士,等着吧,沒几天圣旨可能就下來了。”“那依梁公子之见,我现在应该如何?”池中天十分谦和地问道。梁鸿忽然站了起來,先是随意走了几步,然后忽然在池中天面前停住说道:“我也不是不能帮忙,但是我这人吧,从來不白帮人。”一听这话,池中天似乎明白了,他心头一松,大方地说道:“这个好说,这里沒别人,您开个价!”听到池中天说这个,梁鸿忽然哈哈大笑道:“我说,你拿我当什么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梁家还缺钱吗?”那梁公子的意思是?”“你师妹傲霜雪,长得可真漂亮,我见到一次就忘不了,不如这样,你就做个媒,让你师妹嫁给我,这样一來呢,她就是状元夫人,谁还敢找她麻烦,至于你,也可以跟着沾光,怎么样?”梁鸿说完之后,得意地坐回到椅子上,一双眼睛看着池中天,似笑非笑。池中天听完梁鸿的话,心里开始不停地默念般若波罗蜜心经,以求让自己即将爆发的怒火,能隐藏起來。但是沒用,这火气看來太大了,他无法忍受了。“梁公子,你这话,是不是有些过分了?”池中天咬着牙说道。梁鸿一看池中天的模样,心里一乐,忽然接着说道:“过分什么?那么漂亮的女子,难道不应该许配给状元吗?总不能嫁给你吧,你说你这样的,除了会打个把式,还会个啥?长得一副眉清目秀的样子,哎!有了,不如你去当戏子如何?京城的戏园子我都熟,回头我给你引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