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是,跟孤傲云报信,其实还有一层意思,那就是一旦将来孤傲云知道此事之后,如若我们没告诉他,那他势必会怪罪我们,所以嘛,咱们先打个招呼,也是理所当然的。【,”钱堂主说道。“说得也对,那行,就这么办吧,明天我就安排人去,另外,你就别走了,在我这住几天。”孙大虎说道。“哈哈,那我就不客气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就没打算马上回去,不好好给你找点麻烦,我心里哪能过意的去。”钱堂主嬉笑道。“哈哈,好说好说!”孙大虎笑着说道。接下来二人又说了什么,池中天已经不太关心了,因为这个时候,他已经想着,要赶紧去找关紫渔说一下了。看起来,事情远远没那么简单,池中天还想着今天震慑了一下之后,会有些效果,但现在看起来,还是没用。不过,好在自己也算混出点名堂了,所以江湖上的一些人,对自己还是要惧色三分的。很快,池中天就从打虎帮那里回到了泸州城内,他进了城之后,就马不停蹄地朝着另一处南门那走去。泸州城南门附近,有个卖面的小摊,此刻生意也还凑合,而秋蝉则正是坐在这里等池中天,她就这么大摇大摆地坐在这里,也不要点东西吃,那伙计看了她好几次,但是看她手里有兵器,也没敢过来赶她。池中天到了这里之后,一眼就看到了秋蝉,然后就赶紧跑了过来。秋蝉看到池中天之后,便笑着说道:“事情办完了?咱们可以走了吧。”池中天摇摇头,苦笑一声道:“走不了啦!”“啊?走不了啦?为什么啊。”秋蝉不解地问道。池中天道:“现在来不及细说了,这样,你还是回刚才那家客栈,要一间上房自己先住着,我还得去办点事,回头我再去找你。”秋蝉看了池中天一眼,然后说道:“要不我跟着你去吧,现在他俩都不在了,你也没有可以用的人了。”“不用了,我这事用不着别人,放心,不是什么大事,行了,我不跟你多说了,把我的马照顾好,快去吧。”吩咐完之后,池中天便转身快步离开了。秋蝉望着池中天的背影,摇了摇头,似乎觉得他是在向自己刻意隐瞒着什么,不管她也懒得管这些,想着既然不走了,然后鼻子闻到了一股面的香味之后,忍不住食指大动,吆喝着让伙计赶紧给煮一碗面。池中天离开秋蝉那里之后,便直接来到了关家。“砰砰砰”池中天直接就过去敲门。敲了没几下,门就被开了,一个上了岁数的老头探出个脑袋来,上下打量了一下池中天后问道:“找谁啊。”这些人都是关紫渔新雇的仆人,加上池中天也没怎么来过这里,所以自然不认得。“找你们家关姑娘。”池中天说道。“明天再来吧,现在这个时候,都睡下了。”老头说着,就把脑袋缩回去准备关门。这时候,池中天赶紧一掌把门推住,然后说道:“你赶紧去跟关姑娘说,就是有个姓池的找她,有急事,让她赶紧出来。”那老头正要发火,但见池中天神色严峻,也不像是说假话,于是便说道:“那你等着!”说完,门就被关上了。很快,也就过了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大门忽然就被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三个人,正是武阳和关紫渔,以及刚才那个老头。看到池中天之后,关紫渔惊讶地想要说什么,却被池中天摆摆手给止住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里面说。”“对对,公子赶紧进来!”关紫渔说着,就侧身把池中天给让了进来,等池中天进去之后,她还嘱咐那个老头一定要看好门,再有人敲门,问清是谁再开。池中天径直来到会客厅中,但是里面没有掌灯,所以一片漆黑,就在池中天想要点灯的时候,关紫渔忽然在后面说道:“公子,去我房里说吧。”池中天点了点头,然后就随着关紫渔来到了她的房中。没过一会儿,武阳也走了进来。等到都坐下之后,关紫渔便疑惑地问道:“公子您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忘了什么事?”池中天摇摇头道:“我什么都没忘,我问你,泸州附近的武林中人,有没有一个姓钱的?”关紫渔听到池中天问得这么突兀,一时间有些发愣,好半天之后才开始细细琢磨。没多久,关紫渔便说道:“姓钱的我倒是知道一个,血雨堂的堂主就姓钱,好像叫什么钱申。”“对!就是这个!”池中天忽然一拍巴掌地说道。没等关紫渔说话,池中天接着问道:“此人在这一带,名声如何?”“名气很大,以前仅次于我爹,现在应该是在这一带独占鳌头了,只不过此人性情古怪,做事总让人琢磨不透,而且武功很高,以前我爹说过,他有一手绝活,叫漫天血雨,是他的独门暗器,很厉害。”关紫渔说道。见池中天没说话,关紫渔接着问道:“怎么,公子遇到他了?”池中天道:“当然遇到了,但他没遇到我。”“啊?”武阳和关紫渔同时让这句话给弄得摸不清头脑了。很快,池中天就把自己所听到的和见到的跟他们说了一遍。听完之后,关紫渔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而武阳也是一脸愁云。“这姓钱的,不是个容易对付的角色,办事井井有条,而且头脑心思都是十分灵活。”池中天说道。“公子,我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武阳忽然说道。“跟我别客气,说!”池中天道。“那姓钱的有一句话说得对,紫渔在这里,孤傲云肯定知道,既然孤傲云一直想打紫渔的主意,那紫渔在这里势必会遇到不少麻烦,如此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我觉得不如让紫渔跟着公子走,我留下来!”武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