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亲手中的宝贝。”关紫渔听到张汝平的话,马上用手挠了挠头,表示十分不解。“你父亲有什么宝贝,让孤傲云都眼馋啊。”武阳嘿嘿笑着说道。关紫渔瞪了他一眼,然后沒理他,接着对张汝平问道:“孤傲云有沒有跟你说究竟是什么宝贝!”张汝平摇了摇头道:“沒有,就说是一本书!”这个答案,显然不能让关紫渔满意,因为她印象中,好像父亲并沒有说过家里有什么宝贝,就算有,那也是那柄黄金双龙刀,可那把刀在自己手里,而且也不是书啊。“跟你一起的那个人是谁。”武阳忽然在旁边问道。“他叫徐峰,是我师兄,也是我义父最喜爱的弟子。”张汝平答道。“也就是说,他是來保护你的。”武阳问道。张汝平其实并不想承认这样的说法,那样就显得自己很沒有,可是当他看到武阳那副脸色的时候,便把一切都忘了。“是,义父派他來帮我一起做事!”张汝平这样说,算是给自己留了点面子。“行了,有什么不知道的,我们还会來问你,暂时你就先住在这里吧。”关紫渔觉得也沒什么好问的了,于是便打算离开了。“你们不是答应要放我走的吗。”张汝平焦急地说道。“是要放你走,但不是现在,现在可不行,至少我得让孤傲云打消这个念头之后,才能放你走,否则,你走了,回头又换别人來,我还是得麻烦。”关紫渔说道。“你骗我。”张汝平说这话的时候,涨红了脸,仿佛很是委屈一般,然后他又指着关紫渔说道:“你们还讲不讲信用,还讲不讲江湖道义!”武阳听到这话,顿时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后不屑地说道:“为了一己私利,刨别人的祖坟的人,也有脸讲江湖道义,呸,不要脸!”说完之后,武阳便甩门走了出去,关紫渔看了张汝平一眼,微微摇了摇头,然后也离开了。出去之后,武阳就吩咐门前的人,一定要加紧看好他,绝对不能让他跑了,当然,武阳也是看着他们又把张汝平给重新绑上之后,才放心离开了,要是不绑着他,就凭张汝平的身上,想从这些人手中逃出去,那是轻而易举的。武阳和关紫渔回到会客厅之后,关紫渔突然说道:“照这么说的话,他口中的那个徐峰,恐怕会來救他,你想想看,如果真如那个张汝平所说,徐峰是來保护他的,现在他被抓了,徐峰怎么敢回去见孤傲云!”武阳点点头,似乎对这句话深表赞成。“你说的有道理,只是他要來救人的话,并不容易啊,咱们这里这么多人,他要是敢一个人來,那肯定走不了。”武阳说道。关紫渔笑了笑说道:“你太小看他们了,那个徐峰武功不低,而且川府之地,哪里沒有孤傲云的人呢,估计他会去找帮手的!”“不会吧,要是想找帮手,那不早就找了,而且掘墓这种事,他们干脆自己动手好了,何必还要请那个张三。”武阳说道。关紫渔一听这话,好像马上想起來什么似地说道:“对了,你让人带着张三去看看那个张汝平,看是不是他!”“这还用去看,那不多此一举吗。”武阳说道。“去看看吧,要是的话,就把那个张三放了,我们沒必要弄这么个人放在家里,我想想都难受。”关紫渔说这话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厌恶的表情。武阳点头说道:“那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就去看看吧!”说着,武阳叫过一个人來,跟他嘱咐了几句之后,那个人便跑开了。过了一会儿,几个弟子就带着张三走了进來,之后和武阳回禀说张三已经认过了,就是那个人。武阳点点头,然后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递到了张三手上说道:“行了,沒你们的事了,你住的那地方,我们几个好好折腾了一番,恐怕得修补修补了,这点银子,就算我赔你的吧!”张三看到武阳手里的银子,好像不敢相信似地,他想着自己能有命回去就好了,哪敢奢望什么银子。“不了不了,好汉,你这是笑话我了,你能饶我一次我张三已经感激不尽了,怎么敢要您的银子。”张三一边盯着银子,一边言不由衷地说道。武阳还能看不出來,他心里暗笑一声,接着就将他的手拽过來,把银子塞进他手里说道:“咱们就事论事,你替人去掘墓,这是不对,但你也是拿人钱财的,总不能把送上门的买卖给挡回去,你说是吧!”张三听到这话,差点沒跪下來磕头,他一边不停地点头哈腰一边说道:“好汉,你真是大侠啊,太大度了!”武阳接着说道:“不过话说回來,这种刨坟掘墓的事,以后还是少干吧,这都是遭天谴的营生,你不为你自己想,也得为你以后想想吧,你不想让你的儿子被人家指着骂吧!”张三听到这里,鼻子一酸,眼里就禁不住掉了几滴泪。“好汉,您说的在理,可是您也知道,这世道就是这样,你要有本事,就去当官,那不用你干活,就有人给你送钱,沒本事的,就去做买卖,能赚大钱,但那得脑子好用啊,你说脑子不好用,只要身强体壮,能去当兵打仗也行啊,可是你看我,我什么都看不成,不瞒您说,我到现在连个媳妇都娶不上,我是家里有个臭鸡蛋,臭味远扬,沒人愿意跟我,今天您跟我说的这些话,我从來沒听人说过,但是听起來,心里就是暖和!”其实每个人最开始的本性都是善良的,所谓人之初性本善,就是如此,只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你可能会被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给影响,而改变了你的本性,比如张三,他小时候一定也是个可爱的孩子,谁会想到,他以后竟然会干这个勾当呢,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