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这一次,他却吃了亏。当他一脚踢在这个伙计身上的时候,他却仿佛感觉自己踢中了一块铁板。那伙计嘲讽般地笑了一下,然后猛然伸出双手,使劲抱住了他的腿,接着往地上一蹲, 那个人一下子失去了重心,上半身便毫无征兆地朝地上栽了过去。“去你的吧,龟儿子。”这伙计飞快地握紧拳头,然后狠命地往对方的腿上一砸,只听得一声惨叫,显然是膝盖骨被砸碎了。“看见沒有,这些龟儿子沒啥子本事,大家一起上啊!”不得不说,这实在太提气了。很快,在佟飞的一阵吆喝中,十几个人便再一次冲了上去。这边徐峰虽然不落下风,但却迟迟无法得手,关紫渔手中的大刀实在太威猛,让他不敢靠近。而与此同时,前去报信的人,也终于到了衙门。知府刘大人恰好在衙门中办事,听说了之后,二话不说,赶紧叫上了衙门中的所有人衙役还有他的护卫,急匆匆地就往关家赶。上一次关雄的事,已经让他愧疚万分了,如果这一次再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让关家遭了难,那干脆就死了算了,更何况,他还知道关家现在背后有人,得罪不起。知府带着人往关家跑的时候,恰好武阳也得到了消息,这纯属是偶然,因为武阳本來在喝茶,但是心血來潮忽然想着买点东西送给那个姑娘,于是就來到了街上,结果正好听到一些人在议论,说关家有热闹了,武阳一听说热闹了,马上就飞快地往回赶。不知道是不是实力相差太大,虽然铁匠铺的那个伙计展现了自己的威风,但是当关家的弟子冲上去的时候,还是毫无变化地被瞬间打倒在地,连一点反抗都沒有。差距太大的时候,光靠勇气和士气,是沒用的。很快,关家的那些弟子就再也沒人敢上前了,而铁匠铺的那几个伙计本來就是來帮忙的,刚才都已经出手相助了,现在看着关家的人不上,他们也就沒必要自己充好汉了。一旦沒了人束缚,那些滨麟山庄的弟子一个个就跟虎狼一样往里冲,沒多久就在后院的那间破屋子里,找到了张汝平。“公子找到了!”正在激斗中的徐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心里登时松了一大口气,他知道自己的命算是保住了。既然人都找到了,他也就沒必要缠着关紫渔了,虚晃一招之后,便飞快地往回倒退了几步。此时,滨麟山庄的那些弟子正扶着张汝平往这里走來,张汝平这两天差点沒虚脱了,吃不好睡不好,身上时时刻刻被绑着绳子,手脚发麻,浑身冰凉,他相信若是再拖个十天八天,自己都能死在这里。“公子,你沒事吧,你沒事吧。”徐峰赶紧走过去问道。关紫渔一看张汝平被找了出來,马上开始不停地埋怨自己为什么不想着把张汝平藏好一点。“快,赶紧走。”徐峰知道现在不能拖延,必须尽早离开,否则的话,还不知道会出现什么意外。“你们带着公子从正门闯出去,谁要是敢拦,都给我砍了。”徐峰知道这个时候,必须得出狠话去吓唬。滨麟山庄的几十个弟子其实才不怕呢,他们知道关家的这些人,不过是个摆设,除了那个女的,沒一个中用的。至于张汝平,现在还是目光呆滞地不知道在看谁,也不说话,就任凭几个人扶着他犹如僵尸一般往前行走。关紫渔哪里肯放,喊着就要冲过來,可是还沒等她动一下,徐峰那边甩着剑就朝着她扫去。关家的这些人,谁也沒有胆量再去阻拦了,因为刚才那几个冲上去的,现在沒一个好的,全部哼哼唧唧地躺在地上。几个铁匠铺的伙计也是垂头丧气,而且心里还在咒骂这关家现在怎么全是一群软蛋,想当初的关家,在泸州那是多威风,跺跺脚都得震三下,现在倒好,人家大张旗鼓地带着人往外走,竟然沒一个能拦住的。很快,那些滨麟山庄的弟子就带着张汝平离开了这里,而徐峰故意拖了一阵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之后,便随随便便地打了几下,一个纵身就跃上了房顶,然后展开轻功,就朝着外面飘了过去。关紫渔想追,但是她也知道,自己追上能怎样,本來自己就打不过他。完了,这下子完了。张汝平本來是关紫渔准备用來大做文章的,可现在,这个人被救走了。虽然她知道会有人來救他,但是终究还是沒有加以防备。当然,最严重的是,关家的士气,沒了,而且脸也丢尽了,满院子上百个人站在那里,人家几十个人随随便便就能大模大样地带走一个人。虽然关紫渔知道这不能怪他们,毕竟拳脚功夫相差太大,但心里却怎么也过不去这个坎,当徐峰离开了之后,关紫渔也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那几个铁匠铺的伙计看看苗头不对,也都识趣地离开了,这事与他们本來就沒关系,能帮忙,已经是很好了。“出什么事了,出什么事了。”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一个声音便传了进來,接着稀稀拉拉地涌进來几十个人,众人定睛一看,正是泸州知府刘大人和手下的一堆衙役。当刘大人看到关紫渔还好好的时候,便放下心來,只要人沒事,一切都好说。“侄女,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刘大人关切地问道。关紫渔见刘大人來了,只能强忍着委屈说道:“刘大人,沒事,前几天抓的一个小贼被救走了,救走就救走吧,也给我省粮食了!”刘大人混迹官场多年,就关紫渔这样的,在他面前眨下眼,他都能看出个三六九來,稍微一定就知道,这肯定是出大事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让开让开!”一个粗狂地大嗓门喊出的声音很快就传了进來。这个人,正是匆匆赶回來的武阳,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