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一辈子欺负”对,是我们的家,你和我共同的家。”萧明睿心中‘激’‘荡’,柔情蜜意地轻‘吻’着她的耳朵,慕容薇一时被他‘弄’得气息不匀:”人家还要剪灯‘花’呢......””我跟你一起剪。还记得不记得我写给你的诗?”慕容薇心中一软,美眸横飞,眸光流转,灯下美人如‘玉’,让萧明睿一时有些痴‘迷’。”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他轻声念着这首李商隐的诗,握住她的手一起剪着那红烛上的灯‘花’。烛影摇红,他和她的剪影‘交’缠在一起,倒映在墙上,似‘交’颈的鸳鸯,缠缠绵绵。红烛上的引线被剪去了一截,顿时灯光亮了很多。灯光映照着他漆黑的眼瞳似星河般璀璨深邃,仿佛星云般几乎要将她的魂魄吸入其中。砖红‘色’的灯光下,她细瓷般的肌肤染上一抹酡红,娇颜似醉一般,带着几分难言的妩媚,美眸也变得水汪汪的,好似动情。两人眸光相对,彼此之间便有情愫流动,忽然心有触动,不需多言,便已经对彼此的情意了然于心。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灯下,她似醉了。”我说过,要跟你一起共剪西窗烛......”他微微一笑,声音极尽温柔,放下剪子,将她拥入怀中,指尖拂过她垂落颊边的乌丝,”我还是做到了。”他的声音有些暗哑,低喃地轻‘吻’着她的眼角眉梢:”薇儿,我好想你......”空气似乎燥热起来,仿佛沸水一般沸腾起来,带着灼热的温度。他的‘唇’‘吻’上她的,他的手在她的娇躯上探索着,似要掌握住什么,似要把她拉进那让人沉沦的深渊之中无法自拔。这‘迷’‘蒙’的灯光下,她水红‘色’的纱衣飘然坠落在脚边。灯下,两个身影‘交’缠在一起。不知何时,他抱起了娇妻,单手拂过帐子直接把娇妻放到了雕‘花’大‘床’之上。此时慕容薇身上的单衣已经坠落,只剩下亵衣。那浅黑‘色’的亵衣上面绣着鹅黄的‘花’蕊,衬着莹白的雪肤,更加有种惊人的魅‘惑’之感。萧明睿伸手拨去了她发间的‘玉’簪,顿时青丝如瀑披散开来。慕容薇媚眼如丝,此刻也是情动不已,便按下找他算账的心思,心神‘迷’‘乱’地被丈夫拉进沉沦的‘欲’海之中。他炙热的‘唇’‘吻’上她的娇蕊,‘吻’上她的娇胴,在她身上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那是属于他的烙印。终于,他覆上她的身体,两具年轻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慕容薇低‘吟’一声,在他的撞击中宛如沉沦在大海中的一片小舟,不由自主地翻腾,被‘浪’头卷到高空。她承受不住他凶猛的攻击,低泣起来,”夫君,不行了,求你......”萧明睿也是很久没有跟‘女’人在一起,现在和妻子一起欢爱,自然是全情投入了,见她低泣求饶的模样,‘迷’离的眼神,娇弱的姿态却越发有种征服的快gan,这让他并没理会她的求饶,反倒更是着力了。慕容薇被他‘弄’得‘欲’死‘欲’仙,差点没晕过去。她昏昏沉沉地被他摆‘弄’着,被动地承受着丈夫的宠爱,这回她可是真相信了,啥叫小别胜新婚。直到她终于被他‘弄’得昏了过去,萧明睿才放过她。等慕容薇醒过来,外面天还黑着,她也不知道现在什么时辰了,浑身疲软地睁开眼,便看到萧明睿正靠在一边含笑看着她。慕容薇脸上一红,恼得伸手捶他:”竟没个节制,坏死了你。”他低笑起来,脸上的笑容有些邪气,捉住她的手道:”对自己娘子还要规规矩矩的,那才是傻子呢!”说罢,一双眼便朝她身上溜去,慕容薇低头一瞧,却发现自己竟然浑身光溜溜的,可不全被他瞧了去?这家伙刚刚就一直在看她的身体?慕容薇脸上爆红,飞快地扯了毯子裹住自己,气道:”讨厌死了你。”结果她就看到男人大笑的样子。慕容薇使劲捶了他几拳,使出了粉红王八拳,可惜啊,这男人全当她这粉拳是挠痒痒了,只是笑得让她气恼不已。怎么着男‘女’的体力差距那么大呢?”别生气了,人都说小别胜新婚呢,娘子也该明白为夫的辛苦啊。这两月为夫都没有‘女’人,一直在想你。现在‘激’动一点,也不为过。”慕容薇嗔道:”我怎么听说有人给你送了江南美‘女’呢?””咳咳,这是谁说的啊?那就是两个奴婢,我早就打发了。你还不相信为夫的忠贞吗?”说罢,便暧昧地捉住她的手‘摸’到那滚烫的东西,顿时让她脸‘色’红得如同番茄。他这是说他一直未她守身如‘玉’呢,现在可不就小弟弟都还未喂饱呢。慕容薇又羞又有些喜,飞了他一眼:”竟会欺负我。”萧明睿便拿了个锦盒过来,神秘地说:”娘子别气了,这是我送你的东西。””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神秘秘的?”慕容薇好奇地看着他打开了锦盒,里面还是个黑檀盒子,做工‘精’致,不知道是放了何物。萧明睿取了旁边的钥匙‘插’进去钥匙孔,拨了几下,打开了盒盖。但见里面放的都是钗环首饰,样式‘精’致,做工上乘,无一不是‘精’品。只是她早就收到过他送的首饰了,并不稀奇,是以有些疑‘惑’:”又是首饰啊?这些有什么特别的么,是古董?”萧明睿神神秘秘地摇头,卖了个关子:”你猜猜看?”慕容薇很是疑‘惑’,他怎么能确定她看了这玩意儿就不会生气了?难道这东西还大有来历不成?慕容薇拿起来一对手镯看了看,实在没看出什么不同来。她摇了摇头:”我看不出来,瞧成‘色’应该是新做的呀。”萧明睿微微一笑,”是新做的。”慕容薇瞧不出来,这灯光还是有些暗,她来了兴致,穿上中衣坐在‘床’边对着灯光一瞧。”唔,我看到了,上面有字。”那对羊脂白‘玉’的镯子里面刻了一行小字。”何以致契阔,绕弯双跳脱。”慕容薇一怔,这诗有些眼熟呢,好像是魏晋的一首定情诗。”定情诗?”萧明睿颔首,俊美的脸上眼角眉梢俱是温柔,伸手拿起匣子中一对赤金缠枝牡丹连环臂钏,滑过她的手臂,戴在她手臂上,声音悠扬地响起。”何以致拳拳?绾臂双金环。”那臂钏上同样刻着这一句诗,每件首饰上都刻了诗,这就是萧明睿为她准备的礼物。他又拿起一对莲‘花’纹纯银镶蓝钻戒指,握住她的柔荑为她戴在指间。”何以道殷勤?约指一双银。””何以致区区?耳中双明珠。”耳间被他戴上一对珍珠耳串,在腮边轻轻‘荡’漾着。”何以致叩叩?香囊系肘后。””何以致契阔?绕腕双跳脱。”他伸手为她戴上一对羊脂‘玉’手镯。慕容薇只觉得心中一瞬间被柔情塞得满满的,再也盛不下任何东西。那一瞬间,她只觉得自己被满溢的幸福给包围了,眼前只能看到他温柔的脸庞,只能听到他深情的话语,只能看到他为他佩戴定情之物。......”何以结恩情,美‘玉’缀罗樱。””何以结相于?金薄画搔头。””何以慰别离?耳后玳瑁钗。”他轻声‘吟’诵着那悠扬的诗句,随着他的诗句,他轻轻为他心爱的‘女’人,为他的妻子佩戴那雕刻着定情之诗的一件件首饰,神情专注。他亲手为她倌起青丝,为她戴上金搔头,为她戴上耳后玳瑁钗,为她装扮。慕容薇双颊嫣红,明眸似水,不由随着他轻声念起来。何以答欢忻?纨素三条裙。何以结愁悲?白绢双中衣。何以消滞忧?足下双远游。与我期何所?乃期东山隅。日旰兮不来,谷风吹我襦。远望无所见,涕泣起踟蹰。............日暮兮不来,凄风吹我襟。望君不能坐,悲苦愁我心。爱身以何为,惜我华‘色’时。中情既款款,然后克密期。褰衣蹑茂草,谓君不我欺。厕此丑陋质,徙倚无所之。自伤失所‘欲’,泪下如连丝。......念着念着,慕容薇忽然也泪下如连丝。这首诗前面写与情人热恋时互相赠送定情之物,到后面却是苦苦等候情人不至,每每失望,远望无所见,不由得踟蹰徘徊。这正合了慕容薇那段日子等候萧明睿的苦楚,那样的相思‘欲’狂,那样的想他念他,为他担忧牵挂,每日里想他何时归来。尤其在他失踪的那些日子,更是寝食难安,茶饭不思,不知道多少悲伤难过。为谁风‘露’立中宵?又是为谁涕泣起踟蹰?一时间,她只觉得千般滋味,酸甜苦辣咸全都在心中翻涌,让她一时有些情难自禁,搂着他低泣起来。萧明睿垂眸拿了丝帕擦着她脸颊的泪珠,柔声道:”娘子,夫君让你受苦了。”慕容薇听他这温柔的劝慰,心中慰帖,小脑袋窝在他怀中闷闷地说:”你讨厌,最讨厌了......””好好,我的好薇儿,别哭了,傻丫头,夫君送你的东西喜欢么?”慕容薇垂眸看着手上的镯子,轻声嗯了一声:”你真是太狡猾了。”这厮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能打动她的心,他如此‘浪’漫的举动让她实在承受不住,只能就此沦陷在他的温柔陷阱中。有的人说婚姻是一场骗局,有的男人愿意骗你一会儿,有的人愿意骗你一辈子。她愿意被他骗一辈子,永远做他的‘女’人。他或许不会说什么爱你一万年的话,不会送她玫瑰‘花’,可是他对她的感情是在一举一动中,是在生活的点点滴滴。人不能一辈子过得‘浪’漫,那不现实。作为一个‘女’人,她要的不多,只要偶尔一些小小的‘浪’漫,一些感动的东西,便能让她幸福起来。显然萧明睿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忙于政治斗争的男人,一个忙着事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