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低调。”我讪讪的说道,心里却很是纳闷,鸭蛋不见那天,夏明渊脸上的表亲不可能是装的,可现在又说是因为我。。。。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我摇头笑了笑,然后看了眼夏夜唐,依旧摆着张臭脸,再看夏明渊,正眼神迷离的看着我,或许他自己还没搞明白自己的心吧。过了好一会,夏明渊才起身离开,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思绪万千,熟悉的面容,玩世不恭却心思细腻的俊美男人,如果最先遇到的是他,或许一切都与现在不同。“还没看够?”夏夜唐重重的放下茶杯,拉回了我的思绪。“背影有什么好看的,只是觉得很纳闷而已。”我努了努嘴,一边说一边整理书架上的书,把我爱看的放在了一层里。“纳闷什么?”他站在我的身后用手臂环着我,身上少了些怒气多了些平淡,其实能这样平平淡淡的相守一生也是我最希望的,偶尔吵吵小架,想到这里我不禁笑了起来。“又傻笑什么?”他趴在我的耳边问道。“一想到跟你过一辈子我就想笑,一辈子,多遥远的词啊。”我看着窗外,想象着我们两个老到头发花白,互相搀扶着去花园赏花、散步,身后跟着一屁股孙子和孙女。我连忙摇摇头,我在想些什么啊,天呐,我还是个少女呢,想这些有点太恐怖了。。。“呵呵。”他看到我一会傻笑一会摇头的,也跟着笑了起来。“对了,我的店铺是不是要倒闭了。”我真是没心没肺,现在才想起这件事情来,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要是倒闭了,我岂不是血本无归。。。“我已经派人过去了,难不成你还想亲自去打理?”夏夜唐抿着嘴,似乎有些不悦。“那可是我花钱开的唉。”我着急了,他不会想把我的店给独吞了吧,那我真是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钱啊。“你的不是我的吗?”他敲了敲我的脑袋。“你的意思是你的也是我的吗?”我兴奋的问道,看来我的财运来了,要把经济大权握到手里才安心啊。“你说呢。”他鄙视了我一眼。“那好吧,为了表现出你的诚意,快把你的全部家产报给我。”我伸出手得意的看着他,笑的很猥琐。“怎么?还没嫁进来呢,就想当管家婆了?”他挑着好看的眉毛,一脸戏谑。“既然你是我要嫁的男人,我就要对你负责,我得先看看你的家产,你要是个穷光蛋我可不干。”我坐在贵妃椅上翘着二郎腿,吃着盘子里的点心,这种生活那叫一个享受啊,有男人养着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没一会,管家就送来了夏夜唐的全部家产,那些本子足足有半米高,我咽了咽口水,这些得多钱啊。“这些都是你的了。”夏夜唐拿起一个账本随手翻了翻,扯着嘴角对我说道,就好像这些家当不是他的一样。管家毕恭毕敬的站在旁边,我伸手抹了抹手感不是很好的账本,随手拿起放在最上面的一本,封面上写着《京都商铺》,我大概的看了几眼,京都有名的酒楼、布防、玉器坊、胭脂坊竟然都是他名下的。“天呐,原来这些店铺都是你的啊。”我撇撇嘴,要知道是他的就不用花这么多钱去买了,当初红人馆的用的一些饰品和姑娘们的胭脂、衣服都是在他名下的店铺买的,想想真是窝火,浪费了我多少钱啊。。。“怎么了?”他看我小脸皱在了一起,不解的问道。“我可是你的大客户。”我白了他几眼,继续翻着下面的账本,各个地区都是他的店铺,几乎每个省份都有,真是遍布大江南北啊。我感叹着,这才是商人,我那点产业算什么,估计连他的一个布坊都比不上。。。“噢?”他笑着看着我,吃着盘子里的点心,我最爱吃的桂花糕。“噢个p!我的,不准吃。”说着便抢过了盘子,放在了离他较远的地方,管家跟伺候的两个丫鬟很是尴尬,夏夜唐则一副不以为然,从我的腰间抽走手帕擦了擦嘴上的点心碎屑。“怎么用我的擦。”我嘟着嘴,干嘛用我的,用自己的不好吗。“我用别人的你愿意吗?”他走到书桌旁坐下,看来准备看奏折了,辛勤的小蜜蜂喔!!“你自己没有嘛?”我往嘴里扔了块桂花糕,每次吃桂花糕都会想起鸭蛋,瑟瑟的感觉。“你哪里见过大男人拿着个手帕招摇过市?”他侧了侧头,白了我一眼,有时候真觉得他像个孩子,他也不过才二十岁,却每天对着这一摞半米高的奏折,真是一种要命的生活,要是我早就崩溃了,这比现代的学校生活还恐怖。“可怜的娃啊。”我摸摸他的脸颊向他投去了同情的目光。“怎么可怜了?”他握着我的手,轻轻的在脸上摩擦。“整天对着这一对奏折,要是我早就疯掉了。”我撇撇嘴说道。“作为一国储君,我早就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如果让我整天无所事事,我反而可能会不习惯。”他望着那些奏折,有些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很少见他这样,他似乎只有在我面前才这么的放松,我心疼的看着看,不知道他的童年是怎样过来的,肯定特别的痛苦。“还真是个工作狂。”我撇撇嘴,然后拿起一块桂花糕递到他的嘴边。他笑笑没说什么,估计是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估计后天云南四皇子就能到京。”他突然说了句这个。“到就到呗,跟我有一毛钱关系么。”想到他,我就窝火,脱了衣服是禽兽,穿上衣服就是衣冠禽兽的家伙,想想他就让人脑瓜子疼。长的挺标致的一个人儿,怎么就这么龌龊呢,还是当当的四皇子,竟然去当采花大盗。。。“我搞不懂,他一个四皇子为什么去当采花大盗呢,想要美女还不容易吗?”我歪着头,问夏夜唐。“谁说他是采花大盗了?”夏夜唐皱着眉头,不解的问道。“他自己说的啊。”听他这么问,我也皱起了着眉头。(回家很晚了,更得也有些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