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端木祈惊愕。案子是皇上定的,而今,他居然轻易说出案子是冤案!究竟是当年就知道,还是,后来才发现?“朕已经说了,这件案子,你不用再查。”皇上挥了挥手,表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待到合适的时候,朕会给你个交代。这件不算,朕刚才说的恩典,依然有效。”qhag。“谢父王。”端木祈俯身,告退。既然决定放弃女主的位置,和男配一起,夏可乐自然会盘算未来的生活。如今的萧景煜,那就是尚书府的一个寄生虫,现在尚书大人还在,还能捎着自己一起啃老,等到尚书大人百年后,看谁还管他们!夏可乐决定,从现在起,为他们未来的生活而奋斗。尚书大人官居一品,萧风睿也在朝为官,萧景煜若肯进官场的话,只要自己不犯大错,铁定顺风顺水。夏可乐这样盘算着。阴要了上。看萧景煜平时的时间分布,除了吃饭睡觉练武xx,以及查看凌林送过来的莫名其妙的各种纸张账本,很大一部分时间都在看书。虽然不是老八股,但只要看书,就说明爱学习。夏可乐决定,第一步,劝说萧景煜考科举。“景煜,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的生活怎么过?”夏可乐开始引导。“自然是你嫁给我啰。”萧景煜很自然的双手搂住夏可乐,然后亲亲。避开狼嘴,夏可乐继续:“我是说,吃穿住行的问题,总不能一辈子吃喝尚书大人的吧?”萧景煜嗅着夏可乐颈间散发的馨香,似乎又有感觉了,低头含住她的耳垂,低声道:“自然是我养你了!”“你怎么养啊?哎呀,讨厌啦,别闹了!好痒!”夏可乐转头,避开他的骚扰,“我们在说正事啦!你都没有正式工作!”萧景煜不答,拦腰将她抱起,便往床边走。“喂,你干嘛?我们在说正事好不好?”夏可乐推着他。这个人,简直就是个动物!白天要,晚上要,天天要,要不够!“我干嘛,你看不出来吗?”萧景煜嘴角噙着笑。自从和夏可乐正式在一起后,他的笑容似乎越来越多了。当然,这种笑容专属夏可乐,对待其他人,那种冰凉和疏离半分不减。“喂,把正事商量了再做啦!”夏可乐开始妥协。话说,爱爱这种事,真的容易上瘾也。萧景煜直接把她压到**,也不用再扯衣服之类,手指所到之处,纽扣绳子应声而解。“乖,这才是正事。”衣服被瞬间剥落,手指如有魔力般一路点燃她的身体。不过几日,她身上的一切,他早已轻车路熟,什么地方**,什么地方无感,什么地方瞬间就能叫她丢盔弃甲……每天晚上的时候,自然是细嚼慢咽,她身上各处都会照顾到。至于白天这种突击,特别是她不怎么愿意的时候,直接挑她最**的地方拨弄。几番**后,夏可乐趴在他的胸上:“喂,我刚才给你说的事情,你到底有没有想过?”“你希望我怎么做?”萧景煜习惯性揉着她的胸,大小合适,弹力极好,有着舒适的手感。“你有没有想过考取功名?”夏可乐一脸期待的看着萧景煜。“你希望我在朝为官?”萧景煜微微扬眉。“唉!”夏可乐叹了口气,“其实,我并不喜欢官员的,可当官那是金饭碗啊,总比现在游手好闲强吧!”夏可乐想了会儿,接着感慨:“能做官,做大官的人往往都是七窍玲珑心,阴谋算计一样都不能少,像我这么简单的人,若真嫁给那么个阴谋家,恐怕自己怎么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都不知道。”萧景煜一本正经的点头:“像你男人我这么个简单的人,确实也不适合为官。”夏可乐支起身子,盯着萧景煜看了会儿,然后重重点头,无比肯定萧景煜对自己的定位。看着夏可乐依旧潮红的脸上是一本正经的神色,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个宝贝?她居然担心起未来的生活,他萧景煜就算随便拔下一根毛,也能确保他们一辈子衣食无忧。而说起阴谋家……“我记得你喜欢腹黑的。”萧景煜问。“喔,你还记得啊?阴谋家和腹黑是两个概念,阴谋家是阴险的,腹黑是超级有爱的。”夏可乐随口解释。萧景煜点头。事实上,阴谋家和腹黑这两个词语,在夏可乐印象中都只是概念的存在。同样是精于算计,不过一个是反面角色,一个是男主罢了。过了一会儿,夏可乐继续问:“不知道这里武官是怎么考的?我想了下,你武功那么高,说不定能考个武状元呢!”她看着萧景煜的眉眼,毫不吝啬的称赞,“我以前看到的武状元都是三大五粗的,个个莽夫。等你夺冠后,一定是有史以来最帅的武状元。”萧景煜本来就长得不错,只不过夏可乐从前眼睛里只有端木康,如今和萧景煜好了后,渐渐的也开始公正评判这个男人了。“武官都要上战场的。”萧景煜提醒道。“恩!”“上战场那可是九死一生的事,往往弄的浑身是伤,而且经常三年五年回不了家。”萧景煜说着,带出最具重磅的问话,“你希望对这个满身都是疤,甚至破相的男人吗?甚至可能独守空房?”夏可乐歪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点头。独守空房不是重点,重点是,她这个男人怕是武功还不到家,贪生怕死。叹气,退而求其次,再求其次。夏可乐瞬间又想到条出路,她赤果果跳下床,随手披了件外套,走到墙边打开柜子,拿出一个小匣子。萧景煜看着她,这个小匣子,装的可是她那一万两银票。她捣鼓了一会儿,一张张翻看后,拿出其中一张,重新回到床边,将那张银票递给萧景煜:“要不,我们做生意吧!”目光从银票上瞟了一眼,竟是5000两!心里泛起阵阵甜蜜,这丫头,果真打算和自己过一辈子了!萧景煜伸手,一把搂过夏可乐,让她伏在自己胸上,语气中是说不尽的惊喜:“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