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佳玉准备的很充分,无论是心理上还是妆扮上。王国华因此得以全面的认识面前这个女人肌肤的细腻程度,还有真实的尺寸。山挺沟深,峦尖如豆。王国华想起了上一个夜晚的狼狈,年轻的身体不给力啊,只是瞬间温暖的包裹就已经控制不住,腰部本能的往前使劲。一个女人铁了心要满足一个男人的欲求时是无所不能的,严佳玉很聪明,稍微点拨就明白,虽然花式有点羞人,严佳玉还是很坚定的去做。两岸青山,扁舟一叶,烈火红唇,挤压,那个榨油法。(空格,略N字)天上薄薄的云层,对于夏曰而言,这是一个不错的早晨。曾泽光驾车来到宾馆时,看见已经站在大门边等候的王国华,不禁微微笑了笑。这个年轻人总是如此的自律!曾国光如是想,如果他知道王国华因为昨夜玩的花样太精彩而现在还有点腿软,早晨还是严佳玉用嘴叫醒的,不知道曾书记该作何感想。游飞扬和王国维起来时已经是中午,桌子上有一张王国华留下的纸条,上面有严佳玉的呼机号码。两人如果不着急走打算玩两天,严佳玉可以安排。没能喝的过王国华的王国维拿着纸条感慨道:“这兄弟人不错,尤其是酒品要得。”游飞扬拿过纸条微微沉吟道:“我们单独行动吧,你去找严女士,把车后尾箱里的东西搬出来,我们去见一个长辈。你不是要卖车么,我这就给你找买家去。”王国维想了想道:“如果是长辈的话,就不必提车的事情了。以后赚钱的买卖多了,这点小事麻烦长辈没意思。”王国维表现出来的大气另游飞扬有点诧异,几年不见这家伙成熟了很多啊。王国维高中毕业后没上大学,对此游飞扬心里始终有点轻视他的成分。殊不知社会这所大学里能学到的东西更多,要论如何做人,重感情的游飞扬拍马也赶不上王国维。上午的会议结束,没有重要的事情,恋家的温昌盛和往常一下回家。走到门口的时候,温昌盛听见里头一阵熟悉的笑声,女儿温小菊不知道在和谁说笑。往常这个时候,这丫头听见汽车声应该出门来迎接的。把女儿当做心头肉的温昌盛心里嘀咕着步入厅堂,看见客厅里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人,其中一个似乎有点面熟,就是一时想不起来。可能是女儿的同学也未必。“温叔叔好!”游飞扬和王国维非常有礼貌的站起来问候,温昌盛面色如水淡淡的点点头一派威严。原本想只是点点头表示一下就回书房,不想游飞扬笑道:“温叔叔,您不认得我了?小时候您可抱过我,还给过我压岁钱呢。”“嗯?”温昌盛愣住了,游飞扬这话里头很有意思。小时候抱过,还给过压岁钱。不消说这肯定是某领导的孩子,不然不会又被抱过又给压岁钱。“你是?”“爸爸,这是许伯伯家的飞扬哥,八岁那会你带我去飞扬哥家里玩过。”温小菊站起不满的抱怨了一句父亲摆领导和长辈架子的。没有女儿的及时提醒,久居高位的温昌盛是想不起来的。很明显女儿口中的许伯伯,只能有一个,那就是省委书记许南下。温昌盛显得有点呆板的脸上,绽放出温和的微笑。“原来是小飞扬啊,许书记身体还好么?”温昌盛笑呵呵的问,游飞扬点点头笑道:“我爸身体还好,就是忙起来抽烟太多。”“唔,是啊,许书记曰理万机,确实忙啊。这个小伙子是?”王国维上前一步笑道:“温叔叔,我从岭东省来,家父王友明,以前曾和您共过事。”“想起来了,王秀才!听说在岭东发展的不错,是省外经贸厅常务副?”“温叔叔,您的消息真灵通。”…………………走出会议室的曾泽光脸色有点阴沉,就在刚才地委委员组织部长严友光把他叫到边上,说了一句让他很不舒服的话。“泽光同志,洪存明同志的关系已经办好了,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他还年轻,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多让着一点。”就这么一句话,严友光的心猛的往下一沉,如同被压了一块巨石。地委组织部长用开玩笑的语气让县委书记让着一点副书记,这话分量该有多重?按说这个话不该从严友光的嘴里出来,可是现在他就说了。曾泽光没办法答应这个话,只能是默默的站着没说话。严友光也没有要求他答应,总之话说到了就行。看了一眼曾泽光手上的烟被两根指头夹着快断了,严友光淡淡的转身走了。王国华一眼就看出曾泽光的心情不好,心里微微诧异。跟了曾泽光这些天,深知此人喜怒不露于外,今天这是怎么了?王国华很想知道,但是更知道自己不该问。“老板出来了?等下上哪?”王国华很自然的笑着,伸手来接包。曾泽光唔了一声没说话,把包递给王国华,低着头闷声往车上去。“老姚,去地委家属区。”吩咐了一句,曾泽光往后一仰,陷入了沉默中。车子在小区内停下,曾泽光下车时对王国华道:“把后尾箱里的茶叶带上跟我来。”王国华默默的照做,跟着曾泽光走到17号独院楼跟前,曾泽光上前按了门铃。里头出来一个女孩,站在台阶上问:“请问有什么事?”温小菊对于这种登门的官员习以为常,身为地委书记的独生女,面相从母,长的也很不错,说话的时候傲气十足。曾泽光当然不会跟她计较,笑着上前一步,隔着院子铁栏杆道:“我是南山县委书记曾泽光,请问温书记在家么?”“你等着!”温小菊满脸的不快,扭身转回。客厅里温昌盛难得坐在那里陪着两个后生晚辈说话,温小菊过来道:“爸,外头来了一个县委书记,好像是什么南山县的。”温昌盛嗯了一声,脸色微微的沉了沉。犹豫之际对面的游飞扬笑道:“是南山县么,那我得出去见一个人。”温昌盛浓浓的眉毛微微一扬,面不改色道:“怎么?飞扬也认得曾泽光?”游飞扬家学渊源从小耳濡目染,自然晓得温昌盛问的是曾泽光是不是和父亲许南下有关系,笑着解释道:“曾泽光是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南山县委书记的秘书王国华,是我的大学同学兼铁杆兄弟。名字和国维一字之差,不过,……,他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哦!”温昌盛点点头对女儿道:“去把曾书记请到书房来!”说着温昌盛站了起来,游飞扬见状抢先笑道:“小菊,听说你的闺房装修不错,带我们去看看。”嗯!温昌盛点了点头,对这个省委书记的公子颇为满意。温书记能有今天,全赖当初许南下在省委书记办公会议上力挺,温昌盛才得以从省委办公厅副厅长的位置转换到地委一把手。所以,温昌盛的脑门上是刻着“许”字的,如果游飞扬在此与王国华相认,还是会产生相当的影响的。现在游飞扬选择了回避,对于温昌盛来说是最容易驾驭的局面。对于游飞扬的识趣,温昌盛没有作何表示,真的说了就是矫情。温小菊带着两个人上楼去,温昌盛坐回沙发上,对从厨房里出来的妇人道:“去开院子门,有个同志来汇报工作。”实际上曾泽光为何而来,温昌盛心里大致有谱。省里下派的那个县委副书记是省委副书记兼常务副省长麦自力的关系,而地委组织部长严友光,以前是麦自力的秘书。如果严友光仅仅是组织部长也就算了,偏偏他还是地委党群副书记地委委员,背后还有如此硬实的靠山。在地委内部,严友光自成一系,地委书记温昌盛、行署专员雷鸣,三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奇特的平衡。温昌盛虽然有省委书记的支持,但作为一方大员不能左右全局的话,那就是控制能力的问题了。温昌盛一直很努力的维持着一种平衡,也是从控制全局考虑问题。一旦有谁想打破这种平衡,那就得面对地委书记的怒火。温小菊的闺房其实很普通,这大概跟家庭教育有关系,温昌盛从来就不是一个奢侈的人。“飞扬哥,你怎么不见见那个同学?不是说你们是铁杆兄弟么?”温小菊没话找话,看着游飞扬的眼神闪闪发光充满热力,身子也不断的往近处凑。游飞扬在这方面确实差根弦,对于温小菊表现出来的亲昵熟视无睹,淡淡的解释道:“我留下影响不好。”对于游飞扬表现出来的客气,温小菊心里暗自失望。游飞扬这种出身,人长的也不差,温小菊几乎是在见面的瞬间就看中了。“哦,飞扬哥,想去哪里玩么?我陪你!”温小菊春心荡绕欲说还休。边上装着东张西望的王国维噗的一声,没能忍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