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吧!只是一个梦而已。”我听了薛魂的话再次躺了下来,而这一次,薛魂紧握着我的右手坐在旁边看着我完全沉睡之后才离开。“只是一个梦而已”真的只是一个梦吗,薛魂?第二天一起来就发现整个屋子里除了我一个人外,就只剩下桌上的一张便条:吟雪:我出去有点事,厨房里有鸡粥和三明治,你醒后就吃点。中午我再来看你,勿念!——薛魂我笑了笑,感觉这番场景竟是如此的温馨,就像家人般温暖。不,应该说比家人更温暖,从小娇生惯养、叛逆的态度就是因为寂寞。母亲很早的去世,父亲又娶了一个,那个女人对我不好,我恨她,也恨他。年轻叛逆,成了学校里的拽妹。走到厨房将薛魂准备的食物一扫而光,此时,也只有薛魂才可让吟雪展颜,露出久违的笑容。来到图书馆,只剩封条随着风做沙沙响,估计经过这些失踪事件后,就算学校不封图书馆,也不会有人敢来这里冒险了。原来每年才会失踪一个人,而如今却演变成每个月的黑色时刻都会失踪一个人。想要进图书馆里面看个究竟,却发现周围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望着我,弄得我缓慢了脚步,只好退了回来。“你看,就是她,是她害死那个女生的。”……这件事已经过了多天,想不到还没淡下来。内心的愧疚和负罪感越来越深,这就更增加了我要查明真相的决心。还是要亲自找褚莎和端源谈谈。回到了寝室,她们还没有回来。我愣愣的坐在窗边,想把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整理出格头绪来,似乎发现有很多个疑问存在脑海里要爆炸一样:褚莎和端源究竟隐瞒着什么?从没有人能够在黑色时刻里活着走出图书馆,为甚麽我是个例外?在嫩娃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是死是活?那个出现在梦里和树林里的人影究竟是谁?变质寓意什么?“你还敢回来?”被莫名其妙的吼问打断了思绪,抬头看见褚莎和端源站在面前用一种鄙视的眼光望着我,好像我是天底下的罪人。我还没反应过来,明明是她们先设计我,才间接害了嫩娃,为甚麽要贼喊捉贼?“你别以为你不做声,我们就会放过你。真是个不要脸的**。”褚莎的反应很强烈,我害了嫩娃跟是**有什么关系?这女的是被学生会和团委的人轰炸成精神病了。“你不要在这里说些屁话,要不是你们设计我,嫩娃也不会消失。”“你,”可能是说到要处,褚莎说话没刚才嚣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