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我发现了意外,因为我在靠近我的人影群中看见了嫩娃,是嫩娃么?跟嫩娃一个样子,不会错的,只是没有了血色,惨白的面容,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跟旁边的那群鬼没有什么区别,我冲过去想要抱住嫩娃,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是我怎么也抱不住她,我的身体一次又一次的穿过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在我碰触她的时候一下子成雾状。在我极力想要再试一次的时候,嫩娃阻止了,不是用行动,而是用唇语:“快走,朝叶子坏死的方向走。”我来不及多想,因为鬼群已经将我包围到无法动弹的地步,当它们张开双手向我伸来的时候,我听了嫩娃的话,向叶子坏死的地方跑去,回头望了一眼嫩娃,万分的无奈。叶子坏死的地方,我正在寻找林子里坏死的叶子,那群鬼已经被我甩在了身后,幸亏没有跟上来,不知道是跟不上来,还是特意放我走。将嫩娃留在恶鬼那硬是让我不甘,悔恨只知道自己逃命,不顾嫩娃的死活。“可是,嫩娃,死,了!!!”我冲出了林子,这时,我才意识到身上的痛,人在由于害怕或外界刺激会暂时忘掉皮肉之痛,我想,刚刚的我就应证了这个想象。雨已经停了,可是汗水仍然布满全身,是疼出的汗水。终于忍不住立马倒在了地上,朦胧中听见有人在跟我说话:“喂~!喂~!你怎么了?你住哪儿?我送你回去!”再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校外租的房子里。听见厨房里有声音,以为是薛魂,脚步声走进房里,房门被轻轻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陌生男子,我害怕的忍着痛坐起来,将被子拉在一起。“你是谁?”“不要怕,昨天我见你受伤了,就带你回来的,我叫薛白。”“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昨天你昏迷的时候告诉我的。”可是依稀记得当时的我,根本就没有力气说出一句话。可能是疼晕了头吧。“噢!那谢谢!你可以走了。”显然薛白看出我并不欢迎一个陌生男子在家里。“喂~!”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但是他已经离开了。他也姓薛?真巧!静下心来发现身上已经擦好了药,衣服了换成睡衣?“什么?衣服?天啊!”是他给我换的衣服,我哭死了,从小到大都没人敢碰过我的身体,他居然帮我换的衣服?我气愤的跳起床,但是“哎哟~!疼死我了。”跳的太急,完全忘记自己身上的伤痛。冲向客厅,看见茶几上有张便条:不好意思,因为你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所以我只是脱衣穿衣,别的什么也没做。你安心养病,如果有需要,给我打电话。——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