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的眼泪如潮涌般滴了下来,滴在了地上的纪念币上的那刻,我右眼长有青筋的地方像是被灼烧般刺疼。顿时,一道白光闪过。我努力睁开眼睛,周围好静,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不见,包括……我父亲。仿佛一切都不是真实的,只有地面上的血迹还清晰的留在那里,来见证一个父爱的伟大。我茫然的,不知所措的在四周奔跑着,找寻父亲的影子,喊叫着父亲的名字,却不得回应。已经身心俱疲的回到父亲消失的地方,瘫软在地不停哭泣着,懦弱的吟雪!捡起血迹边上的纪念币,如行尸走肉般的走上车,往家的方向开着。还没进屋子,就被眼前的场景震煞住。大门敞开着,屋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全部倒地被毁坏不说,还有一股阴风不时的吹过,到处都是血迹斑斑。“爸,爸,妈……”我小心的在整个屋子里寻找踪影,不得而获。“这是怎么了?为甚麽会这样?爸,妈,你们都到哪里去了?”我对着满是血迹的大门嚎啕大哭着,可能是因为倍受刺激,身心都受到了严重的伤害,我无力的昏倒了下来。在倒下的一瞬间,有一个影子出现在大门前,而我早已没有知觉去识别。朦胧中,见到了一个漂亮的女人,却身处一片坟地,那女人背对着我,发梢随风有方向的飘摆着。我很想看清这个女人的正面,却怎么也看不着,因为不管我怎么往前走,似乎都停留在原地,但是脚仍旧会不停的向前迈开步子。这样永远到达不了目的地的恐惧是莫名的。突然间,脚步停了下来,那女人正梳着头发,慢慢的回过头来。是个漂亮的女人,美丽的轮廓,我笑了,因为感到了莫名的亲切感,那女人也对着我笑了。本是和谐的画面,可那女人做了一个很不可思议的举动。她居然将自己的头“拿”了下来,人身分离,左手托起人头,右手继续梳着头发,人头对着我仍然以笑示人。“当你的青筋开花之时,就是你蜕变拥能之时。我在惊恐中大叫的醒来。只是一个梦,一个奇怪的梦。女人与我好像,特别是在右眼角处有一青筋显露,我天生右眼角有根青筋,从小到大别人都说我不用化妆就可以演恐怖片,就因为这奇怪的青筋,其实如果不细看,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这点“瑕疵”,我思忖着那女子的话。浑身酸痛的我起身,发现自己飘浮在空中,就这样一直飘浮着向某个未知的方向行去,直到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坟地,而这坟地与往常所见的又完全不一样,似乎,似乎更加的高级豪华,每一座坟墓有序的坐落,仿似一座宫殿般不那么令人恐惧,即使如此,我还是害怕的悬在半空,不敢抖动身体,生怕会突然从半空掉下来,或又会出现什么意想不到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