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深呼吸一下，把手放在诺尔小姐肩上，说：“之前那神秘女人说我收取了参与费，参与了什么活动。那是真的。我之所以否认，因为我觉得这跟你，跟这件事没关系，纯粹是无关要紧的私事——这与我曾经买股票亏了一大笔、新小说卖不出3千本的性质是一样的，所以，我以为没必要公开出来，让本来就已很复杂的事情变得更复杂。”“我知道。”诺尔小姐依然懒懒地回答。森先生松了口气。“我看过你签的那个合约。记忆移植实验。补偿费5万英镑。”她继续说，没带多少感情在里面。森先生刚开始缓解的神色马上又凝重起来。大Q看向他，他点点头，低声说：“应该就是那合约，原来在她这里了。”诺尔小姐像成功戳穿一个谎言似的，从中获得了一点鼓舞，之前懒懒的神情换上了得意的意味，瞅着他们。“你怎么拿到的？”森先生脸色阴沉。“有人从我门口底下塞了进来。”“那你不觉得他们要分化我们的目的更明显了吗？”“我知道了你们并不坦诚。”“我以为是私事……”“但有就有，没就没，不应该否认。”森先生目光逼人，说：“诺尔小姐，你这样说不公平，你不也否认一些事实吗？”“我没有。”诺尔小姐态度开始不自然，但口气很强硬。“那女人说你精神有问题，事实上你确实定期去看心理医生。”森先生毫不犹豫指出来。诺尔小姐脸色一下子变了，大声说：“精神问题和心理问题是两回事！我没有精神病，我不是她说的疯子！”她突然盯紧森先生，“你怎么知道我看心理医生？”“这就是我找你的原因。”森先生口气放缓，尽量说得轻松一点。突然怒发冲冠的诺尔小姐不能再受丝毫刺激。大Q满脸忧色，说：“诺尔小姐，这件事比较复杂，我们进去再说好吗？”诺尔小姐愤怒地瞪着森先生，再瞪大Q一眼，然后打开门，径直走了进去，完全不顾客人，任由他们跟在后面，并帮忙关好门。PART48“你们究竟想说什么？”诺尔小姐还没坐定就开口问，口气粗鲁。“说下你的心理医生，和我参与的记忆移植实验。”森先生平静地说。“这是两件没关联的私事。”“表面上是如此。我一开始也没想到。”“你什么意思？”森先生朝大Q点头示意。大Q拿出一张纸，递给诺尔小姐。她不动声色接过，摊开。她在控制着情绪，鼻翼迅速张合着。“你们真的跟踪我？”“是的。”森先生坦白承认，“因为我们想知道纸上的人有没有跟你接触。没错，在跟踪你之前，我已经知道这个人，他就是记忆移植实验中的主负责人。虽然他把我实验当中的记忆消除了，但差点发生的车祸让我记起了那张脸。我们认为他是个关键人物，不可能就这样隐退幕后。果然，他成了你的主治医生。”诺尔小姐张了张嘴，最后挣扎问出一句：“你究竟想说什么？”大Q焦急地说：“诺尔小姐，你难道还不明白吗？那些人一早有预谋，而现在事情完全按照他们的计划进行，取得了你信任，成功埋伏在你身边。”森先生问：“你跟他接触了不短时间，他都对你做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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