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正面较量(3)

“我重申一次，我也正在找她，也非常想尽快找到她。”女人收起之前的满不在乎的表情，一脸正色，“如果你们知道，请通知我一声。”大Q不吃她这一套，冷冷地说：“除了你那一伙对她有企图，还有谁找她呀？”“我也非常，非常，非常想知道呢！”女人凝视大Q，“可是你信吗？”“不信一个字。”大Q断言下定论。女人短促地一笑，她看看大Q，又瞧瞧森先生，说：“你们既然不信我一个字，为什么要硬拉着我在这里问话呢？难道你们认为我在开始有可能撒谎搪塞你们，但最后会乖乖说些你们认为是真相的真相吗？看来你们对我抱着不可原谅的误解呀。那么我现在还得申明一点：不管我所说的是真是假，”她顿了顿，来回审视他们，“我的立场只有一个，说的话也始终只有一种，前后一致，不会更改。”三个人陷入了沉默，互相对望着。两个男的大有拔剑弩张之势，女的则目光坦荡，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大Q摸出手机，快速拍下了女人的样子。女人微微一愣，随即笑了。“明早6点警察会用得上。”大Q说。女人继续含笑，像一个大人看着孩子幼稚行为的宽容神情，她慢慢地报出一组数字：“16897981201。”她迎着大Q询问的目光，继续说，“我手机号码，肯定更有用。记下吧，16897981201。”大Q将信将疑地看着她，拨打号码。女人的手机马上响起，她掏出来朝大Q和森先生夸张地扬一扬。“其实你们心知肚明，如果不相信我的话，所有这些——照片啊、电话啊——都没有任何意义；但如果相信我，就不应该再苦苦逼我重复说相同的话。还不如好好想一想诺尔小姐的去向。”“你有点头绪，对吧？”森先生继续研究她的表情，问。女人摇摇头，“本以为你们合伙把她藏起来了，但现在看来要寻找其他可能性了。可你们还是不会信，对吧？”森先生冷漠地说：“信不信由我们自己下定论。”“噢，好的。”女人晃晃脑袋，“我们不是同伙的，又都没有对方想要的消息，那么，就没有坐在一起的意义。散了吧？”看到两个男人没任何反应，她又轻松地接着说下去，“你们不会打算一直守着我到明早6点，然后直接押我到警察局吧？”森先生一努嘴，像是被提醒了，他点点头，“这也未尝不可呀。”“别犯傻啦！”女人吃吃一笑，“森先生，我们时间很紧迫——至少我很紧迫，我必须尽快找到诺尔小姐——不会浪费在这无意义的傻事上。我也建议你们别把宝贵时间耗在这里，去找诺尔小姐吧！”森先生今晚终于难得地一笑了，“诺尔小姐不见了，似乎不是坏事呀，起码你们失算了，计划要流产了？嗯？”“噢！我可不这么想。无论迟早，她都是要受这一下的。把过程缩短，早点结束，对她也有好处。”女人回答说。“究竟目的是什么？”森先生和大Q异口同声地问，身体都前倾了半寸。女人闭口不言，抿着嘴唇，看着他们两个。对视一会后，森先生放弃了，说：“好吧，我知道了，你不会说的，即便说也会废话一堆。你走吧。”女人对森先生的做法似乎很满意，“森先生，你能迅速明白形势，也很通情达理。”在她起身准备离开时，这样说了一句：“尽最大可能找到诺尔小姐吧，时间越短对她越安全。”女人离开后，又剩下森先生和大Q两人了。“真的这样放她走吗？如果她也玩失踪，那我们就毫无办法了。”大Q忧心忡忡。“她说得有道理，无论真假，她只会坚持其中一样。”森先生说，“所以我们即使再留她一天，也会一无所得。但是，”他锁眉加深了，“她时时话里有玄机，可我们一头雾水。但目前， 最重要的是，”他轻轻一锤桌子，“想办法找到诺尔小姐。如果明天早上还找不到的话，我们马上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