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4章僵持—忌惮也许源于误会,但当忌惮真正产生的时候,误会也许便不再是误会,星门从来都是危险的存,尤其是死亡接引者,对于红哲来说尤其如此。这个飞船大集会明显不正常,远比红哲预想的要麻烦的多。他的记忆,也不是没有听说过星门外都多危险的,但他却从不知道进入个星门会搞这么大阵仗。这其实和红哲生存环境有关。管同样危险,但以空行器为主的蒙太奇区多的是精兵战术,空行器的强大加成能力下,船海战术的作用非常小,已经很少被拿出来使用。没有质量的炮灰飞船甚至敌不过空行器加持下的一拳一脚。即使像恶魔泪海佣兵团这样庞大的船队,其真正的核心也只有包括撒旦号的一两艘船,剩下的船大多都是补给用,基本不参与战斗。而无限界就恰恰相反,这里基本上难以见到空行器,即使是伪空行器也非常稀有,低下的明水平让无限界还处靠数量堆叠的阶段,尤其是当目标明确的时候,这种靠数量弥补质量的事情是屡见不鲜。这才有了星门此时出现的状况。毫无疑问,这些家伙聚集一起,是有着共同的目标的,而这目标显然和星门有关。而红哲的悲剧则于,他错误的时间,出现了错误的地点。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和撒旦元霜有关,也许另有其他的原因,这就不是陈啸鸣短时间内能判断出来的了。他还需要多的信息才有可能做到这一点。陈啸鸣自行想象了一番,现事情的确如红哲所说的,红哲的出现太不凑巧,这让他成为了焦点,随时可能被万炮齐轰。但也可以说,红哲的运气不错,如果他来早了,这边的竞争和合作的平衡没有形成,他一定会立刻被剿灭。如果他来晚了,这边已经开战,他却突然出现了战团央,饶是他拥有一艘伪空行器,也别想活命。所以,红哲此时出现,固然让自己落入危险,但也不算太造,至少……陈啸鸣笑道,“的确,如果我是那些舰队的一员,正心怀叵测的盯着星门,防着其他区域的竞争者,小心翼翼的应付随时可能开启的战争的时候,却见到星门突然打开,从里面飞出了一艘巨大的飞船的时候。我是绝不会轻举妄动的。一来,周围有各种同行正虎视眈眈,做出头鸟这种事是绝对没有好结果的。一旦谁敢出手,绝对会第一时间成为战场的目标,甚至死的比红哲你还快。所以,他们不敢动。但重要的是,虽然撒旦号的底细他们还不可能摸不清楚,但至少有一点却是可以肯定的。一艘能够穿越星门的飞船,不可能是一艘普通的炮灰货,撒旦号不是空行器,就是伪空行器。当然,他们如果有聪明人,应该也能判断出撒旦号是空行器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小的,毕竟若是空行器,一般是不会选择这种危险的公共星门的。但,即使是伪空行器,也绝对不可小瞧。一艘能够通过星门的伪空行器,先它已经是一个通过了门之守护者考验的强大存。能够通过门之守护者的考验,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撒旦号已经做到了这些船海这里准备做,却没有做的事。所以,无论撒旦号是空行器,还是伪空行器都没有区别,他至少比起这舰海的每一艘战舰都要强大。因为,即使它们其有伪空行器级别的存,现,它们也只是这些观望飞船的一员。没有通过门之守护者的伪空行器,也只是一艘普通的飞行器罢了。就算是那些伪空行器的主人也应该清楚,他们和你这艘从星门冲出的撒旦号绝不是同一级别的存。尤其是,它的体型非常壮观,看起来竟然毫无损!!这才是能够震慑他们的,他们不会知道你根本没有历经门之守护者的考验便穿过了星门。这些无限界的人知识体系,不可能有门之守护者被其他人干掉,有人浑水摸鱼的概念。所以他们只会产生这样的错觉,一艘能够通过门之守护者考验,却毫无损的飞船,就算是真正的空行器,也说的过去。由此,忌惮便产生了。忌惮也许源于误会,但当忌惮真正产生的时候,误会也许便不再是误会。对于他们来说,无论你是空行器也好,还是伪空行器也罢,这些都不是必要元素,他们只知道你的撒旦号是极不好对付的就够了。这会让他们做出一个判断,以普通飞船的能力,就算是如此巨大的数目,想要干掉撒旦号,是必要付出惨痛的代价。所以,无论出于哪种考虑,这些飞船都不会轻举妄动,观望才是好的选择。”“原来如此……”点了点头,“他们不得不忌惮,因为你的神秘,因为他们对你的信息不全,他们不可能知道撒旦号只有你一个人,完全是一个空壳子。如果有利益可得的话,也许他们到不介意去拼下命,但你却是一个完全未知的存。他们无法判断你是否会带来利益,所以他们只会小心翼翼,没有人会做出头鸟。”“说的没错。”陈啸鸣接过话来,“只是……”“只是什么?”初雨问,她不明白陈啸鸣又现什么破绽了。陈啸鸣苦笑的摇了摇头,“只是这一切终究只是我的推理罢了,虽然我觉得这推论是非常合乎情理的,但遗憾,这世间的事情往往并不是按照情理展。”“的确。”琉璃却不太明白陈啸鸣的意思,“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现说起这个。你的推论有什么问题么?”“恩。”陈啸鸣苦笑道,“我知道,事实的流向并没有按照我的推测展。”“啊?为什么?”初雨对陈啸鸣的推理一向很信服的,所以见他说了一大套之后,却立刻把自己否定了,自然有些奇怪。陈啸鸣却嘿嘿一笑,“为什么?呵呵,答案很简单不是么?因为答案已经摆我们面前了啊。如果他们真的投鼠忌器,让红哲安安全全的离开,然后他们再继续自己原本要做的事情的话。如果一切真的都是和平展的话,撒旦号就不会出现我们面前。即使出现了,也不会如此凄惨,一副被轮!奸了的样子。如果真的没有生剧烈的战争,红哲也不会好像怨妇一样,刚一看到我们,就不顾我们的实力,甚至不去试探,反而直接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打劫,然后就疯了一般又骂又打。虽然他的确很变态,但我觉得以我们现对红哲的了解,他其实也只是有些变态罢了,还到不了重脑残的事情。所以,我认为,如果不是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红哲是不应该以那副形象出现我们面前,然后攻击我们的……”“喂!!”陈啸鸣对红哲的奚落实是很不留情面,这让红哲自然相当不满。只是,令人讶异的是,虽然这么吼了一句,但红哲却没有任何加过激的动作,他没有暴走,甚至没有破口大骂,实是令人匪夷所思的紧。不得不说,红哲已经对这帮货免疫力,无论他们说自己什么坏话,他都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了。但身为被侮辱的可怜人,这种免疫大概是悲剧,绝对是悲剧。被侮辱被轮!奸,你都能面不改色了么!被说成是泼妇,你都能欣然接受了么!!!你还能悲剧一些吗!!!红哲没有意识到自己学会了忍耐的同时,已经彻底变成了一个小受,而且是变态型的,只是意识到又如何,事实上,自从加入了夜蝶盗的那一刻开始,红哲的命运已经注定。总之,可怜的红哲的角色早已注定了,所以,与其去反抗,还不如安心的扮演这个角色。恩,事实上,红哲也确实是这么做的,夜蝶盗众人也顺利的接受了他的形象。你看,即使他被说成这样,也没人会去可怜他,大家反而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不得不说,这是红哲的悲哀。不过,红哲有没有悲哀其实根本没有人意,陈啸鸣的话,倒是让所有人都理解了。实际上,红哲微弱的抗议根本没有对陈啸鸣的叙述造成任何干扰。陈啸鸣的话是一口气说下来的,他咳嗽了一下,做出了后的总结,“所以说,本团长认为,这可怜的孩子之所以会变成这样,一定受了刺激!!非常大的刺激,甚至直接对他的人格造成了哦,红哲,你不要这样看着我,本团长只是口误,我其实是想说,你身上一定生一些不可抗拒的事情。或者说,有什么引导着事态,向着我推理之外的方向展。而且,这件事大概是不可抗拒的,至少舰海的战舰无法抗拒……我没说错,红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