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趁隙扑杀田宗宇也不笨,在遇到傲苍天的时候,他便已经暗暗地凝聚起所有的修真功力,准备与他进行最全力的对决,傲苍天的身子一动,他几乎在同一时间,挥起手中的天泣魔刃,迎向傲苍天的噬魂斩。“动手——”傲苍天的攻击一发动,便便向一旁的十七名兽人下达了这样的指令。“砰——”无比巨大的声音响起,以田宗宇与傲苍天的攻击之处为中心,相击所滋生的气浪,狂暴地四下扩散,场地中的所有局外人,身子都被强大的气波,向外排挤而出。这些人中,以宝宝的实力最为强大,对于田宗宇与傲苍天相互攻击所产生的气波之力,倒不会对他的身子造成任何的伤害,可是对于他们后面更加剧烈的攻击,它就不敢有这样的信心了。况且,他还要击杀那些兽人,减轻田宗宇的负担。击杀那些兽人之后,它才能履行他神兽的职责。第一次攻击,田宗宇的身子向后退了三步,而傲苍天的身子,只是向后微微地退了一步。随着这一次攻击,田宗宇的胸口为之一沉,同一时间,体内的神秘力量在全身游走起来,而且,体表之外的那个保护层也快速地运行起来,开始对他的身子,给矛最强悍的保护。“好小子,几十天不见,功力又精进了不少。不管神灵有没有附于你的身子,老子今天也势必将你击杀。”傲苍天的脸上显现了一种震骇之情,冷寒至极地对田宗宇说完这话,身子再度电闪而进,再度向田宗宇发动自己的攻击。田宗宇有法宝护身,就在傲苍天的说话声中,他的身子所受到有微创便已经完全恢复了过来。傲苍天疾速度奔击而来,威势巨大,田宗宇知道自己与他的功力相比,还有很大的一段差距,他的身子猛地蹬地,身子向后疾『射』而出。在十七名兽人还没有被完全击杀之前,田宗宇要尽量少与傲苍天发生正面的冲突。十七名兽人被全部击杀,到时候,他与宝宝所幻化出来的天息联手,对傲苍天进行攻击,那才是上上之策。田宗宇由于实力的数番提升,他飞行的速度,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人类速度的极限,如今他选择了这种只避不攻的方式,傲苍天对他的追击,一时之间,倒也有些不可能。转眼间,现场的情形便发生了十分有趣的变化。两个有着超强实力的人,没有进行着正面的对决,而是在发生着激烈争斗现场的周围,展开了全速度的追击。田宗宇与傲苍天的速度都快到了令人骇然的地步,他们两个人的身子所到之处,完全看不到他们的样貌,只能看到两个人极速度奔行所产拖曳出来的长长的残影。这个时候,场地之中,魔道三女与天息,已经与十七名兽人开始了正面的攻击。魔道三女,手中依旧是当年为了救田宗宇之时,从无形中所幻化出来的法杖。魔道三女,分别与三个兽人相斗,而另外的十四名兽人,很显然,他们都很忌讳宝宝所幻化出来的天息,所以他们全都是将宝宝围在中间,对他进行着狂暴的攻击。而天息,由于一直是以本体呆在田宗宇的体内,他的武器早就已经不知道扔在了什么地方,这小子倒好,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方法,居然将放在宝宝肚子里面的绝世法器袭日弄到了手里,与十四名兽人进行着攻击。魔道三女,一对一的与兽人进行着对攻,情形不仅没有半分的危险,还能占上风。天息被十四名兽人围攻,他的情形,看起来却很是急迫。一边奔逃,回首而望,田宗宇看到傲苍天离自己还有一定的距离,他奔逃的方向一转,身子折道向十四名兽人围攻天息的地方奔去,当离十四名兽人不有十余丈的地方之时,身子突地下沉,往地面落下。落于地面,他怕人离十四名兽人便只有两丈之地,身子的疾奔不止,手中天泣魔刃已经被他紧握于手中,横挥而出。“噗噗噗……”数声响声,一片片鲜血激『射』而出,就在这个瞬间,田宗宇已经秒杀了八名兽人,仅剩下六名兽人还在围攻宝宝,田宗宇的奔行不止,继续向前奔逃。“小畜牲——”傲苍天极其郁闷的喝骂声,从田宗宇的身后传来。可是,他的喝骂声止,田宗于的身子,也已经在这个瞬间,停止了奔逃,急地一个反身,向傲苍天迎击而去。这不是因为田宗宇对于傲苍天有了必胜的把握,而是因为从傲苍天的喝骂声中,田宗宇已经明白了一个事实,傲苍天的奔行速度已经明显地慢了下来,他可以趁机击杀他所带来的兽人,那么傲苍天自然也可以趁机击杀宝宝所幻化的兽人天息。果不其然,就在他转身的瞬间,傲苍天的身子,已经奔到了离天息只有五丈不到的地方,手里握着那柄如血般的噬魂斩,向天息的身子疾速度奔进。所幸,由于兽人被田宗宇秒杀了八名,它们的身子在倾刻间复原成了八只硕大无比的灵兽身子,一下子将傲苍天的身子,给阻隔开来。“天息,快逃——”田宗宇在向天息所立之地极速奔回的途中,如雷一般的声音向宝宝掉醒道。而这个时候,傲苍天的身子已经飞身而上。视线虽然被那些兽人本体所阻断,可是田宗宇也知道天息就在傲苍天的近前,只要他的身子跃下,天息就有可能被傲苍天击杀于当场。心中骇急,田宗宇奔回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跃上灵兽的尸体,田宗宇一个纵跃,便已经跨到了能看到天息被兽人围攻的地方。可是,出现在田宗宇眼前的,只有傲苍天以及另外两名兽人,天息已然不在。难道天息被傲苍天那老畜牲杀了,他的身子已经恢复成如拳头一般大小的本体,以致于我看不到它如今在什么地方?看到这一幕,田宗宇的心里作着如此的分析,他的心在瞬息之间变得沉痛至极,如同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