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劈风斩浪“你……你没事吧?”田宗宇的话音出口,周围所有的人再一次骇然起来,所有的凡族族人,都用看疯子一般的眼神看着他。凡族族人对于万里洋场大会,那就是一场经历生死的磨难之会,这名少年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手中不拥有那颗不衷乌珠,他倒好,却是硬生生地代替了别人,给自己扣了一个死刑在头上。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这名少年,居然会说族皇虚伪可恶,这更是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凡族族人在这海之世界中,生活了近亿年,族皇一直就是整个凡族族人最高统领人的象征,所有的凡族族人,对于族皇都有一种天生的尊崇之感,这个小子,难道真的有『毛』病,大脑不正常,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我没事的。只不过刚才在祷告的时候,真的让我想不通。我明明对族皇在暗城里进行辱骂,可是我的手中却并没有得到什么不衷乌珠之类的东西,你们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而且,我认为在这不衷乌珠,是与你们所立的位置有着密切关系的,如果是站在那个能滋生乌珠的地方,即使你对族皇有着十足的衷心,当你们摊开又手的时候,你们的手上,也会有乌珠的。如果你们没有站立在能够滋生乌珠的地方,你们即使是对族皇心存反意,在心中咒骂他的十八代祖宗,你们的手中也绝不会有所谓的不衷乌珠。”就在这个时候,一道白衣人影一闪,呼呼声中,那名白衣人影挥闪出右手,就向田宗宇的左脸颊横扫而来。田宗宇眼疾手快,双足猛地一个蹲地,身子冲天而起,很是随意地避开了那名白衣人的攻击。周围此时围满了白衣人,他们完全没有想到,在这万里洋场大会,居然会有人动手打架,十里方圆之内的所有白衣人,此时都已经骇然望向空中飞身而起的白衣人,看着这突兀的一幕,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名欲要给田宗宇来一耳光的白衣人,眼见田宗宇的身子飞空而起,立马紧随其后,向天空中追击而出,眨眼之间,在湛蓝的百丈海洋高处,凝滞了两名白衣人,互相对峙于空中:“小子,胆敢说族皇坏话,难道你不怕死吗?”“哼哼,老子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在你们所有的人诚心祷告的时候,在我的心中,真的是咒骂着族皇,可是为什么我的双手中,没有得到不衷乌珠,而那些诚心为族皇祷告的人,却有不衷乌珠呢?你说你们这是不是在『迷』『惑』人心?”田宗宇冷哼一声,毫不相让地寒声斥骂道。此时,田宗宇为了让更多的人听到他的声音,他也运上了所有的修真功力,以实力摧动,使的声音能够传播得更远。“胆敢妖言『惑』众,身为凡族皇宫的高级凡族侍卫,今日我就代表族皇,将你降服,让你成为海域神王府的祭品。”白衣人寒声斥骂一声,瞬息之间,手中的武器,已经幻化在手上,一道白影一闪,向田宗宇以无比迅捷的速度奔袭而去,田宗宇眼见在这海底世界中,要与这高级凡族相斗,可不敢有半分的大意,意念所到,身子在瞬间,幻化成了天泣魔刃,如闪电般向这名所谓的高级凡族侍卫迎击而去。田宗宇的身子在眨眼之间幻化成了一柄散发着青『色』光芒的武器,使得下面围观的所有凡族族人无不惊骇,抬首望着天空中的争斗,在私底下无不窃窃私语起来。高级凡族侍卫毕竟是生于海底,长于海底的生物,他在这海中相斗还好一些。田宗宇是阿依公主所生,虽然也有着凡族的血绝,但他却是在人世间长大,只适合于在人世间与人相斗,对于这海底的攻击,还是相差甚远的,所以当他所幻化出来的天泣魔刃,如闪电般向那名白衣人攻击而去的时候,湛蓝的海水涌动,泛起了一波又一叔的海蓝『色』波浪,原本静止的海水,立马滚滚翻涌,在天泣魔刃的推动之下,齐地向那名高级凡族侍卫汹涌而去。而且,田宗宇所幻化出来的天泣魔刃,在向前疾速的攻击之时,田宗宇自己也已经感受到了一股相当巨大的阻力,对他的攻击力,进行着一种无形的消释,如此这般,天泣魔刃,自然而然就无法发挥出其最大的攻击力。天泣魔刃不断向前奔出,他的身子,所感受到的巨大阻力,也在不断地增强,随着阻力的增加,田宗宇体内的怨灵引摧动,数千幽灵与百万兽魂齐地奔涌而出,在天泣魔刃的周围疾速的疾速奔息起来,在其周围,形成了最炽盛的保护层。随着数千幽灵与百万兽魂的到位,田宗宇立马感觉到自己身子所受到的阻力随之消失,天泣魔就行进的速度,立马加剧,只是周围那奔涌的海浪,却是更加巨大,更加炽盛,地面上的一众白衣凡族,在海浪的作用下,已经有些站立不稳。这也难怪,田宗宇现在可谓是人、天下第一神兵、数千幽灵、百万兽魂结合的产物,在这样的情况下,神魔邪兵攻击之力所衍生出来的巨大气压之力是何等的巨大,可想而知。说起来很复杂,其实这一切,只不过是在眨眼一瞬间发生。天泣魔刃在疾速前奔中,海底湛蓝的海水,掀起了层层波浪,向那名高级凡族侍卫奔涌而去,他没有躲避退让,直接挥动手中的一柄怪异武器,雷霆般砸击而下。随着怪异武器的砸击,汹涌而起的海浪,立马向两边分开,中间现出了无物的空中,甚至于边海水,在那雷霆般的砸击之下,也已经向两旁散开。这绝对是所谓的劈风斩浪。白衣人趁着这个空隙,顺着被挥劈出来的一条明朗大道,身子如箭般『射』出,向田宗宇幻化而成的天泣魔刃奔袭而去。海底地面上,所有的白衣人,在那巨大的海浪作用下,随之踉跄不已,可是他们谁也不放过这一场激裂的拼斗,身子一边随浪飘动,一边怔怔地望着天空中的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