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水晶棺椁“哈哈,国师分析得头头是道,在情在理,看来这孽种能击杀神王使者,就是跟他的幻化之能有关系,到时候,我就如此向神王回报,神王必定信服。唉——幸亏这小子被国师制服,要不然的话,对于神王我们无法交待不说,加以一定的时日,这小子的修为,必定不可限量,不管他是在人世间,还是在这海底世界之中,都会成为我们凡族皇宫最大的劲敌之所在。国师立此大功,看来已经不是一般的奖励可以补偿的了。国师,你自己说说,你想要什么?”族皇看着国师大笑着说道。“族皇,是不是我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呢?”“嗯,那是当然。本皇一向赏罚分明,你这次捉住这孽种,解除了神王使者被杀之危害,首功一件,你要什么,我自然就给你什么。”族皇点着头沉声说道。“啊,要是这样的话,微臣可就要说了。”“说吧说吧!”“族皇,听说前天的万里洋场大会,外宫总管为族皇特『色』了一名叫欧阳姗姗的清纯美少女,要是微臣想叫族皇赏赐于我,族皇可否舍得?”此问话声一落,族皇的脸上立马变得有些为难起来,微微地怔了一下,族皇的脸上立马舒展开笑容。“哈哈哈……国师,你我都好此道,既然这次你立了这么大的功劳,那就将欧阳姗姗赏赐给你吧!只不过,对于这样的女人,务必得让她在清新池泡上一百天,尽除身上的拙劣之气,其身子成为最清纯之体,才会成为最极致的女人,享受起来,才会让人欲死欲活。”“嗯,这个微臣自然知道。谢谢族皇成全。”“唉——欧阳姗姗确实是我凡族之绝妙尤物,要不是为了从她那里得到最至高的享受,我早就忍耐不住了。国师,你可千万不要猴急,浪费了一名绝佳的美人胚子。那名小妞服侍过国师之后,我还想尝尝她绝妙的味道呢?”族皇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双眼放光,嘴角有唾『液』横流,一看他的样子就知道,『色』心超盛。“族皇,你还不了解我吗?即使再难忍,百来天的日子,我也会忍过去的。再说,这皇宫中,美女无数,微臣转移一下目标,也就行了。”田宗宇听到这里,心中立马想起那名在万里洋场大会看到的那名绝美凡族少女,他的心竟是生起了一股莫名的痛,他完全没有想到在这族皇皇宫,竟是如此的『**』-『乱』,族皇居然可以与大臣同享一女,这跟畜牲有什么区别。可怜的欧阳姗姗,如此绝美的少女,百日之后,就要被这两个老畜牲给糟蹋了,田宗宇心中沉重至极。而且,在田宗宇的心中,早就觉得欧阳姗姗已经是难得的美女,居然还会被族皇谢谢在什么清新池泡上一百天,会成为清纯之体,可以得到最至高的享受,那这位在他心中原本就已经是无比绝美的凡族美女,经过清新池的百天浸泡之后,到底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是不是看起来会更美,让人心中更爱呢?田宗宇在脑海中作着这样的臆想,口内生津,对于那一幕,竟然也变得很是期待起来。男人,对于漂亮的女人,永远都会有一种不可没灭的向往。这就是圣人所说的食『色』『性』也。田宗宇值此生死关头,不担心自己的前途,反而想着那绝世的凡族美女,却也是一件可以理解的事情。毕竟,田宗宇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嘛。“呵呵,也是,倒是我多心了。国师,我离开皇宫之后,这皇宫中的一切,还有赖国师照顾了。”“族皇言重了,能为族皇排忧解难,是微臣最大的荣幸。”“好了,我也不多说什么了。现在最急于要解决的还是神王被击杀的事情,这件事情要是一天不解决,这凡族皇宫的日子,也就会一天不得安宁。我还是早点将这孽种给带到海域神王府,交给神王,方能使我凡族皇宫无虞。”“嗯,族皇说得对。”“来人——”“是,族皇。”随着族皇的大喝声落,从大厅外奔进一名侍卫,躬身行礼。“备好水晶棺椁,将这小孽种装验入棺,本皇要亲自护送他到海域神王府,面呈神王。”“是。”答应一声,那名侍卫的身子立马消失于无形。约莫半柱香的时间之后,场中在突然之间出现四名汉子,手中抬着一口闪发着莹亮光彩的水晶棺椁。四名汉子轻轻地放下水晶棺,然后掀开棺盖。“国师,将小孽种装验入棺吧!”“是,族皇。”答应一声,国师转过身来,直接望向控制着田宗宇的十五名至尊级巫师:“解开法阵,将他装验入棺。”“是,国师。”听到这一声吩咐,田宗宇立马狂喜起来。只要控制着他不能有任何行动的法阵解开,他就在机会逃跑。而逃跑的方法,自然而然就是要用瞬间移动。田宗宇原本就已经有了较为周详的打算,如果不能击杀国师,解除父母身上的苦疫畜牲咒,他就要直接奔到东海海之源,找那天玄老祖,了解天地玄机盆的秘密。所以只要在有条件逃跑的情况下,他会利用瞬间移动之便,直接向海水所流向的东方瞬间移动,逃也这凡族皇宫再说。就在十五名至尊级巫师的齐声应答声中,田宗宇已经在暗聚功力,只要自己的身子获得自由,他便会立马施展瞬间移动。回答声落,田宗宇的身子在这陡然之间,获得了自由,意念所到,身子在瞬间消失于无形,白驹过隙之间,便已经到了八百里之外。“瞬间移动?快,快想办法追踪这孽种。”族皇惶声惊呼一声,骇然变『色』地大声疾呼道。“族皇,这……这小子的气场未被搜入皇宫中,我……我们无法追踪……”国师惊悚莫名地回答道。“国师,这孽种来自人世间,如何会施展我凡族族人的瞬间移动的?”族皇在这顷刻之间,原本还是微笑翩翩的脸,已经冷沉了下来,寒声喝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