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成狂,一梦成痴。墨言的眼睑微垂,俯□去,揽住这三千青丝,万般柔情之化成悠悠潺潺的一句:“苏苏,我来了!”今夜的流苏穿着素淡的粉色纱衣,皓如凝脂的脸说不出的柔媚细腻,那粉色的唇瓣微微向上弯,带着一丝的说不明道不清的情思。扇子般的长长睫毛盖住了那双墨言记忆中永远笑盈盈,柔腻腻的水眸,在睡梦中,似乎还在不安稳的轻轻颤动。墨言那修长的手指禁不住轻轻扫过流苏的眉,顺着流苏的脸颊缓缓下滑,在流苏的双唇上摩挲,睡梦中的流苏却突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意犹未尽地滋扰着她唇瓣的指尖。天罚墨言的手微微一抖,只那顷刻之间,墨言便俯下了头,擒住了那犹在嬉戏的粉色舌尖,稍带怜惜的吮吸,那甜美的味道让墨言感觉多日的谨行苦修的心境瞬间崩溃。流苏眉头一皱,那丝许的痒还有疼让她不禁退缩了。却不料如今那自小便可以如苦行僧一样过着清心寡欲修道般日子的天罚墨言,此刻却如同一个找到自己喜爱糖果的小孩,不罢不休。墨言的唇瓣在流苏那已经微微发红的粉唇上流连忘返地探求,这熟悉而优美的唇形,墨言的舌头细细描绘了一轮又一圈。本来暗沉如深井般得眼睛如今却闪烁着隐忍着地灼热。不够,该死的不满足。墨言的唇轻轻下移,辗转在流苏的玉颈,含住了那一方撩人的锁骨。只是此时,墨言的动作突然一顿,接着缓缓地坐起身子。这时候居然有功力不错的不速之客,借着屋内流苏常留的那盏灯,还有着那月色的光华,墨言那好看的双眉微微皱了起来。他疏忽了,对流苏的渴求让他竟然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流苏的反常。自己如今这般的轻啄浅吻,流苏却依旧沉沉睡着。苏苏一向浅眠,以往的一点声音的**总会让她睡得颇不安稳。之前在天行居,他墨言铁令如山,但凡苏苏入眠之时,天行居都须安静得落针可闻。甚至有时候他也会为了怀中的佳人睡得安稳而放弃了自小养成的清早舞枪练功的习惯。墨言心底一动,转头凝视着流苏双颊上那一抹娇媚的红晕,那微颤的睫毛,还有那,自己隔着衣衫都能感觉到的高于常温的热气。墨言的眼睛在屋内巡过一周,终于定在了窗台上的藤兰草。墨言那沉暗的双眼闪过一抹厉色。这庄外是漫山遍野的燕子花。藤兰草与燕子花,两种气息混淆起来,只需几个时辰,便是那绵绵不止的催情之药。此秘方世间失传已久,如今竟然出现在苏苏的房里,到底是何人所为?墨言的心底掠过一股阴冷的杀气!差点忘了,还有寒冰宫的冰醉清。寒冰宫一直秘而不宣的迷药冰醉清,便是由此两种花卉为原料!寒冰宫,竟然又是寒冰宫,三番两次对苏苏下手!这帮女人,还不消停,手段愈加的下作狠辣!此事过后,寒冰宫,我墨言就算不让你从此在江湖上消失,也必将让你从此在江湖中没落!我墨言说过,龙有逆鳞,苏苏便是我的逆鳞,触之必死!一直认为寒冰宫皆是女流之辈,便也算了。如今看来,只有血染你寒冰宫镇宫之宝的千年玄冰床,方能让尔等跳梁小丑知道何为天高地厚!屋外的脚步声越加的近了,纵然此人的轻功不赖,但对一里之内,蝉叫虫鸣皆入耳的墨言来说,确实是微不足道了。那人在屋外站定了,似乎回了回头,令墨言失笑的是居然也和他一样也选择了从窗口跃入。只是那人,却远远没有墨言这一亲佳人芳泽的运气了。这一跃而进,还未站定观望,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吸力使他整个人不禁向前方飞去,在床边一跪而下。还未平息心里的惊慌失措,一抬头,整个心神便跌落进一双诡异无比的灰色的瞳孔。此时墨言的整个气质都变了,当日在温泉边与宋鸠对峙的那双灰眸又出现了。这双灰眸,即便是天罚众人,也仅见过一次!那便是当年墨言在万蛇毒窟待足十五日后步出蛇窟的那刻!背缠五段蛇皮,手抓玄皇蛇头,嘴角森森的笑意,而最最令人打从背脊发冷的,便是那双妖魅诡异的灰眸!一旦对视,刹那间便会失魂丢魄,犹如扯线木偶般受其操控。传言中的这双眼眸,一旦出现,那便是万兽,也要跪伏称臣,因为这一抹灰色,与玄皇蛇皇那残虐暴戾的眼眸颜色一般无二!而此刻,跪在床边的那个中年男子便是如此,一脸的呆滞,目无焦距。墨言抿着的双唇似乎并没有张开,可声音却已经在那男子的耳边出现:“为何来此?”那男子机械般喃喃开口,声音微不可闻:“奉命与那贱人度一夜春宵!”墨言眼睛一凝,右掌凌空一挥,那男子的脸上多了深深的红印,却依旧茫然不知,跪在那里,连姿势都无丝毫变化。墨言的声音愈加的沉闷,如那风雨欲来的阴郁低沉:“谁让你来的,目的何在?”那男子继续答道:“寒夫人,因为盟主对她上了心,便让她人尽可夫,无颜于世!”“哪位寒夫人?名字!”墨言的声音里的隐怒已经愈加的明显!“双剑堂门主夫人,寒兰霞!”话音刚落,那男子骤然双目一瞪,便已经轻轻倒地,七孔流血身亡!对墨言来说,没有将他千刀万剐,剉骨扬灰,斩其九族,已经是便宜他了!居然敢那般不敬称呼苏苏,还敢打如此下流无耻的主意!寒兰霞,你定会为今日付出让你追悔莫及的代价!转过头来,墨言的双瞳已经恢复正常,轻笑一声,在流苏的额头印上一吻,道了句:“娘子,我们回家!”为流苏披上一件外袍,轻轻抱起流苏,墨言的身影一跃而出。冰醉清之毒,抽丝剥茧般的难缠,墨言此番前来,并无带上任何解毒的药物,只有赶回且洳城,再帮苏苏好好调理。虽然怀抱一人,墨言的身影却丝毫不见停滞,一路飞掠,却已经到庄外这片熙熙攘攘,美轮美奂的燕子花间!就在墨言急欲加速之时,流苏却突然嘤咛了一声,有了转醒的迹象,身子,似乎因为灼热也开始扭动不安起来。墨言暗叹一声,停在了这片枝叶若草般柔软的铺天盖地的燕子花间。墨言抱着流苏,半蹲下去。猛然醒觉流苏已然失去了两人的记忆,心中抽丝般的一痛,对于那即将张开的灵动双眸,曾经面对当年天水论战还有那三国证武依旧云淡风轻,疏狂不羁的天罚墨言,却莫名地紧张不安起来。迷迷糊糊中的流苏只感觉自己在那若有若无的香气中渐渐睡去,睡梦中的自己如同搁在了火山边那般的闷热难受,一阵一阵的暖流在自己的四肢百脉中流淌,直觉好想找到一处冰冷之地缓解自己身上那恼人的火热。就在她万般渴望之时,自己突然掉入了一个清凉的湖泊,自己的身子在其中舒服地荡漾沉浮着。睁开眼的流苏,没有呼喊,没有哭泣,只是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好熟悉的感觉,好熟悉的身体,是不是曾经的午夜梦回,拥着她的人,便是他!流苏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抑或是再一次穿越了,脑子里有着些许的迷糊,有些说不出的渴望正在破壳而出,蠢蠢欲动。眼前的男子,那披散的银白之发,好像月华之光在他身上倾泻而下,没有丝毫的妖异,反而像那苍白月色,像被那哀伤的雪花渲染,给人一缕缕的感世和情伤。他的眼睛,如无底的深潭一般深邃。只是眉宇间那淡淡的落寞,让流苏的心猛然一阵心疼。那张脸,坚定,清澈,流苏想不出,该如何描绘,方能道出这个男子那独一无二的,让人黯然失色的绝世神韵。那皎洁的月光洒在这片燕子花间,瞬间的对望,两颗心跳动的频率似乎同步了起来。流苏的手,在她自己还未意识到之前,便攀上了墨言的脸颊。如同刚刚墨言对她极尽怜惜的描绘一样,流苏的双手,柔柔地抚过墨言的眉,轻轻点了点墨言的鼻尖,最终捧住了他的脸,眼睛里的迷蒙之色愈重,天真一笑,问出了一句让墨言啼笑皆非的话:“你说,你是天上的神仙么?是不是来接我回家的?我好想家,好想回去!”墨言的右手轻轻地搭上了流苏依旧放在他脸颊的左手,眼睛里尽是满满的宠溺,道了句:“夫君,自然是来接你回家的!”墨言的手不自觉下滑过,握住了流苏的手腕。天医一门的掌门之者,这盈盈一握,瞬间一切了然!顷刻间,墨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置信,随着而来的,是那几乎要冲破胸腔的狂喜,鼻尖里涌起一层层他天罚墨言,即使是在踽踽独行,茕茕孑立之时也从未有过的酸涩。天罚墨言,此时此刻,无语凝噎,哽咽难言!墨言的眼睛里泛着的是一波又一波的能揉出水来的溺爱,还有那淡淡的自责。我的苏苏,曾以为,寻到你便是我这些日子以来所有的欣喜,没想到,你给我的希望,远远不止如此!我们有了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宝贝娃娃,我天罚墨言,再不是孤单一人,有妻有儿,这弥足珍贵的妻儿,便是我墨言倾尽一生的守护!无论是今生,来世,我墨言都要揽你入怀,上穷碧落下黄泉,有你,便一定有我!被狂喜所淹没的墨言此刻方才想起一个很大的问题。看着身下渐渐迷糊不耐的流苏,在他怀里磨着蹭着,那低低的呻吟声,让墨言无奈地想到,流苏的毒已经不可拖延了。腹中的孩儿,万万不能受到毒侵,想到这,墨言对寒冰宫的恨意更深。唯今之计,便是由自己为苏苏导毒,墨言心下苦笑了一声,我的苏苏呵,接二连三,我们之间竟然就是由毒莫名联系在了一起。紫灵尾蛇之毒,寒冰宫之寒气之毒,还有如今的冰醉清。我能让这整个天下在我脚下瑟瑟发抖,为何,为何总偏偏不能护你安全无虞。只是墨言已经没有时间想得更多,因为此刻的流苏,半躺在这蓝紫娇艳的花间里,媚眼如丝,眉黛微羞,脸上的红潮在月光下越加的娇艳欲滴,流苏的身体热得惊人,戚戚瑟瑟的动了动自己的身体,那双手,已经又一次环上了墨言的脖子,那张惹人怜爱的小脸,正半泣半诉的望着墨言,似迷蒙,又清醒地嘟喃道:“夫君,你是我夫君,我的夫君可比小雷子好看多了!”那幽兰般的沁香钻进了墨言的鼻尖,墨言一听,莫名的一股醋意涌起,低声道了句:“娘子,在为夫的怀里,就莫要再想那些不相干的无聊之人!”言罢,在流苏的眉间印上一吻,缓缓下移,在流苏的双唇上路略一停顿,如热火燎原般的吻就落在了流苏的唇上。太久的思念,太久的分离让墨言在这个吻中已经彻底失控。流苏只感觉那灵活而又充满渴望的舌头闯进了自己的口中,与她的纠缠追逐,那深深浅浅的吮吸,让她心里的渴望愈加的升腾,那舌尖,扫遍了她口腔的每一个位置,意犹未尽的描绘着她的双唇,再缓缓而下。而墨言的手从上而下,隔着流苏那薄薄的衣料进行着他的摸索和探究。那酥麻的触感,让流苏不由地从喉咙里低吟了一声:“你,别!不可以!”还没说完,就跌入了一个冰凉而触感十足的怀抱,墨言已然脱下了外袍,那如豹子一般流线型的爆发力十足的身体,妖异的白发,在那莹玉般的圆月下如妖如魔!一声低喃在流苏的耳边响起:“宝贝儿,莫怕,你可还记得,我是你的夫君?”流苏半眯着眼,她可以咬着舌头让自己清醒挣扎,但她没有,这个男人让她沉沦,让她该死的放心,让她,只想着不顾一切,把自己所有的身心,整个交付于他!而墨言此刻做的,自然也是让流苏入妖入魔,尽焚亦甘之如饴的事情。覆上流苏的身子,墨言的吻依旧落在了她的双唇,带着占有性地吮吸啃咬,方才渐渐下巡。隔着衣料把那一点粉樱含住,贪婪地轻舔淡咬,而他的右手,则在胸前的另一侧轻轻揉捏,那指尖之处夹着的那可爱的颗粒,让流苏不由地躬身而起,想要紧紧贴住那清凉的皮肤。墨言的唇濡湿了胸前的粉樱,隔着那粉色的纱衣若隐若现,微微的战栗似乎正翘首盼望这他的采摘。墨言的眸色愈加的暗沉,揭开流苏的纱衣,那一片完美无瑕的如玉肌肤,在这漫山遍野的蓝紫燕子花间更加的夺人心神!墨言的唇舍不得作丝毫的停歇,没有了那纱衣的阻隔,这带露般的一枚红缨,如同咬下的带汁的草莓,猩红而香甜,蛊惑而神秘。流苏脸上潮红暗涌,轻轻的呼气声钻进了墨言的耳中。墨言抬起头来,握住流苏的手,舔遍了流苏的每一个指尖,望进了流苏的眼里,俯下头,在流苏的耳边轻轻地道了句:“乖,宝贝,叫我,夫君!”流苏轻哼一声,身体的种种让她思绪飘飞。墨言轻笑了一声,顺着流苏的脖颈一路往下,性感的锁骨,那微微颤颤的胸前的双梅,舌尖在流苏那如精致玉环扣的肚脐上辗转,引来流苏阵阵不满的扭动,墨言意犹未尽,舌头一路下滑,若有若无地舔过流苏大腿内侧,半蹲起身子,一手握住抬高了流苏的脚。玲珑的脚丫因为身体的刺激,脚趾紧张地微微曲着,墨言的唇滑遍了流苏的脚趾,脚掌,眼里的暮色愈加的深沉。跪在流苏的双腿之间,墨言那修长有力的手指轻轻抓着流苏的丰盈,不时地挑动着那上面如今战栗在月光下的含苞红梅。墨言的声音在流苏的耳边回转着:94、燕子情花开 ...“我的苏苏,我是你的夫君,墨言!”墨言骤然埋头,那强韧温热如泉的唇舌在流苏的双腿间含住了她最**,最脆弱的花苞!骤然间流苏的头无力地后仰,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嗯~”!流苏可以感觉到墨言舌尖的温度,他那霸道的吮吸所带来的强烈的麻痹感,还有极致的欢愉!那灵活的舌头深深浅浅的几度探入她那桃源秘洞的幽径深处,引发的是流苏一波波的**失控,那小巧的脚趾因为那致命的情潮弯曲了起来,流苏只感觉自己如同一扁飘在湖上的轻舟,随波荡漾,嘴里不自觉地突出了支离破碎的呜咽和呢喃。身下那软绵绵的草叶带来的背部丝丝酥酥麻麻,让流苏的身子开始不规矩的扭动。墨言的唇一路向上回巡,迫切地将流苏的双唇含入口中,流苏仰起头,无助地勾住墨言的脖子,热烈地与他缠吻!身下的空虚让她禁不住侧身想要紧紧贴住墨言的身子。墨言轻拥着流苏,唇瓣闪过她的耳边,道了句:“宝贝儿,为夫给你铺张花床可好!”墨言自然是得不到如今意乱情迷的流苏的回应,抱起流苏的身子飞速的一个旋转,右掌连发,那肉眼几不可见的身影一停,下一刻的流苏,已然被墨言拥着,躺在了一方由燕子花铺成的地面上,而周围那一圈熙熙攘攘的燕子花,便只有那婀娜多姿的枝叶在随风摇曳。墨言用力地将流苏箝在怀中,探求的舌头依旧在流苏的口中流连忘返,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如今,却在那□中缓慢而饱满地进出。流苏的手环上了他的脖子,无力地娇喘着。墨言那蛊惑人心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轻道着:“苏苏,别怕,把你,完完全全交给我,就如我们的过去一样,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把流苏放平在那燕子花上,蓝紫色的花色在月光下是那般的神秘晕眩,印衬着全身焕发着粉红情晕的身子更加的魅入人心!青丝如瀑,娇颜如画,雪腻酥香,巫山簇峰,嫩蕊娇香,曲径泣泪,墨言的眼神迷蒙着一层薄薄的情韵,怜惜地分开流苏的双腿,略微抬高,身下的渴望若有若无地在那花开处恣意轻薄。深深浅浅的挑逗让流苏只感觉那阵阵空虚从心底涌起,那带着浓重鼻音的嘤咛声迤靡婉转,那堪堪一握的柳腰儿嗦嗦婆娑,无奈地弓起身子,那滑腻腻的小手儿竟然覆上了墨言的昂扬,跃跃欲试地揣摩着!墨言闷哼一声,揽住流苏的双肩,轻叹道:“叫夫君!”流苏带着魅惑的声音终于在墨言的耳边如愿以偿地响起:“夫君!”那略带羞涩脆脆娇娇的声音让墨言终于不再按捺,身下那令人骄傲的渴望却隐忍地缓缓地送了进去,慢慢等候流苏习惯他的胀大。**和低吼同时响起!墨言俯□子,轻轻摩擦着流苏的肌肤,口舌扫过流苏的锁骨,含住她那娇小的下巴,最后,满足一叹,把那嘟起的粉红花瓣完完全全纳入!墨言的吻未曾停歇,流苏热切地回吻,那如饮甘霖般的**,那狂风暴雨般的翻动,还有身下那源源不断热涨的感觉让流苏如歌如泣,欲诉欲求地与墨言十指交叉,不甘寂寞的摆动的玉臀做出了最热切的邀请。墨言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开始缓缓地律动,每一次都送到了最深处,每一次都带给流苏一阵阵触电般的战栗!四唇相接,交换着彼此的津液和深情,墨言的手抚过流苏光滑的背,优雅的脖颈,轻轻扯着她的丰满,在她的玉臀上占有性地揉捏着。墨言的硬挺在流苏那温热又潮湿的□中永无休止的摩擦,缠绵入骨的身体弥补着彼此的空虚和渴望,层层叠叠的情潮一路燃烧到胸口,蚀骨销魂的感觉一波波袭来。墨言的眼底弥漫的不是情/欲,而是那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当那最后的一阵悸动结束之时,流苏在喉咙里柔情似水地喊了一声:“夫君!”眼睛里浮现的是刚刚墨言抱着她一路亲吻,她无意中瞥到的他胸口那夺目的妖艳的如血刺青,她看到了,真真切切看到了,那里写着:吾妻,流苏!流苏带着最后一丝疑惑和震撼渐渐睡去。而墨言,轻轻地在流苏的唇上一啄,细细为流苏着上衣裳,那卧于燕子花间的美人,是他这辈子怎么看也看不够,怎么要也要不停的人儿啊!眼底弥漫着浓浓的占有感和疼惜,墨言披上自己的外袍,缓缓地站起身来。四面八方已经有不少高手分约而至,如若苏苏中毒是环环相扣的计中计,他墨言,亦欣然接受,心甘情愿!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周末快乐!我爱大家!爱大叔,也要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