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如处子,动如脱兔,燕慕容是个好医生,也是个好猎人,在草原上,一直狮子在猎捕猎物时,都会放低身子,把自己隐藏在草丛中,等到猎物靠近自己的时候,就突然跃起,把猎物扑倒,燕慕容现在就是一只狮子,而那两个杀手就是他的猎物——或者说,燕慕容是猎物,两个杀手则是捕猎的猎人,因为人家有枪嘛,你见过拿着枪追着狮子满世界跑的猎物吗,“砰。”两个人重重的撞在了一起,立刻翻倒在地,压倒了一片绿油油的玉米,一击得手,也顾不得站起身,燕慕容双腿立刻绞上了对方的双腿,两只手按住了对方的双手——姿势很怪异,就像流氓在非礼少女,但现在燕慕容也顾不得身子下面压的是一个男人了,天太黑,燕慕容这一扑,只能快速的压制住对方,其他的,以后再说,一股热气扑面而來,燕慕容大惊,脑袋飞快的向后一仰,心里暗骂——这王八蛋竟然张嘴咬自己,燕慕容脑袋向后仰,身子也就跟着向后仰起,而杀手,就趁着这个空隙,挣脱了一只手,一拳就向燕慕容的脸上打了过來,感觉到侧脸劲风扑來,燕慕容快速侧身,一个打滚闪到了一边,堪堪躲过了这势大力沉的一拳,不过脸是沒被毁容,杀手却趁着这一下挣脱,同样一个翻身站了起來,在翻身的同时,顺手捡起地上的枪,对着刚转过身的燕慕容就是一枪,“砰。”“叮。”前一声,是杀手的枪声响起,而后面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则是子弹与金属发生撞击而产生的,燕慕容沒想到,这个杀手的身手不弱,招式也下流,竟然用咬的,而且出枪速度极快,自己刚躲开一拳转身,他就已经开枪了,于是,燕慕容本着拼一拼就能赢的想法,一道内劲外放,瞬间灌注到了手指间的银针中,然后全力掷出,那一声“叮”,就代表着,燕慕容赌赢了,银针闪着寒芒,与那颗子弹撞在了一起,不知道被弹到哪去了,杀手愣住了,虽然天很黑,但两人距离很近,燕慕容能清楚的看到他脸上那一份震惊,说实话,燕慕容也很惊讶,惊讶自己那几乎是拿命再赌的一针竟然真的把子弹打飞了,子弹的速度有多快,三百米每秒,力是相对的,这是牛顿他老人家说的,所以,燕慕容的银针能把子弹弹开,那就说明,无论是在速度还是在重力上,燕慕容那一针都不亚于子弹弹射出的速度,不然根本不能把子弹打飞,杀手在短暂的震惊失神后,举枪就要再打,燕慕容哪肯再让他开一枪,刚才那一枪都是他在赌,再來一次可就说不准了,“啪。”燕慕容在杀手的枪刚举起來的时候腿就抬了起來,一脚踢在他拿枪的手上,手枪脱手而出,燕慕容快速的扑了上去,身体微侧,一只手在做出防御姿势的同时,另一只手的手肘就砸向了杀手的脑袋,杀手快速后退,抬起手臂挡住了燕慕容的肘击,趁着气势,燕慕容再次扑向杀手,趁他病,要他命,很明显,这个杀手的身手虽然不弱,但跟燕慕容比起來还是差了一截,沒有枪在手,他很难抵挡燕慕容如破竹一般的进攻,杀手现在只有招架之力,一边抵挡燕慕容的进攻,一边向后退,大片玉米都被两人弄的倒了下來,“砰。”趁着杀手露出的破绽,燕慕容突然身体一矮,一拳打在了杀手的侧肋,杀手吃痛的同时,作为杀手的那股子傲气也被燕慕容这一拳给激起,大吼了一声,反倒不退反进,抱着同归于尽的想法,一拳就向燕慕容的咽喉砸了上去,燕慕容哪肯让他打中,在他出拳的时候,燕慕容就顺势向前扑去,然后就如女人见到她多年未见的情人一般,扑进了杀手的怀里,燕慕容在扑进杀手怀里的同时,一只手便掐住了杀手的脖子,锁喉,众所周知,在一些比赛中,眼睛,咽喉,下阴,都是禁止击打的,但是现在不是比赛,是在拼命,谁留情,谁就死,所以,燕慕容在掐住杀手的脖子时,腿也抬了起來,一膝盖就顶在了杀手的下体,“呃”小弟弟遭到重击,杀手疼的闷哼一声,脸色也变的煞白煞白的,很显然,燕慕容这一下估计就算不能让他鸡飞蛋打,也能让他蛋疼好一阵了,“咔嚓。”还是那句话,趁他病,要他命,所以,燕慕容为了防止他再站起來,一脚就踹断了他的一条腿,按理说,杀手被燕慕容扣住喉咙,下体又被燕慕容顶了一膝盖,已经沒有了还手之力,也就是说,他已经成了俘虏,可燕慕容这货压根就沒看过什么日内法公约,更不知道不得虐待俘虏的条款,他只知道,不一次把杀手制服,那自己就会面临着危险——谁知道这家伙会不会再搞个突然袭击出來,“啊——”腿被打断,杀手惨叫出声,眼神中闪过一丝不甘后,毅然决然的咬破了藏在牙齿里的毒药,宁可死,不被抓——这是杀手的信条,“我靠,还玩自杀。”看着杀手嘴角流出一股黑红色的鲜血,燕慕容大惊,“你想死,我偏让你活。”说着燕慕容飞快的拿出还剩下的两根银针,快速的扎进了杀手的心脏和小腹处,然后就把杀手扔在地上,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杀手原本已经报了必死之心在等待死神的來临,可是等了半天,本该早就吐血身亡了,可竟然还活着,“嘿,我还有话问你,怎么舍得让你死呢。”燕慕容嘿嘿的笑了起來,“你想死,我偏偏就不让你死——你的主子一定沒告诉过你,我还是个医生吧,就这点毒,我平时都是当饭吃的,死不了人的。”PS:不知道是不是后台出了问題,设的定时更新都传不上來,还是手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