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想骂人了,如果换个场合,扑倒就扑倒吧,虽然说这女人是个拉拉,但不管怎么说,要长相有长相,要身段有身段,胸大腰细屁股圆的,是个男人就想扑倒,可在这种情况下,燕慕容只想对她说——扑你大爷,燕慕容刚才本可以离开,但是,背后突然传來的那股杀气却让他不得不回头,这种感觉他再熟悉不过了,在苏杭货场的时候,他就有过这种感觉,而且事实证明,他的感觉非常准确,而这次,跟在货场的时候一样——燕慕容就知道,在对面的楼上,有狙击手,很明显,这种杀气并不是董无言身上散发出來的,而且,在他站起來要走的时候,董无言也站了起來,并且跟他处于同一条水平线上,所以,燕慕容不知道对面楼上的狙击手的目标是他还是董无言,就连带着董无言一起扑倒了,说实话,燕慕容不是想救人,对于威胁他的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他都巴不得对方死了才好,但是现在却不行,那窗帘是自己打开的,而且董无言在自己身后,按照这个角度來看,子弹势必会先击中董无言,然后再击中自己,可是别人不会这么想——别人会认为是他要对董无言下手,“噗噗噗——”又是几声闷响传來,那是子弹击中真皮沙发发出來的声音,幸好这酒店的沙发质量好,也够厚实,不然这几枪下來,绝对可以连沙发带人都打穿几个窟窿,也顾不得董无言会怎么想,燕慕容双手从董无言腋下穿过,抱紧董无言,身体一用力,沙发就被带着翻了过來,把两人扣在了地上,似乎是因为狙击手彻底失去了目标和射击角度,再次对着沙发开了两枪后,枪声就停止了,但是,燕慕容现在还是不敢动,他不知道狙击手走沒走,万一自己从下面钻出來,狙击手还在等着他,那他的小命就要保不住了,“你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了。”黑暗中,董无言的声音传了出來,带着淡香的气息飘进燕慕容的鼻孔,而那阵热气也让他觉得脸上痒痒的,试着挪动了下身子,但无奈,沙发下的空间实在太小,他这一挪动,胳膊就不自觉的在董无言胸口上曾了两下,“你碰到我了。”董无言说道,“我又不是故意的。”燕慕容解释着说道,“碰一下又不会怀孕,忍一忍。”“可是——你压到我的胸了。”董无言委屈的说道,于是,燕慕容就怒了,都他妈什么时候了,是你的胸要紧还是你的命要紧,靠,不就是不小心压到你胸口了吗——从质感上來看,完全是真货,又不是硅胶堆起來的,难道还能压扁了不成,“闭嘴,想死就自己出去,不想死就老实呆着。”燕慕容沉声呵斥道,也不知道是被燕慕容突然爆发的王霸之气吓到了,还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有多危险,被燕慕容吼了一嗓子后,董无言还就真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在沙发下那封闭狭小又黑暗的空间里,两个人以一种暧昧的姿势静静的趴在哪里,被董无言呼出带有淡淡香味的热气一刺激,燕慕容就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个小家伙开始蠢蠢欲动,我靠,消停点行不行,燕慕容心里暗骂,这小家伙,竟然对拉拉也提得起兴趣——就算你对拉拉也有兴趣,拜托你分一下场合行不行,生死攸关,还有空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女人常说,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所以,不管燕慕容怎么转移注意力,下身的小家伙依旧我行我素,很快就挺立了起來,“嗯——”不巧的是,那小家伙不偏不倚,正好顶在了董无言的大腿根上,让她不自觉的发出一声极其**的轻吟,于是,燕慕容就打了个激灵,郁闷的说道,“大姐,你要是爽了也忍一忍行不。”“还不都怪你。”董无言跟个撒娇的小媳妇似的,嗔怪的说道,“顶哪里不好,偏偏要顶人家那里——人家还是个处女,你顶了我,就要对我负责。”“——”燕慕容不说话了,心里开始默念清心咒,“你不想负责。”董无言委屈的问道,“——”燕慕容仍然装聋作哑,“我回家就告诉我爸,说你把我给上了,又不想负责。”“——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样,我都说了不是故意的。”燕慕容郁闷的都快哭了,这个女人,刚才还杀气凛然的威胁自己,这么一会又用这种语气要挟自己对她负责,靠,就算要负责,也得真上了才行啊,“刚才我说的合作条件——”“你还是回去告诉你爸吧。”燕慕容直接打断了董无言的话,“你真贱。”“谢谢。”——在沙发下趴了有五分钟,燕慕容就听到外面传來了警笛的声音,又过了会,门外就传來皮靴扣在地上的声音,紧接着,就听见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个男人略带急切的声音响了起來,“董小姐,我是西区特警组组长潘震华,你在哪里。”“沙发下面。”不等董无言说话,燕慕容就喊了起來,刚喊完,沙发就被人从上面掀开,然后,就看到一个穿着作战服,目瞪口呆的男人站在他们面前,“董——”男人想说些什么,但是突然发现,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好像突然什么都说不出來,诡异,这个场景实在是太诡异了,不是说董小姐造枪击了,怎么从现场的情况看來,好像是两个人玩什么特殊的游戏玩过头了,用沙发把自己扣在下面了,哦,对了,这个男人又是谁,“还不起來。”董无言推了推燕慕容说道,“嗯,马上就起。”说着,燕慕容才很不情愿的从董无言身上爬了起來,PS:这几天家里一直不断的有亲戚來,吃饭,喝酒,聊天,打麻将,吵的我脑袋都乱哄哄的,码字都不规律了,这年过的,咋就这么不顺心呢……求点鲜花和票票安慰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