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时候,敌人的朋友也是可以当作朋友的,当然,前提是你能有办法让他把你当朋友才行,常晓鹏留了个心眼,在小蛇把解药给他后,他就偷偷找人拿去化验,本以为可以化验出结果然后自己配药,可最终化验得出的结论让他有些失望,有些抓狂,更有些哭笑不得——化验结果显示,解药里面的成分大多是以维生素为主,在对这个结果产生质疑后,常晓鹏就偷偷的提了一下内劲,接着,丹田处就传來一阵火热,如被烧的通红的铁棍扎在身上一样灼热难忍,脑门子上的冷汗也一个劲的往下掉,所以,当接到燕慕容电话的时候,他屁都沒放一个,就颠颠的跑了过來,——“爆肚冯”这是燕京有名的小吃,据说是诞生于光绪年间,随着时代的变迁,这家店的生意也是越來越好,也正是燕慕容这种吃货最喜欢去的地方,二楼一间雅座内,燕慕容与常晓鹏相对而坐,他吃着,常晓鹏看着,“你怎么不吃。”燕慕容抬起头,看着端着茶杯不知道在研究什么的常晓鹏问道,“我不饿。”常晓鹏说道,不是他不饿,是他实在吃不下这种东西,吃惯了山珍海味,让他偶尔吃一吃清汤淡水的野菜可以,但让他吃这种动物的内脏下水,他闻着就想吐,别说吃了,“吃不惯就说吃不惯吧,哪來那么多借口呢。”燕慕容撇了撇嘴,放下筷子,抓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角的酱料,说道,“难怪你跟郑无名能凑到一起呢,原來长相不怎么重要,性格才最重要——你们这群人,一个个都虚伪的要命。”“我们还是少见面好一些。”常晓鹏转移了话題,说道,“被有心人看到,恐怕你的想法就沒用了吧。”“只要你不说,就不会有人知道。”燕慕容眯起眼睛,说道,“知道的人,都不能活着。”常晓鹏一愣,随即就明白了燕慕容话里的意思,是啊,他身边还跟着一个可怕的用毒高手,想要谁的命,绝对能神不知鬼不觉,杀人于无形,抬起头认真的看了看燕慕容,常晓鹏就觉得这男人实在可怕——身边美女环绕不说,还有这么可怕的杀手任由差遣,更让人看不透的是,他这憨厚清秀的外表下,究竟隐藏着一颗什么样的心脏,“知道的人,都不能活着。”——这要多恨的心才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他被别人说他丑,顶多是上去暴打一顿,轻则断上几根骨头,重则也就是植物人,要命的事他可沒做过,“你叫我來有什么事。”常晓鹏问道,“也沒什么大事。”燕慕容笑了笑,就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放在常晓鹏面前的桌子上,说道,“就是怕你的药不够,给你送点药。”听到燕慕容的话,常晓鹏的脸色就是一变,后背的冷汗也开始往下淌,可怕,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自己找人化验解药的成份都是偷着做的,而且还在军区医院找的人,他居然知道自己会这样做,还特意來给自己送药,着是好心吗,显然不是——这是他在提醒自己,不要做愚蠢的事,想着,常晓鹏在浑身盗冷汗的同时,也暗自庆幸,幸好自己对他來说还有用,不然沒了解药,他就真要跟这个世界说拜拜了,“谢谢。”常晓鹏认真的点了点头,不再多说话,既然燕慕容沒有点破,他也就当不知道好了,“不客气。”燕慕容一脸微笑的说道,“我吃好了,先走了,你要是饿了就随便叫点吃的吧,记得最后结账。”看着燕慕容的身影消失在雅间门口,常晓鹏浑身紧绷的神经才放松了下來,无力的靠在椅子上,长长的嘘了一口气,科学证明,长期紧绷神经,容易导致乏累,紧张——还会有些饿,招呼过服务员,把桌子上的空盘子撤下去,又上了一壶新茶,这才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不饿,吃不下,不是,有了昨天晚上的前车之鉴,常晓鹏现在是格外的警惕小心,燕慕容吃过的东西,碰过的餐具,他是连碰都不想碰一下,现在燕慕容走了,他也就不用再装下去了,——“这么急。”燕慕容一脸诧异的看着燕老爷子,问道,“爷爷,就算要办婚礼,也不用这么急吧。”“快点也好。”燕老爷子坐在院子中的竹椅上,笑呵呵的看着燕慕容,说道,“你年纪也不小了,早该就该成家立业了。”“那也不用这周日就办吧。”燕慕容郁闷的说道,“今天都周三了,就三天的时间,能准备的过來吗,难道就咱们三家凑在一起弄一下就行。”“准备的过來,而且要往大了办,怎么热闹怎么來。”燕老爷子笑道,“地点早已经准备好了——至于宾客,就算我们不邀请,有些人也会主动找上门來的。”听到燕老爷子的话,燕慕容就沉默了,不得不说,燕老爷子这一手玩的实在是太高了,关系好的,该邀请的都邀请了,就算派系不同的那些人,肯定也邀请了不少,最后,就剩下那些站在中间摇摆不定的人了,逼宫——自家老爷子这就是在逼宫啊,这一手,就是在逼着这些人表态,即便他们的态度仍然不明确,至少也会让别人产生一些想法的,“慕容,你别怪我。”燕老爷子突然说道,“我是个粗人,也是个军人,我不喜欢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但是,我不得不去做——以前是为了国家,现在是为了你。”“我明白。”燕慕容郑重的点头,“我知道你会明白。”燕老爷子摇头叹息,“你能平平安安,幸幸福福的,我也就满足了。”“放心吧爷爷。”燕慕容一脸自信的笑道,“谁拦我的路,我就敲断谁的腿。”PS:周末八更,掌声——掌声不要了,來点鲜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