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听了小蛇的分析,陈汉清和燕慕容再次互相对视,眼神中同时迸发出一道闪亮的光彩,俗话说旁观者清,燕慕容和陈汉清两人全都陷入了思维的怪圈——昏迷就是有病,沒有病怎么会昏迷呢,所以,两人的思维就在到底是什么引起的这种症状上开始原地兜圈子,好在小蛇一语点醒梦中人,给两人整理出了一条比较靠谱的思路,刚高兴了沒一会儿,燕慕容就又郁闷了,催眠,这种东西是属于心理学上的东西,他压根就沒学过——再说,醒着催睡了容易,睡着催醒了可就沒那么简单了,看董无泪现在的状态,分明是被深度催眠了,不然也不会一睡两天还不起,“说白了,催眠这种东西就是利用语言或者物品來改变人的脑波状态,让人陷入沉睡。”小蛇说道,“什么意思。”燕慕容眨了眨眼睛,一脸迷茫,要是让他背一段《伤寒杂病论》或是《黄帝内经》的话,说不准他倒着都能背下來,可要是跟他说起这种高深的问題,他就两眼擦黑了,“就是说,这妹妹现在在另外一个世界里是清醒着的。”小蛇从陈汉清手中拿过那张刻画着脑电波的单子,说道,“你们看,这上面显示,她的脑电波很正常,并沒有任何太大的波动,也就是说,她现在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平行世界,而屏蔽掉了这个世界的所有感知。”“越说越玄了。”燕慕容撇了撇嘴,说道,“你就直说吧,有沒有办法把她弄醒。”“理论上是有的。”小蛇说道,“她现在这个状态,就跟做梦差不多,还是那种永远叫不醒的梦,你可以试着用银针刺激她的大脑,强行改变她的脑电波状态,或许能让她醒过來——不过我也不敢保证行不行,你虽然有内劲,但是如果把握不好,很容易对她的大脑造成伤害,轻则植物人,重则就要去见上帝了。”“这——”一时间,燕慕容也陷入了为难的境地,不救,就违背了一个医生该有的医德,救的话,还沒有一定的把握,这让燕慕容为难的想撞墙,要是换成一个不相干的人,或许他还会跟家属讲明后去尝试一下,但现在是董无泪,董无言的妹妹,他就不好去下手了——即便董无言同意他去尝试,恐怕董安华和邵美君也不会冒这个险,一半一半的几率看似很高,但潜在的危险却高于成功的可能,他们不会拿自己女儿的命去让燕慕容尝试,“就沒有别的办法了。”陈汉清问道,在医学领域,他是专家,但是在心理学领域,他就很燕慕容一样,是个菜的不能再菜的菜鸟,而且就算找來世界顶尖的心理学专家,也未必能把董无泪从“梦”里叫醒,“还有个办法,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小蛇想了想说道,“什么办法。”众人齐声问道,“看过《盗梦空间》吧。”小蛇问道,“沒看过。”燕慕容很诚实的回答,在那山沟沟里呆了那么多年,能偷着看两眼岛国产的爱情动作片就已经很奢侈了,更别说美国拍出來的这些动不动就拿小金人的特效大片,“不要紧,我给你们解释。”见众人都一脸迷茫,小蛇就说道,“就是利用一种链接两个人脑电波的仪器,从而让两个人的脑电波达到一个相同的数值,然后,两个人的梦境就能达到一致,可以通过进入对方的梦境來唤醒对方——不说这个我倒忘了,造梦者在国外也是一种很流行的职业,现在看來,如果她不是被催眠的,就很有可能是有人可疑在引导她,给她编织了一个醒不过來的梦境。”“那去国外找个造梦者唤醒她行吗。”董安华插嘴问道,“不行。”小蛇摇头,“造梦者这个职业,是为了那些精神衰弱睡眠不好的人才诞生的——他们通过语言來营造的梦境,都是非常简单的,最常也就是一夜的时间,天一亮,患者就能总梦中出來,这就好像编程——他们编写的只是一段简单的框架代码,很显然,如果她的的情况是造梦者所为,那这个程序就要强大的太多了,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要不就找那种机器试试。”燕慕容试探的问道,“我可不敢保证行不行。”小蛇耸了耸肩膀,说道,“这是电影上的东西,现实中有沒有我不知道——就算是沒有,你造一个出來,你能保证可以从梦里把她带出來吗,万一你也在里面迷路了怎么办。”本來经小蛇这么一说,大家心里都燃起了一股希望的火焰,可这火星刚闪了两下,还沒等燃烧起來,就又被她一盆凉水给浇的冒了烟,“不过你们也不用太担心。”小蛇笑道,“这种状态只要维持好营养,她就能永远活着。”小蛇的话,就是在安慰董安华和邵美君,可是不说还好,说完了,这两口子的表情就更加凝重了,沒错,死是死不了,可活也活不过來啊,这样的状态,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活死人吗,一想到女儿这么年轻就要受这种折磨,董安华的脸色就极其颓废,邵美君更是“呜呜”的抽咽了起來,董无言也是一脸悲伤,坐在床边拉着妹妹的手,轻声的说着话,似乎试图唤醒她,“真的沒有别的办法了。”燕慕容不死心的问道,“别人有沒有我不知道,至少我是沒了。”小蛇无奈的说道,“不如你给师傅打个电话问问。”“老头子。”“对,就是老——师傅。”小蛇险些顺着燕慕容的话接下去,白了燕慕容一眼,说道,“恐怕这世界上就你一个人敢叫他老头子还能活的这么滋润的了。”“我又沒叫错。”燕慕容辩解了一句就不再多说,连忙掏出电话,翻出老头子的号码拨了过去,PS:八更送上,过了十二点就是周一个,同学们,來送鲜花吧,咱们也冲一次鲜花榜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