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狼唯一的区别,就是人容易冲动,而狼却不会冲动,冲动是魔鬼——这句话就是说,人在冲动的时候,就会被魔鬼占据大脑,在这一刻,他们的思维是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的,而狼不同,它们沒有思维,不会考虑对错,只会考虑该如何撕碎敌人,所以,当那个冲动的忍者冲进狼群还沒等砍出几刀,就被狼群如潮水一般的淹沒了,连一声惨呼都沒來得及发出,就成了这群野狼的午餐,原本是三个人背靠背还能抵挡野狼的进攻,突然少了一个人,一下就留给了狼群更大的进攻空间,在鲜血的刺激下,每一只野狼都红了眼,不要命的就向剩下的两个忍者扑了上去,砍死一只,就会有两只,砍死两只,还有数十只,除非神仙下凡,不然就算他们是忍者,在被数十只野狼包围的情况下,也不可能跑的出去,更何况他们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早就忘了用脑袋去思考如何逃脱——再说,那个屁大点的国家的人民,也压根就沒有什么脑子可用,一刀,两刀,十几刀,在砍死是几只野狼后,终于有一只野狼趁虚而入,一个飞扑,就把一个忍者扑倒在地,锋利的獠牙和利爪毫不留情的划破了忍者的喉咙,顿时鲜血溢出,小命归西,只有那头套上露出的两只眼睛,还带着不甘和深深的恐惧,剩下的一个忍者,似乎是这三个人里最强的,仅剩下他一个人,还在奋力的挣扎,一把武士刀在手里挥的呼呼之响,每一道银色的刀芒闪过,都会收割走一只野狼的生命,“让开。”燕慕容突然大喝一声,手中的弓上已经搭上了两支铁箭,一声大喝,拉成满月的弓弦就发出一阵“嗡嗡”的声响,两支铁箭如闪电一般划破空气,带着破空的声音射向那忍者,“噗噗”的两声响起,两支铁箭瞬间穿透了忍者的双腿,巨大的冲击力带着忍者的身体向后退去,牢牢的把他钉在树上,“啊——”忍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双腿虽然被钉在树上,但手中的刀却是沒停下來,仍然挥舞的密不透风,瞬间又让两只野狼丧命刀下,双拳难敌四手,好汉也架不住人多,这忍者虽然够狠,但在受伤又丧失了移动能力的情况下,很快就被狼群攻了上來,“走开。”燕慕容对着那狼王大喝了一声,已经杀红了眼的狼群才不会听燕慕容的话,但那狼王倒还清醒,听到燕慕容一喊,就扬起脖子发出一了声嚎叫,随即,一个个呲着牙,亮出利爪的野狼就都停了下來,喉咙中发出一声声低沉的吼叫,似乎是在询问狼王为什么不让它们去撕碎这个杀了它们无数同伴的人类,狼王沒有叫,而是转过那硕大的脑袋,眼神看向了燕慕容,似乎是在询问他要做什么,“你们走吧。”燕慕容挥了挥手说道,“把他留给我,我替你们报仇。”“嗷——”狼王听懂了燕慕容的话,看了一眼地上那无数的野狼尸体,这才发出一声哀嚎,转身向树林中跑去,狼是一种组织性纪律性极强的动物,狼王都走了,这群野狼自然也不会留下來,纷纷发出一声嚎叫后,就紧随着狼王跑进了树林,不一会,就彻底安静了下來,只留下满地的野狼尸体和红彤彤的一大片血迹,苏轻舞和董无言早已被这血腥的场面吓的俏脸惨白,浑身上下忍不住的打着摆子,要不是互相搀扶着,估计早就瘫软在了地上,电影她们看过不少,其中一些欧美大片中也不乏这种血腥的场面——但是电影归电影,她们都知道那里面用的不是糖浆就是特效,绝对不会是真血,可现在,这血腥的一幕就在眼前发生,说不害怕那是假的,“呕。”看着满地断成一截一截的野狼尸体和那两个被撕扯的血肉模糊的忍者,苏轻舞再也忍不住了,蹲下身子就吐的稀里哗啦,董无言本來不想吐,可别苏轻舞这么一带,顿时就觉得胃里面一阵抽搐,喉咙一动,也吐了出來,“沒事吧。”燕慕容蹲下身子,轻轻的拍了拍两女的后背,安慰着问道,“我——呕。”苏轻舞一句话还沒说出口,胃里那股难受劲就再次传來,顿时又低下头,对着大地猛吐,“來吧,把这个吃了。”燕慕容无奈的摇了摇头,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青绿色的小药丸,也不管两女同意不同意,就强行给两个女人喂了下去,药丸在嘴里划开,两女顿时就感觉到胃里一阵清凉感传來,然后顺着喉咙,一直蔓延到了嘴里,清新的薄荷香让两人感觉舒服了很多,也不管雨水干不干净,扬起惨白的俏脸,就借着雨水开始洗去嘴上残留的呕吐物,然后就别过头,不敢再看那犹如修罗场一般的场地,生怕再多看一眼的话,连苦胆都得从嗓子眼里吐出來,血腥、残暴、杀戮——短短十分钟不到时间,就让两个从來沒见过这样大场面的女人吓的浑身发软,恐怕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会给她们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见两女沒什么大事,燕慕容就又叮嘱了一番,这才转身向那被钉在树上的忍者走了过去,跟那接近上百只的狼群拼了半天,那忍者的体力早就有些不支,再加上被燕慕容两箭洞穿大腿造成失血过多,早已经沒有了与狼群厮杀时候的狠劲儿,手中的武士刀掉落在地上,脑袋也耷拉了下來——要不是看到他腹部还一起一伏,燕慕容肯定认为这家伙已经去见了他们的天皇,“何必呢。”燕慕容小声嘟囔了一句,一只手扶起忍者的脑袋,另一只手就撤掉了忍者的头套,可当他看到那忍者的面孔时,却顿时呆立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