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慕容倒还好,可段子轩就不那么轻松了,外面的死伤者家属不肯离开,非要让段子轩这个‘老板’给个说法,要是换成别人,别说不是他的错,就算是他的错,这群人估计也得不到什么说法,但是段子轩不同——他虽然要钱有钱,要势力有势力,但他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不负责任的事情,再说,这次的责任根本就跟他沒一点关系,“我出去看看吧。”段子轩看着燕慕容说道,“不然这些人真闹起來,对我们影响不好。”“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呆着吧。”燕慕容坐在沙发上,说道,“现在那群人认定是你的责任,刚才我來的时候有个大娘还拉着我,说让我一定要把你曝光——曝光还不行,还说要杀人偿命,把你枪毙了才算完。”“你跟人家说什么了。”段子轩郁闷的都想自杀了,说來说去,这工厂燕慕容才是大老板,他顶多就是个总经理——现在出事了,大老板悠哉悠哉的,反倒总经理成了替罪羊,段子轩越想,就越觉得的自己冤枉,“也沒说什么,就说我是华夏台的记者。”燕慕容撇了撇嘴说道,“你还是坐下歇会儿吧,转悠來转悠去的我看着都晕。”“我的天啊,你这心到底是怎么做的,怎么就这么大呢。”段子轩一脸感慨,“你才是大老板好不好,都火烧眉毛了,你不急吗,——工厂还沒开工就闹出这样的事情,以后我们还能有名誉吗。”“让警察去处理吧。”燕慕容说道,“我都跟你说了,这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是有人在故意给咱们捣乱啊。”“你是说,外面那些人也是有人故意安排來捣乱的。”段子轩奇怪的问道,“也不一定。”燕慕容摇头,“毕竟死的伤的是他们的家人——只是一时气氛而已,等警察那边破了案,他们也就明白谁才是真凶了,放心吧,我朋友已经去找那家爆破公司的负责人了,应该很快就有消息了。”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小蛇离开已经快两个小时了,燕慕容想,以小蛇的能力,这会也应该差不多找到人了,正想着,手中的电话就响了起來了,來电显示正是小蛇的号码,“怎么样。”燕慕容按下接听键,语气急促的问道,说实话,段子轩急,他比段子轩更急——想安安心心的做点生意都有人跳出來给他捣乱,燕慕容发誓,要是让他知道是谁,他非逮住对方生撕了他不可,“沒找到。”电话里传來小蛇的声音,“爆破公司的负责人叫陈琦,四十九岁,年轻的时候当过工程兵,玩爆破玩的很溜。”“沒找到,什么意思。”燕慕容奇怪的问道,“他跑了。”小蛇说道,跑了,燕慕容一愣,顿时一切疑点就都解开了,看來还真是有人故意给他捣乱,“回來接我,咱们去找。”燕慕容说了一句,就挂了电话,看着段子轩问道,“这里有后门吗。”“有。”段子轩点头说道,“走,咱们从后门出去。”说完,燕慕容就站起身,快步向办公室外面走去,“什么情况。”段子轩快走两步,跟在燕慕容身边疑惑的问道,“你联系的那个爆破公司的负责人是不叫陈琦。”燕慕容问道,“是,四十多岁的一个男人,据说是当过兵。”段子轩点了点头,问道,“他有问題。”“他跑了。”燕慕容说道,“你说有沒有问題。”“那我们着是去干吗。”段子轩有些奇怪,“既然知道他有问題,交给警察处理不就行了。”“不行。”燕慕容摇头,说道,“这事儿警察处理不了,必须我们亲自动手——那个陈琦只不过是个跑腿的罢了,他背后的人才是正主。”“我发现跟你做朋友真是件危险的事。”段子轩苦笑着说道,“不但要替你跑腿,还要担心会不会被人从背后下绊子。”“少來了。”燕慕容撇撇嘴,不理会段子轩的抱怨,说道,“你怎么不说跟着我还有钱赚呢。”“好吧,我承认是有钱赚。”段子轩无奈的笑了起來,“说实话,一开始我觉得你的性格很对我的脾气,敢作敢当,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从不拘泥于理解和道德——现在看來,你这惹事的能力已经超过了我的意料。”“我也不想惹事。”燕慕容耸了耸肩膀,一脸无奈的说道,“我这人,一直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要是去查一下就知道了,从來都是别人惹我,我才会出手的。”“算你有理。”段子轩笑道,“说说吧,现在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还真有。”燕慕容咧开嘴巴笑了起來,不客气的说道,“你们家在海上势力比较大,那就帮忙封锁一下海路吧,别让那老小子跑的太顺利了,至于空中和陆地上的,我來管。”“这个好办。”段子轩点了点头,就掏出电话打了起來,在工厂后门等了不到十分钟,小蛇的车子就开了过來,等燕慕容和段子轩钻进去,车子就再次发动起來,掉了个头,就开离了厂区,“能找到他吗。”燕慕容看着小蛇问道,“能是能,但是现在他的电话关机,我沒办法定位。”小蛇指了指放在副驾驶座椅上的笔记本电脑,说道,“还有就是比较麻烦的办法,我可以侵入交通部门的主机,利用路口的监控探头和警察系统户籍科的档案进行对比。”“这样太麻烦了。”燕慕容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方法,“那就剩最后一个办法了。”小蛇撇撇嘴,说道,“他有一个老婆和一个女儿,我们去抓了她们,逼他出來。”“我靠。”燕慕容惊呼,“你什么时候也干起绑票的勾当了。”“这不算绑票。”小蛇一脸认真的纠正道,“我沒打算要赎金,所以不算绑票。”PS:昨天欠的补上了,同学们,那把不要钱的鲜花给长夜送几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