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周瑜周公瑾同学谈笑间令强掳获飞湮灭,燕慕容自问现在自己是弄不出这么大的阵势,顶多也就是谈笑间抽人家几个大嘴巴而已——但是小蛇不同,小蛇这是谈笑间就能夺人性命啊,“小蛇,够了。”燕慕容见小蛇笑的诡异,连忙站起來出声阻止,这只是一群闲得蛋疼的小屁孩子罢了,随便打发了就行,沒必要弄到这种地步,“小子,你废什么话,看你们俩穿的人模狗样的,跟个白领似的,沒想道也喜欢出來***。”见有人阻止他的好事,混混立刻就不干了,指着不远处一间挂着小粉灯的洗头房,说道,“今天这妞我包了,你们两个想玩,就去那里。”“你还真是无知者无畏。”燕慕容苦笑着摇头,“我这可不是废话,是在救你。”“救我,哈哈哈。”混混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的前仰后合,就差躺在地上打上两个滚还表达下他此时的欢乐心情了,“哎,我刚才听到了什么。”混混看着身后的两个跟班问道,“好像听到有人说在救我,——难道是怕我死在女人的肚皮上,哈哈,真有意思。”“怎么会呢。”一个跟班一脸讨好的笑着,“光哥号称一夜十几次郎,战斗力持久啊。”“就是就是,光哥这叫一杆金枪闯天下,**无尽头啊。”另一个跟班也附和着说道,“哈哈,说的好,这有文化就是好啊,这小诗做的。”被叫做光哥的混混头被夸的轻飘飘的,大笑着说道,“今天光哥就浪费一次,六千就六千,也让你们两个尝尝鲜。”“谢谢光哥,谢谢光哥。”两个跟班受宠若惊,连连道谢,此时,周围已经站了不少看客,有在大排档吃饭的客人,也有路过回家的行人,而那个大排档的老板却是远远的躲在灶台后不敢过來,看样子就知道对这三个年轻人很是忌惮,想來这三个小家伙平时沒少捣乱,什么叫谈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眼前这三个混混就很好的诠释了着句话的精髓,“小蛇,注意点分寸。”最后,燕慕容就知道这三个倒霉孩子受罪是免不了的了,只能提醒小蛇不要搞出太大的事情,适当的教训一下就可以了,要是换成苏轻舞或董无言,那燕慕容这会早就动手收拾这三个人了,但现在的主角是小蛇,是那个谈笑间就能取人小命的如妖一般的女人——这三个可怜的娃已经让她生气了,要是不让她亲手教训一下,恐怕晚上连觉都睡不好,“放心了,我下手有分寸的。”小蛇对着燕慕容娇媚一笑,再回过头的时候,脸上的笑容就更胜了,纤细的手指在腰间一抹而过,接着,在路灯的照射下,那三个混混就看到眼前闪过一道如流星一般的璀璨银光,然后,就感觉大腿被一阵风吹过,腿毛在风中凌乱飘荡,还沒等反应过來是什么情况,就又感觉身下的小家伙一麻,低头看去,就发现三人的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把腰带隔断,已经掉到了小腿处,更让他们心惊的是,三个人内裤的前端都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削去了一块布片,**那丑陋的小家伙就像是出了窝的麻雀,探头探脑的钻了出來,而且上面还有一道细细的红线,接着,那红线就越來越粗,一道鲜血就从里面涌了出來,“啊——血。”混混一见自己**的小兄弟流了血,顿时尖叫一声,然后双眼就是一翻,“砰”的一下摔在了地上,不知道是因为羞愤过度,还是在担心下半辈子不能人道,两个跟班也是愣住了,他们根本沒看清眼前的女人手中拿的是什么,只感觉眼前银光一闪,然后,他们几成了现在这副造型——不过看起來这两个跟班倒是比那个光哥要好的多,虽然当众表演了一次真人秀而且又流了血,但好在沒有直接晕过去,“哗——”这样的一幕,顿时让围观的人一个个笑的前仰后合,有人拍着桌子,有人敲着酒瓶在那叫好,甚至还有人赶快掏出数码相机,闪光灯喀嚓喀嚓的对着三只在风中凌乱的小鸟一通猛拍,看着这一切,燕慕容就愣住了——好家伙,这都是什么人啊,半夜出來吃宵夜还带相机的,估计都是看了陈老师的惊世之作受到启发的家伙——可燕慕容就纳闷了,这一群陈老师的徒子徒孙不去拍女人,对着三个男人拍个什么劲儿,随即,燕慕容就苦笑了起來,都告诉她别做的太过火,结果这女人倒好,还真玩这么重口味,“还发什么呆啊,三根小牙签,也好意思跟老娘说一起上。”小蛇一脸讥讽的看着两个还站在那发呆的混混说道,“要不是老娘今天心情好,看你们年纪小不懂事,早就一剑切了你们的**喂狗了。”听到小蛇的话,那两个跟班这才反应了过來,顿时两腿一软就直接坐在了地上,连裤子都來不及提起來,“谁让你们坐下的。”小蛇冷声说道,“放了你们一马,就赶快给老娘提起裤子滚蛋。”“对不起,对不起大姐,我们马上走,马上就走。”两个跟班连连道歉,也顾不上周围的人对他们指指点点,飞快的提好裤子,撒腿就跑,“站住。”燕慕容突然出声叫道,“大哥,你——你还有什么事。”两个跟班都快哭了,但还是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燕慕容,“想走。”燕慕容一脸笑意的问道,“想走,想走。”两个跟班连连点头,带着哭腔哀求道,“大哥,我们错了,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还是学生。”“想走可以。”燕慕容指着晕倒在地上的混混,说道,“把他也顺便带走,再顺便把我们的饭钱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