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进化过程,是从一只绵羊然后变成狼,最后再进化成老狐狸,而女人就要复杂的多,小的时候,她们是女孩,长大了,有可能进化成任何一种让人猜不透的生物,不过到了最后,她们始终还是会变成家庭妇女,苏轻舞早就醒來了,只是她不敢醒來,初为人妇的她现在心里既害怕,又有一丝莫名其妙的异样感觉,浑身不着片缕的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这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象的事情,难怪那么多人都喜欢做这种事情,苏轻舞想,一开始的确很疼,也很害怕,可到了后來,这种感觉还真是——想着,苏轻舞就觉得脸蛋发烫,暗骂自己怎么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下流事,同时也有些心惊——难道自己真的变了,所以说嘛,女人是这个世界上最奇怪的动物,如果她们执意要拒绝,就算把全世界的牛都拉來,都不能把她们的思想给拽回來,可一旦决定接受,反而会变的更主动,顺着窗帘的缝隙看了看窗外,似乎天色刚刚发亮,感受到搂住自己那温暖的身体,苏轻舞就忍不住的向里靠了靠,“醒了。”燕慕容幽声说道,“啊。”被这突然的一声给吓了一跳的苏轻舞顿时如一头惊慌失措的小鹿一般,一把拉起被子就捂住了自己的脑袋,“完了完了,这要怎么相处啊。”苏轻舞忐忑的想道,“噗——”正琢磨着该怎么跟燕慕容相处,被窝里就传來一声沉闷的气体爆破声,接着,苏轻舞就感觉到一股臭气扑面而來,“燕慕容。”苏轻舞大怒,一把掀开被子,转过身双眼冒火的盯着燕慕容,“你有病啊,怎么能在被窝里放——放——”直觉告诉她,作为一个淑女,真不应该把那个字说出來,“嘿嘿,不就是放了个屁么。”燕慕容一脸贱笑,“说白了,屁就是氮气,而空气里百分之七十以上都是氮气成份,可以说咱们整天都生活在屁的海洋里,你有什么好抱怨的。”“歪理。”苏轻舞生气的说道,一张本來就漂亮的不像话的俏脸在经历过雨露后,更显得光艳明媚,整个人都多了一份成熟的动人风韵,不过被燕慕容这么一弄,心里那种忐忑倒也轻松了不少,“不紧张了。”燕慕容轻笑着搂住那光滑的娇躯,笑眯眯的说道,“有什么好紧张的。”苏轻舞嘀咕道,“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是啊,早晚都得有这么一天。”燕慕容一脸唏嘘的感叹,“就是沒想到这事來的太突然,你转变的也太快,让我感觉都不是真的——來,你掐掐我。”掐就掐,苏轻舞想到,你昨晚让我疼的死去活來,我也要让你痛不欲生,于是,苏轻舞就伸出那只纤纤玉手中的两根手指头,在燕慕容的手臂内侧拉起一块肉,然后三百六十度旋转,最终在燕慕容的痛呼声中满意的放下了手,“疼吗。”苏轻舞满意的笑道,“你说呢。”燕慕容一脸幽怨,“干吗那么用力。”“是你让我掐的。”苏轻舞辩解,“现在知道不是在做梦了吧。”“——”——看到郭婉君和燕明华的目光,苏轻舞就脸色通红,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燕沧海都想笑不敢笑的点了点头,一脸满意、脚步轻快的去上班了,“來,轻舞,跟妈到楼上去,妈跟你说点事。”吃过早晚,郭婉君就迫不及待的拉着脑袋都快垂到地上的苏轻舞上了楼,只留下燕明华和燕慕容两人坐在那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哎,小燕子,昨晚很威猛嘛。”燕明华一脸坏笑的看着燕慕容,“说说看,轻舞那丫头的身材好不好,手感好不好,腰软不软。”“小姑。”燕慕容一脸严肃的说道,“我觉得,这个事情不适合咱们两个讨论。”“呸。”燕明华一脸鄙视,“跟我还装什么装,你丫就是一狼,少在这跟我装喜洋洋,沒顶着一脑袋花卷,你还好意思跟我说你纯洁。”女魔头就是女魔头,燕慕容满脑袋白毛汗,心想,就连损起人來都能说的这么押韵,真替那个要跟她相亲的男人担心,“说不说。”燕明华逼问,“这有什么可说的啊。”燕慕容一脸不情愿的往燕明华胸口瞄了瞄,说道,“沒你的大。”“沒我的大,咯咯。”燕明华笑的花枝乱颤,一巴掌拍在燕慕容的肩膀,“你小子往哪瞄呢,我这还有衣服挡着呢,你能看的出來。”“这么明显还看不出來。”燕慕容撇列撇嘴,“要知道,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望可是排在第一的,眼力劲可是不差——再说,小姑,你能不能不要穿这种V领的衣服,那么深的沟,你想让多少男人撞电线杆。”“深吗。”燕明华低头看了看胸口,又用双手从两面向里挤了挤,这才一脸羞涩的说道,“其实也沒有啦,人家鲁迅鲁大爷都说了,乳~沟就像时间嘛,总说沒有,挤一挤总会有的——你还是不懂女人,难道你不知道,就算是小笼包在胸罩这种神奇的物品下,都能挤成足球吗。”“小姑,你可以侮辱我见识短,但不能侮辱我智商低。”燕慕容生气的辩解,“我虽然沒怎么上过学,但我也知道鲁大爷说的那是时间,不是乳~沟。”“行了行了。”燕明华摆了摆手,也觉得跟燕明华讨论这个有点不太好,要是让老爷子听见了,还不一定会怎么想呢,“今天去哪玩。”燕明华转移了话題问道,“在燕京再呆几天咱们就得走了,趁这机会出去好好玩一玩吧。”“哪也不去,在家呆着。”燕慕容笑着说道,“在家呆着。”燕明华疑惑的问道,“在家呆着干吗啊,这么好的天,出去走走呗。”“不,就在家呆着。”燕慕容笑道,“等下还有人要來道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