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让我好过,我就让你难过,燕慕容是个小心眼的男人,谁让他不爽,他就得让谁不爽,所以,他需要几个打手去砸郑无名的酒吧,果然,那几个孩子的确沒让燕慕容失望,不只喝了最贵的酒,砸了酒吧,而且还自由发挥想象力放了一把火,听到这个消息,燕慕容差点沒笑的抽过去——郑无名的脸色现在一定非常精彩,抓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是早上九点半了,轻手轻脚的把董无言搂住他的胳膊放在一边,燕慕容才下了床,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的天气阴的厉害,而且下起了雨夹雪,“变天了。”燕慕容嘀咕着说道,昨天天气还不算冷,睡了一觉起來,就下雪了——看來,燕京的天也要变了,“怎么起的这么早。”背后传來董无言的声音,接着,一具还带着温热气息的身体就靠了上來,“不早了。”燕慕容转过身,反手搂住只穿了一件薄纱睡衣的董无言,一只手在那双让人心动不已的高耸上揉了揉,说道,“今天天气不错,我们应该出去活动活动。”“下雪了。”董无言一愣,接着,连走光都顾不得,就拉开窗户,把头探了出去,沒一会,脑袋上就沾满了晶莹的冰渣,“慕容,你看你看,下雪了,下雪了。”董无言一脸兴奋的跑了回來,捧着手里转眼就化成水的冰渣激动的满脸通红,“下个雪而已,至于激动成这样吗。”燕慕容看着就像得到心仪已久的玩具的孩子一样的董无言,轻声笑道,“你要是跟我去山里,这会大雪都能沒到膝盖了。”“那就带我去。”董无言催促的说道,“我长这么大,除了在岛国的时候见过雪,已经很多年沒看到过了——我要去堆雪人,还要去打雪仗。”“有机会的。”燕慕容搂过董无言,一边替她擦拭着头顶的水迹,说道,“不过最近是不行,今天嘛,等下带你出去玩——堆雪人堆不成,带你去看场好戏吧。”“什么好戏。”董无言奇怪的问道,“带你去看川剧变脸。”燕慕容一脸神秘的笑了笑,“保证比堆雪人打雪仗有意思的多,而且还不多见呢。”——浮萍酒吧,此时已经烧成了一堆废墟,尽管在着火不到五分钟的时间消防车就赶了过來,但里面因为有大多数度数都非常高的酒的缘故,到火势完全扑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的事了,值得庆幸的是,这场火灾沒有人员受伤,但是,酒吧却彻底的烧沒了,郑无名站在已经烧成一堆灰烬的酒吧门口,脸上的神色就跟现在的天气一样,阴的已经快滴出水來了,站在他后面的酒吧经理却是心惊胆颤,双腿忍不住的打着摆子,额头前的刘海因为被水打湿,都不敢用手去碰一下,“谁干的。”郑无名声音冷淡的问道,但任谁都能听的出,他此时的语气里布满了杀意,“郑少,我——我也不知道。”酒吧经理抖的更厉害了,就跟得了严重的帕金森似的,好像随时都会摔倒一样,“你不知道。”郑无名突然转身,双眼闪烁出一抹摄人心魄的冷意,“我把酒吧交给你管理,现在你居然告诉我不知道为什么酒吧会变成这样。”“我——我,郑少,我只知道一点。”被郑无名那凌厉的眼神瞪的浑身发毛,酒吧经理这才颤声说道,“我当时在楼上陪客人,听到火警声就赶快疏散人离开,再想拿监控的时候已经进不去了,不过我听吧台的服务生说,是三个年轻人做的。”“说。”郑无名冷声喝道,“是是。”酒吧经理抬起手,擦了擦额头上也不知道是冷汗还是雨水水渍,说道,“听他们说,三个年轻人年纪都不大,也就二十岁上下,头发很个性,估计是附近的小混混——他们一进來就店了三瓶八二年的拉菲,然后沒喝两口就喊着是假酒,打了我们的吧台服务生不说还砸了酒柜里的很多酒,最后放了把火就跑了。”“人呢,长什么样子。”“不记得了。”“不记得。”郑无名的声音越來越冷,脸色也越來越难看,“你什么都不记得,记得死字怎么写吗。”“我——对不起郑少。”酒吧经理连声道歉,“当时酒吧大厅的灯光太暗,服务生也沒看清楚对方的长相,只知道三个人的头发很有个性,而且全穿着牛仔服,其中有一个留着莫西干发型。”“那就给我去找,一个找不到去就十个,十个找不到就去一百个一千个,给你一天的时间,还找不到人的话,你就给我把脖子洗干净了等着。”“我马上去,马上去。”酒吧经理连声应道,很想提醒郑无名报警让警察來调查抓人,可看到郑无名一脸阴沉的表情,话到嘴边又不得不咽了回去,二十四小时啊,只有二十四小时,燕京说大不大,可说小也不小,这么点时间,怎么找啊,看着酒吧的废墟,郑无名气的浑身都颤个不停,两个眼珠子更是目呲欲裂,双眼通红,就像要吃人的魔鬼一样,“哎,亲爱的,我记得这地方好像不是有一间酒吧的吗,——好像叫浮萍是吧,怎么就沒找到了。”这时,郑无名背后就响燕慕容那让他听了都想揍人的声音,“老公,你最近是不是用脑过度眼神不好了呀。”董无言挽着燕慕容的胳膊,娇声说道,“你看,前面这一片废墟不就是么,——哎呀,难怪找不到了呢,原來是一把大火给烧沒了,真奇怪,这下雪天也能起了火,应该是人为的吧。”“嗯,肯定是人为的。”燕慕容一脸肯定的点头,“我一直相信天上有神灵的,坏事做多了,总是会遭报应的。”看着两个人一唱一和的在那指指点点,郑无名把牙都咬的咯吱咯吱响,“燕慕容,你闭嘴。”看着燕慕容,郑无名嘶声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