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是石,女人是水,水滴能让石穿,女人是车,男人是轮子,无论车子怎么跑,磨损的都是轮子,当然,这些都太文艺范了,最通俗,最经典的要属男人是牛,女人是地,只有累坏的牛,沒有耕坏的地这句话,当了二十六年的处男,燕慕容同学本以为以自己的体格就算是三妻四妾也能夜夜笙歌,从此君王不早朝,可是,他现在知道自己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将近两个小时后,被逼着交了三次公粮的燕慕容仰面躺在**,小脸都变的煞白,心里对古代的那些帝王是真心的同情——他终于知道这些当皇帝的家伙为什么都不长命了,后宫里放着那么一大堆妞,沒让丫两个月就歇菜,都算是对得起他了,你瞧瞧人家郑无名,一个月不到就坚持不下來了,“好了,现在可以说正事了。”苏轻舞脸色潮红,一脸满足的看着燕慕容说道,外面气温气,但被窝里的气温着实高的很,身上出了一层水淋淋的香汗,额头的长发被打湿,一缕一缕的贴在额头上,倒也显出一股别样的妩媚,“让我喘口气再说。”燕慕容有气无力的说道,“你这是想存心要我的命啊。”“就你事多。”苏轻舞沒好气的说道,两个小时了,虽然她也好几次累的几乎瘫倒,但结束后却又神采奕奕,这让燕慕容这个号称是神医的家伙非常不理解,或者说,当今医学界都不能完美的解答这个问題——为什么办这种事的时候男人总比女人要累,伸手从床头拿起资料,也不管燕慕容说什么,从头到尾仔细的看了一遍,就说道,“这上面的资料是常家的资料,但好像能做文章的也只有常破之那点事了。”“有就好过沒有。”燕慕容休息了一会,体力也恢复了不少,说话也有了点力气,“到了这种地位,就一定更爱惜自己的屁股,怎么可能拉完屎还不把屁股给擦干净。”“粗俗。”苏轻舞娇嗔一声,沒好气的轻锤了下燕慕容的肩膀,说道,“不过有这点东西倒也可以让常家喝一壶了。”“你有办法了。”燕慕容眼前一亮,急声问道,“暂时沒有。”“害我白激动了。”燕慕容嘟囔着抱怨,“你是应该激动。”苏轻舞咯咯的笑了起來,“我说我沒有办法,并沒说我沒有想法啊。”“靠,你拿我都闷子呢啊。”燕慕容不高兴的抱怨了起來,“逗你怎么着。”苏轻舞眉毛一挑,说道,“不服你丫再让你那小家伙给老娘硬起來试试,看我不把它晃吐的。”一听这话,燕慕容顿时偃旗息鼓,“得,小的知错了,女侠您高抬贵手吧。”“哼,让你嚣张。”苏轻舞挑衅的一笑,说道,“你先说说你的想法,是准备把事情闹大,还是只想恶心恶心他们。”“闹大。”燕慕容毫不犹豫的说道,“闹的越大越好,全华夏人都知道才好——但是,别绕不过他们抓到整我的把柄,上次把我弄进国安一次就够了,我可不想再进去住皇家公寓,吃皇家盒饭。”燕慕容不傻,知道自己这一次如果露出一丁点能让他们抓到的尾巴,那他们肯定会向自己发难,真到了那个时候,虽然说沒人保的了他,而他也下定了搅乱京城,隐居深山的决定,但是,燕老爷子怎么可能不关,那时,就算老爷子能保住他,要牺牲的可就是整个燕家的利益,燕慕容同学是个勤俭持家的好孩子,绝不允许这么败家的行为出现,有人说,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斗争,斗争是什么,说白了,就是你给我下个套,我再给你下个套,看看什么时候能让自己的套勒在对方的脖子上,那谁就赢了,“闹大呀。”苏轻舞想了想,说道,“那这事情还真不能捅到媒体去,捅到媒体去,以常家的能量,估计用不了半个小时,这些东西就得人间蒸发——再说,就算给捅给媒体,他们也不一定敢往外播。”“你的意思是在内部搞一搞就行。”燕慕容疑惑的问道,“就是这个意思。”苏轻舞点头,“捅给媒体既然不行,那就在这个圈子里把它捅开,这样的话,常家即便是想藏着掖着也沒用。”说着,苏轻舞就冷笑连连,“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可不是随便说说的。”“厚黑啊。”燕慕容连声叹息,自己这老婆是什么德行,他在小时候被苏轻舞给卖过几次后就已经知道了,“不厚黑怎么活。”苏轻舞说道,“现在是二十一世纪了,不厚黑一点可怎么活呢,——你不知道吧,厚黑祖师李宗吾的大作《厚黑学》可是每一个成功的商人和官员的必读之作。”“行吧,那就按你说的來。”燕慕容点了点头,又问道,“怎么把这信息捅出去。”“怎么捅出去。”苏轻舞突然笑了起來,那笑容,越看越让燕慕容觉得心慌,“你见过街上发传单的吧。”“见过呀。”燕慕容一脸茫然,问道,“你别告诉我你想把这东西印成传单发出去。”“有什么不行。”苏轻舞笑道,“从明天开始,你就跑军区大院门口去蹲着,进一个人,你就发一张,甭管是谁,只要是个人你就给发,他常破之再厉害,也不能惯着你站哪不是,——再说了,这上面又有文字又有插图的,多生动呐,比小人书都好看。”“大姐,你搞错了吧。”燕慕容一脸震惊,眼睛都瞪的溜圆,“你让我去发传单,还是跑到军区大院门口发,靠,哪里有警卫站岗的好不好,你就不怕把我给打成蜂窝煤。”“去不去随便你。”苏轻舞撇列撇嘴,“你让我出主意想办法,现在我给你想了,至于做不做,那就是你的事了——我才发现,你这人咋比女人还矫情,不就是发个传单么,又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