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有一个很有钱的地主,他指着一口干枯的井对路人说,这井里有很多钱,谁要是下去,这钱就归水,可是,路人们却一个都沒有下去,因为他们怕下去后就再也上不來,人生性多疑,单纯的跟长白纸似的人在这个年代跟大熊猫也沒什么区别,他们不敢,他们怕即便把针拔下來,段辰旭也活不过來,燕慕容把针拔了出來,一秒,两秒——第三秒刚到,段辰旭的眼睛就突然张开,一些毫无准备的人被吓了一跳,燕慕容蹲下身子,一手扶着段辰旭,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药丸,塞进段辰旭嘴里,说道,“吃下去。”段辰旭毫不犹豫的把药丸吃了下去,毫无血色的脸颊才慢慢爬上一抹红润,当他从地上站起來的时候,整个会场都变的极其静谧,落针可闻,他们迷茫,惊讶,不可思议,已经想不出该用什么语言來表达这种情绪,只能一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在段辰旭身上扫來扫去,想分辨他是真的活了还是诈尸了,西尔斯更是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要知道,人的心脏停止跳动三分钟就已经很危险了,就算送到医院抢救,也有很大的几率死亡,可是,这个家伙居然真的只是把针拔出來,人就活过來了,他是怎么做到的,西尔斯想道,难道这个家伙是神仙,在众人惊讶的时候,还是花老爷子先反应了过來,一把拉起段辰旭的手腕,发现脉搏跳动正常后,才松了一口气,缓声说道,“他的确还活着。”“哗——”会场内再次爆发出一阵喧哗,各种讨论声四起,现在,已经沒有人再去质疑燕慕容,更多的是敬畏,赫斯顿也惊的说不出话來,他知道,西尔斯输了,而且这家伙是个极其倔强的人,言出必行,这下,他肯定要去替这个家伙工作了,哈佛医学院也即将失去一位最优秀的顶尖专家,“西尔斯,我们走吧。”赫斯顿拉了拉西尔斯的一觉,在他耳边小声说道,想趁着现在人们都把注意力放在燕慕容身上的时候悄悄的带他离开,“走,走去哪里。”西尔斯回过神來,看着赫斯顿说道,“我输了,我要履行我的承诺。”“不可以,你不能这么做。”赫斯顿就知道这家伙很倔强,急声说道,“你们沒有签署任何文件,所以,这个条件不成立。”“不,我不能言而无信。”西尔斯摇了摇头,看着赫斯顿说道,“赫斯顿院长,请给我三年的时间让我去完成承诺,如果三年后哈佛还需要我,我会回到哈佛的。”“不行,我不同意。”赫斯顿态度非常坚决,“你离开了哈佛怎么办,那么多需要你的学生和病人怎么办,你是个医生,你不能为了一个赌注就放弃你的学生和病人。”“华夏也有需要我的病人。”西尔斯说道,“——”一句话,赫斯顿就哑火了,他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驳西尔斯的话,他很想告诉西尔斯,华夏人就不要管了,毕竟美国才是你的家,可是,这话他说不出口,也不敢说出口,西尔斯转过身,看着燕慕容,脸上露出一抹笑容,“燕慕容先生,首先,请允许我表达对你的尊敬,你的医术让我大开眼界,是我这六十年來从未见过的神奇——你们华夏有一位魔术师,他在表演的时候总喜欢说下面是见证奇迹的时刻——刚才,我见证了你亲手创造的奇迹。”“这不是奇迹,是中医。”燕慕容一脸认真的说道,“是华夏五千年文明中最不可或缺的产物,它曾辉煌过,也落魄过,但是,我要说的是,从今天起,中医必将再次辉煌。”十九世纪,西医进入华夏,就像蝗虫过境,席卷了整个华夏医学界,西药的快速和方便当人们对中医渐渐失去了信任,从此,中医一蹶不振,现在,燕慕容宣布,中医必将再次辉煌,让所有人都忍不住心生振奋,“燕慕容先生,我有个请求。”西尔斯一脸真诚的看着燕慕容,“我愿意为你工作三年,并且愿意不拿一分钱的薪水,不过,我要学中医。”看看,人家老外都要学中医了,我们这些华夏人又有什么理由不去为中医再次辉煌做努力呢,所有人心里几乎都在这样想,这外国老头儿要学中医,听到西尔斯的话,燕慕容愣了,不是他不相信西尔斯的话,而是这家伙华夏语都说不溜呢,给他听首周杰伦的歌他就得瞢,中医他怎么能学的精,在中医里,沒有人敢说他什么都学会了,只能说学的精或不精,要把中医学精,沒有个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是不行的,这老头儿就算肯学,到时候学成了,年纪大的也快进棺材了,“好,我答应你。”燕慕容还是答应了西尔斯的请求,“我有一所中医大学,你可以抽空去那里讲讲课,也可以跟那里的老师和学生交流,至于能学成什么样,就看你自己了。”“这样就已经够了,谢谢你。”西尔斯满脸感激的说道,他现在就像是一个探险家,在遇到让他感兴趣的未知时,就决定要去探个究竟,不让他弄明白,恐怕他死也不会甘心,“现在,我当这个会长,你们谁还有意见。”燕慕容朗声问道,“沒有,燕慕容,我们支持你。”“对,我们支持你,我们要让中医再次辉煌。”这次,沒有人再提出反对的意见,更沒有人再说燕慕容装逼霸道之类的话,他们服了,就刚才那一手,他们自问自己再学个十年也做不到,“两位老爷子,你们呢。”燕慕容看着花李两位老爷子问道,“我沒意见。”花老爷子率先表态,李老爷子想反对,但他也知道,他不能反对,就让他做会长吧,但愿他能把中医再带上一个高度,“那么,我现在就是华医工会的会长了。”燕慕容笑着问道,“是的,你是华医工会的会长了。”花老爷子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