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人都有多面性,但是,归结起來其实用两个字就可以概括——善和恶,一百多年前,我们的同胞抛弃了中医,一百多年后,他们又被燕慕容的话感动的再次选择了中医,你看,其实他们还是善良的——当然,这也跟燕慕容的嘴皮子利索程度有关,燕慕容脸上绽放开了满足而又欣慰的笑容,只要他们还沒完全抛弃中医,只要还有一个人相信中医,那么,他就有动力继续在这条崎岖的路上坚持下去,郑无名要打擂台,好,我接着,燕慕容心里想道,他承认,西医有西医的先进和便捷,但是,中医也有它沉淀千年的璀璨,至于可不科学这东西,谁在乎呢,是药三分毒,西医也不例外,义诊活动在燕慕容动情的讲完那番话后,场面更加火爆了起來,不少人都纷纷掏出电话,打给亲人或朋友,叫喊着让他们來支持中医,群众的热情也带动了医生们的情绪,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也更加卖力的诊断每一个人,是的,他们享受这个过程,这是他们很多年都未曾得到过的享受,他们是名医,在他们的地盘都名声大噪,虽然那些被他们治好的病人会送來锦旗千恩万谢,但是,这并不是他们想要的——通过燕慕容的话,他们终于明白了他们想要什么,义诊现场火爆异常,广场上排队的人也逐渐增多,宁坤不得不临时叫來大量的警卫维持秩序,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些人都非常自觉的在排队,沒有发生任何状况,一个小时,两个小时——很快,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二点半,从八点半开始,义诊已经进行了四个小时,广场上还排着长长的队伍,秋老虎秋老虎,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虽然已经进了秋天,但太阳似乎还想发挥一下他的余热,再加上今天天气非常好,到了中午,气温更是热的让人难耐,燕慕容带來的这支中医队伍有三十七人,虽然他已经尽量年轻化,但大多数还都是超过五十岁的中年人,甚至还有几个年过六旬的老头子,这么热的天气,连续工作了四个小时,已经有不少人坚持不住了,又诊治完一位,燕慕容抽空抓起桌上的手帕擦了擦额头微微出现的汗珠,转头看了一眼众医生的状态,眉头微微的皱了起來,“师傅,你喝点水吧。”梁少坤拧开一瓶矿泉水,放在燕慕容面前,有些担心的问道,“人还这么多,这要看到什么时候啊,要不,休息休息,先吃饭。”“恐怕不行。”燕慕容苦笑着摇了摇头,之前说的那么慷慨激昂,现在才工作了四个小时就要打退堂鼓,那刚才不是白说了吗,“那怎么办。”梁少坤问道,“这样吧。”燕慕容想了想,说道,“你去告诉宁坤,让他去最近的酒店准备饭菜和房间,轮休吧。”“好,我这就去。”梁少坤点了点头,转身离开,燕慕容的脸上再次挂上了微笑,示意下一个人进场,不到二十分钟,梁少坤就再次跑了回來,等待燕慕容诊治完后,说道,“师傅,那边安排好了,随时都可以过去。”“好,你去告诉还在排队的人一下,顺便跟他们说一声,如果有坚持不住的,千万不要再勉强。”当梁少坤拿着扩音器把这个消息说出去后,顿时得到群众的一片响应,人心都是肉长的,这些医生连续工作了四个小时,接连不断的诊治这每一个坐在他们面前的人,别看他们是坐着,但是,这其中的苦累任谁也能想象的到,于是,在场内所有的人都接受完诊治后,就不再有人进场,“医生,你们该休息休息了。”“是啊,你们快休息休息吧,不然会累坏的。”“大家都不要进场了,让医生们休息休息吧。”“是啊,燕慕容,你休息休息吧,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的。”这是燕慕容的女粉丝喊出來的话,“燕会长,你看——”坐在燕慕容左边的一个年近五十的中年人看着他问道,燕慕容对今天來参加义诊的每一位医生都详细的了解过,这个中年人叫唐木清,山西人,今年四十八岁,也是出身中医世家,八岁学医,至今已经四十年有余,尤其是一手针灸术,虽然沒他的鬼门八针神奇,但在当地也有针王之称,此时,唐木清脸上也是汗水连连,从他的眼神中,燕慕容也看的出他的确也想休息了,他理解唐木清的心思,就算医术再高,他们也都是肉做的,连续四个小时的不间断高强度工作,就连他都有些受不了了,更别说其他人,“那就休息休息吧。”燕慕容点头答应,又对还在排队的群众道了声歉,示意他们也去休息,又宣布了下午三点继续开始义诊后,这才跟那些早已经支持不住的医生们上了大巴车,一起向宁坤订好的酒店驶去,关系社会,这是华夏的一大特色,只要有关系,那办起任何事來都格外方便,宁坤的身份可以说是华夏第一公子哥,自然,他办起事來都异常顺利,一个电话,酒店的负责人就痛痛快快的办好,甚至在大巴车到达酒店门口的时候,他还亲自站在门口迎接,“哎呀,宁少,燕少,欢迎欢迎,真是蓬荜生辉啊。”负责人一脸讨好的看着两人笑道,通过介绍,燕慕容知道这个脑袋有些秃顶的中年人叫彭振辉,是这家酒店的老板,寒暄了两句后,一行人就直奔包厢,三十多人的坐了四桌,人刚坐好,一群穿着旗袍的服务员就端着托盘鱼贯而入,一道道精美的菜肴被摆在了桌上,这上菜的速度,让燕慕容怀疑彭振辉是不是让酒店所有的大厨都一起开动了,只不过他饿了,实在是饿了,也就沒问这些事情,菜一上來,就不管不顾的大口吃了起來,直到五脏庙不再抗议,这才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靠在椅子上慢慢的品着送上來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