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不是一个适合旅游的城市,就算去玩,也只能去观看一些具有政治特色和纪念意义的景点,医学交流会明天才正式开始,燕慕容一行人今天的安排就是玩,本來有些人想去拉斯维加斯见识一下赌城的风采,无奈坐飞机还要飞好几个小时,只能无奈的放弃,跟着主办方派來的一个年轻的金发美女开始游览华盛顿街头,燕慕容觉得,如果再给他们这群人一人发上一顶小红帽,活脱脱的就是一旅游团的造型,燕慕容对这些政治纪念建筑什么的沒多大兴趣,干脆就沒下车,老头子更不用说了,他把这一辈子都奉献给了中医,什么政治之类的压根就不去关心,于是,车上就剩下燕慕容和老头子两个人,“老头子,你说,要是有一天这些外国人一生病就马上想到中医,会是什么样的情景。”燕慕容一脸憧憬的看着大街上的人,对老头子问道,“不知道。”老头子直言了当,一句废话都沒有,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知道,这样的情景即便会有,也要很多年很多年以后才能看到,所以,他也不想去浪费脑细胞猜來猜去,如果能活到那个时候,自然就能看到,“一点情趣都沒有。”燕慕容撇了撇嘴,抱怨了一句,就把眼神转向窗外,看着路边一个街头绘画艺人的表演,高手在民间,燕慕容看着那栩栩如生的裸眼3D画,心里忍不住的赞叹,那些经常在电视上被吹的多牛逼的人,往往大多数只是徒有其名,真正的高手,都是藏匿于民间,燕慕容正看的入神,毛勇就火急火燎的跑进了大巴车,“团——团长,不好了。”一路跑來,他也累的够呛,扶着座椅喘了半天的气,才急声说道,“莎莉晕倒了。”“晕倒了。”燕慕容一愣,莎莉就是主办方派來带他们出來玩的那个女人,二十多岁,身材高挑,长相也很漂亮性感,每个人对美丽的事物总会不受控制的去欣赏,燕慕容在酒店见到她的时候也看了她好几眼,而且还在毛勇的翻译下跟她说了几句话,从面向上看,挺健康的一个女人,怎么就突然晕倒了呢,这些问題燕慕容也沒时间考虑,让老头子呆在车里别乱跑,他就跟着跑用跑下了车,他们今天的第一站是华盛顿纪念碑,游客倒是不少,时不时的也能看到不少亚洲人的面孔,此时,在纪念碑下,却是围着慢慢一圈人,还有几个警卫也在抓着对讲机面色焦急的在说些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叫救护车,“让一让,让一样。”毛勇一边用英语大叫着,一边把燕慕容带了进去,当两人挤进去的时候,医疗团里的一个老中医已经开始替莎莉把脉,其他人则是一脸担忧的站在一边,医疗团里的西医众多,虽然都是专家教授级别的,可现在他们什么仪器都沒有,也沒有什么用武之地,只能由中医上阵,“武老,怎么样。”燕慕容看着正在给莎莉把脉的武学功问道,“这姑娘是先天性遗传心脏病。”武学功放开她的手腕,叹息的说道,“只能等救护车來了。”“我來吧。”燕慕容说道,“你。”武学功诧异的看了燕慕容一眼,他倒是知道燕慕容的能耐,可是,以目前的情况來说,他既沒药箱,也沒有银针,又能做些什么,“按摩一些穴位也能缓解症状的,足够等到救护车到來。”燕慕容看出了武学功的想法,解释了一句,就蹲下身子,轻轻的扶起脸色苍白,嘴唇发青的莎莉,手掌在她背后的穴位上不断的按着,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过后,莎莉的脸色已经渐渐出现了红润,嘴唇也不像之前那么乌青,眼睛渐渐张开,刚好,救护车的警笛声也传了进來,“救护车來了,你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也不管她听不听的懂,燕慕容就把她交给了抬着单价赶过來的医生,“谢谢。”莎莉费力的从担架上抬起头,用生硬的华夏语对燕慕容道谢,一场虚惊,围观的人也都各自散开,导游沒了,他们也沒有再玩下去的心思,干脆就准备返回车里回酒店休息,“小燕啊,哈哈,我这么叫你不介意吧。”武学功硬拉着燕慕容坐在了自己的旁边,笑着说道,“虽然你是团长,但年龄在这摆着,我就这么叫你了。”“应该的。”燕慕容谦虚的点了点头,“武老,您有事。”“也沒什么事。”武学功摸了摸已经全变成白色的头发,说道,“就是想跟你聊聊天——你刚才,是用的内劲吧。”“您看出來了。”“这还能看不出來。”武学功笑着说道,“你能以气运针,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再说,我也能按摩,可是,如果沒有内气的帮助,我是断然不敢乱來的,不过,你这一手可是让人惊叹啊,只可惜,我是年纪大了,土都快埋到脖子了,不然啊,我还真想跟你学这一手。”“侥幸而已。”燕慕容笑着说道,偷偷瞄了瞄坐在后面的老头子,才小声说道,“其实,我都是被老头子给逼出來的,或者说,我是我为了活命——那个时候身患重病,不练的话,估计这会您想见我,就得等到清明节了。”“英雄少年多磨难啊。”武学功感叹的说道,英雄少年,燕慕容心想,这老头儿给自己的评价是不是太高了点,少年是真的,可英雄——嗯,只能算半个英雄吧,正要说话,毛勇却是跑了过來,脸色极其难看,手里还抓着手机,看來是刚通完电话,“又怎么了。”燕慕容奇怪的问道,“这——”毛勇看了一眼武学功,又看了看其他人,一时间犹豫不定,“有话就说啊。”燕慕容催促的说道,毛勇咬了咬嘴唇,这才趴在燕慕容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顿时,燕慕容脸色大变,PS:更晚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