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燕慕容一愣,疑惑的问道,“什么替我受罪。”“啊,我说什么了,你听错了吧,走吧走吧,我开车就我开车,这么多年都沒去过庙会了,很想念小时候在庙会买的糖人啊,不知道现在还有沒有卖的。”燕瞳连忙转移话題,抓着钥匙就要去开车,却是别燕慕容揪着衣领给提溜了回來,“燕瞳啊,我是你哥不。”燕慕容一脸认真的看着燕瞳问道,“是。”“那你说,作为一个生意人,是不是该以诚信为主呢。”“也是。”“好吧,既然你明白,那就说说,你刚才说什么替我受罪。”燕慕容问道,“随便说说而已。”燕瞳转过头,眼神有些躲闪,心里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暗骂自己在嘴怎么那么快,“真的。”燕慕容一脸我相信你才有鬼的表情,看着燕瞳问道,“说吧,到底受什么罪,怎么我自己都不知道,——警告你啊,再不说,晚上我就闯进你们两口子的房间,把你扒光了挂到窗台上去。”这个威胁太可怕了,燕瞳郁闷的想道,他知道燕慕容不会这么做,但他想知道的事情从來都要刨根问底,燕家的人,都是这种倔强性子,“其实也沒什么。”燕瞳想了想,笑着说道,“这也不是什么秘密,除了我,家里人都不知道。”“爷爷也不知道。”燕慕容问道,“爷爷知道,这事就是前天晚上爷爷找我去书房谈的。”燕瞳正色说道,“过了年,我的生意准备交给别人打理,我要去党校学习一阵子——真是的,让一个读计算机工程的去听政治课,我都怀疑我自己能顺利毕业不。”“我去找爷爷谈谈。”燕慕容皱了皱眉头,对苏轻舞摆了摆手,示意她先进屋,自己就快步向屋里走去,早餐已经吃完了,燕慕容看到老妈和二婶正在收拾餐桌,就问道,“爷爷呢。”“你爷爷吃完早饭就去书房看书了。”郭婉君奇怪的问道,“你们不是要出去吗,怎么又回來了。”“我找爷爷有点事。”燕慕容说了一句,连鞋也沒换,就快步向楼上跑去,到了老爷子书房门口才放慢脚步,敲了敲门,等到里面传來老爷子的声音,他才推门走了进去,“爷爷,燕瞳他——”“先不要说这些。”燕老爷子摆了摆手,示意燕慕容坐下來,说道,“一年到头,咱们祖孙俩也沒什么机会好好坐下來聊聊天,也就这段日子清闲一些——说说看,你师傅为什么不愿意跟你回來过年呢。”老爷子不说,燕慕容自然也不好再问,顿了顿,说道,“那老头儿的脾气,别说十头牛,十架飞机都托不住的,我说让他跟我回來过年,他偏偏就不干——老爷子,接到你的电话后,我可是什么手段都用上了,我撒娇,那老头儿瞪我,我用强,那老头儿打我——我打不过他,也沒招了,要不,您亲自给他打个电话。”“不用了。”燕老爷子摆了摆手,哈哈笑道,“这个老苗啊,土都埋到脖子了,脾气还是这么倔——他啊,这一辈子成也成在他这脾气上,败也败在他这脾气上。”“就是,那老头儿太倔了。”燕慕容一脸抱怨,突然一愣,“哎,爷爷,我差点忘了,我找你不是这事。”“你想问燕瞳的事情。”燕老爷子笑了笑,抬头看着燕慕容,说道,“他的事我稍后给你解释,我现在问问你,你以后准备做什么。”“做什么。”燕慕容一头雾水,“当然是做医生了,而且香港那边的学校我也得抽空过去讲几堂课——国外的事情也在筹备中,以后几年恐怕会很忙了。”“这次的事情做的不错。”燕老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你现在是在全球的医学界都有名了,做这些事情应该事半功倍——对了,听说明年的诺贝尔医学奖颁奖礼也邀请你了,哈哈,你要是能拿下诺贝尔医学奖,那华夏的医学界必将再上一个层次,中医复兴也有望了。”“是有这么一回事。”燕慕容笑了笑,“明年——哦,应该说是今年了,今年三月份去参加颁奖礼,至于这奖是谁的,我倒沒考虑。”“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也不用可以去争。”燕老爷子点了点头,说道,“你志在医道,小瞳也醉心商业,我本來不想安排你们的生活,但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你听我说完。”看到燕慕容要说话,燕老爷子就摆了摆手,说道,“我老了,迟早有一天得进棺材,现在我还在,多少还有点面子,你爸和你二叔也有希望再往上挪一挪,但是,等你爸和你二叔也都老了,你们该怎么办。”“咱们燕家在我那辈的时候也算兴旺,我上面五个哥哥一个姐姐,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但那个年代,战乱不断,就剩下我这一根独苗,到了你爸他们那辈,也就他跟你二叔,我担心啊,再过白年,我们燕家会是什么样子。”“你志在医道,我不逼你,但是,我们燕家不能在百年后变的籍籍无名。”老爷子叹了口气,说道,“所以,你和燕瞳,必须有一个人來走这条路——我也知道你跟你身边那几个女娃娃的事,之所以不管你也不说你,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吧。”“知道。”燕慕容老脸一红,老爷子说了这么多,他再想不出來可真够傻了,老爷子的意思很明显,就是告诉他,燕家现在人丁不兴旺,你多找几个女人,多造点娃娃出來,“你知道就行。”燕老爷子点了点头,“你是我孙子,燕瞳也是我孙子,我不想看到你不高兴,也不想看到他不高兴——但是,总要有个人站出來带领燕家走下去,你做的是医国医民的大事,华夏的医学界,将來必是由你來带领,所以,我也只能让燕瞳來做这一切,现在,你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