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这两个壮汉,张虎臣以为只是近身侍卫,但是,时间长了才发现,这两个家伙,身上没有一点人味,就连在是兽化骷髅的界面上,也是一片灰色。也就是说,这两个壮汉,其实是类似活死人的角色,方烈当初的情报,果然没有一丝水分。[.]有这样的强手在身边,张虎臣的注意力就不大集中了,开始想着其他的事情。比如说,苗太虚有这两个死人样的保护者在身边,得用什么办法,才能将他们干倒,恐怕,他们的智慧,就是源自苗太虚的指挥,如果真要撕开脸去动手,那么也必须要先将这两个家伙废掉,起码,要控制他们的行动,否则,一旦这两个毫不痛苦,如木偶傀儡一般的人物,释放了威力,那绝对是一场灾难。盘算这些事情,一时之间想不明白,总之,张虎臣觉得,这绝对是一个挑战,甚至,是要比完成主线任务,还有困难的挑战。尽管才成为张虎臣的动物伙伴,但是,猞猁们的动作和夜晚中对地形的熟悉,还是给两人带来了许多方便。还有兽化骷髅的生命气息感应,在百米之内,就能感受到大型生命的气息,所以才能无惊无险的推进到山梁之下。“距离大当家的发动,还有半炷香的时间。”苗太虚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将手里的葫芦,换个手托着,轻声的说道。如果这家伙,不是故意给自己错觉,那么他的力量,就不会太高,起码,耐力上,有所欠缺。想想也是正常,如果这苗太虚弹针出去,力量无比夸张,还会用毒,还要耐力无边,这简直就是破坏场景世界平衡的一个妖孽了,必然是要遭雷劈的。张虎臣用心的将这事情,记在心里,慢慢的朝着大营所在的位置前进。此处距离敌人大营,已经不到一百米的距离,这一段,两侧开始有倒马桩,陷马坑,铁蒺藜之类的机关埋伏。倒马桩是在地面埋设上高约一拳,粗若儿臂的木棍;陷马坑是挖出来深有半尺,能塞进拳头的坑洞;至于铁蒺藜,则是中心圆球,外露四个小指长尖锥的铁器。有靠近营地的猞猁作为侦察兵,附近的形势反馈回来的很清晰。所以,才能无惊无险的靠近这片营地。夜风激荡,雨丝朦胧,两人顺着比较干净的倒马桩区域,接近了营地。大辽骑兵建立营盘,也受到了大宋兵备的影响,在外围,有一人高的防护,但是,大辽骑兵的特殊性,让这营地的建筑,起码是外墙上,受到了骑兵战阵的硬性,并没有封死,而是保留着几处宽大的开口,方便骑兵冲击。开口处的位置,墙上有几块大号的木牌,估计是疏导骑兵队列的,在入口的位置,还摆放着几个粗糙的木架,这是拒马,摆在这里,是防止营地受到敌人的骑兵冲击。夜晚营地的防护,也算周全,周围摆放了许多设备。比如说,火盆,哨楼,明哨,巡逻队等等。燃烧的火盆,丢在距离防护墙大约七十步的距离,每十步就有一个,在三角形支架的哨楼上,足够看清楚附近的情况。两人的移动速度都不算快,在这满是泥水的地面条件下,想快也快不起来,但是,苗太虚露了一手绝技,将不远处的那处火盆弄成了暗淡。类似百步神拳和劈空掌之类的功夫,将那火光压制得几乎要熄灭,而且,张虎臣也将猞猁派在远处,让猞猁将其中一个火盆撞翻,还发出来刺耳的尖叫。几声喝骂之后,从营地里面走出来了两个举着盾牌的奴兵,或者叫头下兵。所以头下兵,是大辽从其他族群里掠夺而来的战士,平时充当杂役,战时充当炮灰。与某些传说中的奴隶兵一样,有些精锐自然是战力高昂,只是,现在出现在视野里的这两人,明显就是炮灰属性。虽然地位低下,但是能看出来,这两人的配合还不错,举盾防护,互相策应,仿佛一只长了脚的贝壳,将翻倒的火盆摆好,重新点燃。衣衫不整的奴兵,在周围查看了一下痕迹,扯了嗓子招呼一声,才缓慢的退回到防护墙之后。这个时候,张虎臣与苗太虚已经借着哨位上,注意力给人吸引过去的机会,靠近在了防护墙的阴影里。第一次,将那死人样的护卫叫在身前,苗太虚这习惯非常好,是为了将他当做盾牌样的掩护,保护自己的安全,同时,另外一个则是站在了身后的位置,张虎臣见到这样的架势,自觉的站开了位置,缩成了一团。铜色的葫芦倾斜着,拿在了手里,并且,递给了张虎臣一个潮湿的面巾,让他围在口鼻处。“我要使毒了,你自己小心,别站在下风处。”苗太虚是好心发作?还是另有目的,张虎臣不敢打赌,只是藏了个心眼。我-操!这里是山林,不定什么时候,风向就改了,我怎么站位置。张虎臣心里暗骂,但是还是老实的将面巾蒙上,小心的再次退开些。葫芦的封口打开,看不到有颜色,也闻不到气味,但是见苗太虚那小心的样子,张虎臣还是很谨慎。毒药的释放,无声无息,苗太虚只是张着手,看不到有什么特别。但是,让张虎臣心里发紧的是,一队巡逻到防护墙附近的大辽战士,无声无息的委顿于地。接下来,苗太虚的手心冲向了什么位置,就有仿佛一片死亡的阴云,笼罩过去,仿佛死神吹响的号角,一片片的亡灵收割者降临,带走了防护墙附近的所有大辽士兵。天空的雨水,也仿佛不忍,细雨渐渐停歇,凝重的空气,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死死的攥紧。这就是屠夫的真实面目?或者,只是掀开了笼罩在他身上的一角轻纱?看着两个死人样的家伙,如雕像一样,守护着苗太虚,张虎臣心里打鼓,再次退开些距离,这个时候,绝对不能造成任何一点误会。也不知道,苗太虚是如何突破营帐的缝隙,反正每一个营帐里,淡淡的呼吸,都渐渐的沉寂。死亡,在蔓延。(求收藏与推荐票,当初写大纲的时候,简单了些,所以,现在情节上,就不怎么顺畅,大家拿推荐和收藏来鄙视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