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嫣月自信地点点头,我跃身而起,轻轻落到了擂台之上。进入我视线的是一个约有四十来岁的中年美妇,一身白衣长裙,眉间透lou着万缕风情,此刻正一脸笑意地望着我。我微微有些吃惊,她给我带来的感觉是一种异乎寻常的微妙感觉,让我总觉得有些不安,这让我很诧异,即便是遇到紫风这样一等一的高手,也从来没有让我有过这种感觉。台下的嫣月此刻也已经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对,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默默地为我加油。我看向那主持比赛的和尚,躬身道:“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还请大师原谅。”那老和尚道了声阿弥陀佛,“无妨,二位施主请开始吧。”我冲那妇女点了点头,道:“请。”台下的众人议论纷纷,不知是在讨论什么,虽然对手是个女性,但这毕竟是我的第一场比赛,所以我决定速战速决。这时对面的那妇女忽然冲我妩媚一笑,道:“好俊俏的公子哥哦,呆会你可不要下手太重,奴家会受伤的。”声音嗲里嗲气的,偏又柔软动听。我听罢一愣,原先鼓起的气势稍微缓了一缓。就在这时,一片白色的物体嗖的一声朝我面门袭来,这下大出意料,好在我反应奇快,侧过头,同时右手伸出,抓住了那物。是手帕!就在我奇怪的时候,鼻间嗅到一股馥郁的香味,让人精神在一瞬间为之恍惚。我心中一惊,怒道:“你干什么?”中年美妇轻笑道:“凶什么,人家不过看你累了,想给你手绢擦擦汗嘛。”台下还有个嫣月在盯着,我自然不愿与她多作纠缠,但听她如此说忍不住辨道:“你别乱说,这点距离我怎么会出汗呢,手绢…”什么!就在我说话的时候,猛地察觉到额间不知何时起已经起了一层薄汗,而我上台之前气机有条不紊,根本没有丝毫疲乏。轻哼了声,我迅速将她的手帕仍了回去,严肃道:“少说废话,我要出招了,注意了。”说罢,我迅速地逼近她,同时一掌拍出。咦——,台下众人全部惊讶地出声,同先前我的声音与身法比起来,这一掌稀疏平常得多,简直是毫无水准可言。那美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被温柔抹过,不退反进,正面朝我迎了过来。台下的嫣月美眸大睁,显然不明白我为什么使出了自己一窍不通的掌法。“哎呦,你这冤家,打疼人家了。”那妇女夸张地嗔了一声,随意地闪过了我这一掌,同时还用她胸前那堆嫩肉轻轻碰了我手掌一下。好柔软,这是我的第一感觉,就那么生生地传给了我的大脑,鼻间还闻着那股异常诱人的香味,在错过身的一瞬间,我忍不住侧目朝她她的**瞧去,怎么会有风,将她胸前的衣裳吹开一角,正好让我目睹到了里面令人喷血的春光。这一刻,我的大脑轰地一下炸开了,竟有种想要冲上去占有她的冲动。就这这时,一个清脆的声音传到了我耳中,“破空——!”那么熟悉,那么动人。我霍然惊醒,朝台下看去,那张娇小秀气的脸庞,不是嫣月又是谁呢。原来刚才嫣月在台下看到忽然面红耳赤的我眼中lou出那种渴望的眼神之时便知不好,忙出言提醒。我清楚地捕捉到她眸中的担忧,小嘴咬得紧紧的,顿时我心中大震。晃了晃不知何时有些昏沉的头,迅速后退,警惕地望着那中年美妇。美妇人有意地整了整胸前的衣裳,冲我媚笑。却没有说话,在我思索时,耳边忽然传来了她的声音,“好弟弟,这场比赛就让给姐姐好不好,待会下去了,姐姐一定好好补偿你哦,你要怎么欺侮姐姐都行,嗯——”当我听到最后那一声时,心跳忍不住便狂跳起来,眼前的一切似乎又不真实起来,似乎便能看到她在**云雨呢喃的样子。我心中一阵悸动,差点就张口答应了。就在风雨飘摇的时候,一叶扁舟忽然在暴雨中漂了出来,师父那淡然的声音又在我脑海中响了起来,“小子,你可知道这世间有一门非常可怕的功夫么。”“它很厉害吗?”“…不厉害。”“那,为什么可怕?”童稚的声音响起。淡淡的老声,“因为它能蛊惑人心。”师父!是你么。我在心中大喊,努力想找寻那个历历在目的身影,却只剩清泠钟鼓在耳边徘徊。那美妇见我不做声,同时神情中有些欢喜,顿时加大了功法的施放,眼中的紫光愈发明显,嘴唇翕张,似乎在呢喃着什么。此刻台下的众人俨然是瞪大了眼睛,望着台上痴呆絮语的二人,从外面看来似乎是那妇女在劝说着那少年,却不知我此刻耳边**声阵阵,眼前一会联想那美妇裙底的肉色,一会又记起嫣月动人的容颜。美妇的声音在我耳边挑逗道:“好弟弟,你快来抓姐姐喔,抓着了姐姐就是你的了。”说完还骚姿弄首,眼波似水地与我对视。台下的嫣月此刻顿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大喊我的名字,无奈台上的我却浑然不知,只是在胡乱地追着那嬉笑的妇女。台上的紧张气氛已是荡然无存,在众人议论看好戏的时候,那妇女又闪过我的扑击,**荡一笑,刚想做出最后一击。我痴痴地道:“好姐姐,我好想要你哦。”美妇脸上满是笑容,眼中却逐渐变冷,道:“你想要姐姐哪里呢?”就在她左手悄悄伸出,快要打到我胸口,台下嫣月惊呼出声的时候,异变发生了。我的眸中在一瞬间变得无比的清醒,讥笑道:“当然是你的命了!”在她不可思议的注视下,我缓缓收回点在她肋间的手指,转过身背向她道:“这媚女春心邪功确实厉害,遗憾的是你长的不够漂亮,再见。”说完,我将脸部变得怨毒的她一掌挥下了台去,在这一掌中我顺便加了一股阴劲解开她的穴道,完后我朝台下脸色有些发白的嫣月作了个成功的手势,嫣月赌气地叉着腰,仿佛在说,“下来你就死定了。”那老和尚愣愣地看着生龙活虎的我,宣布了结果。在零星的掌声中我走下了擂台,心中也不禁暗呼侥幸。而嫣月一见到我,首先是狠狠地揪了一下,接着拉着我向崖边走去。我心中不禁暗暗叫苦,暗暗祈祷这丫头不用太狠了。到了崖边,嫣月停下脚步,指着那云雾缭绕的山峰,看向我道:“破空,你看,这里的山景果然很美哦。”我头皮一麻,陪笑道:“好老婆,你不要消遣我好不好。”嫣月小眼珠一转,嘟嘴到:“什么消遣?人家是看你刚才太累了,想让你放松一下心情呢。”我恍然,原先紧绷的弦这才松了下来,不禁奇道:“老婆,你这两天怎么变得这么淑女啊,呵呵。”嫣月忽然脸一红,道:“人家本来就很淑女,只是你有时候老惹我生气,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消遣?”我挠挠头,不好意思道:“每当我惹师傅生气的时候,他就会变得和沉默,经常说一些稀里古怪的事情,我见你不做声,还以为你也这样呢。”话一说完,我发现嫣月眼眶一会就红了起来,泫然欲泣。这一下可给我吓坏了,我心疼地抱住她,急道:“老婆,你别这样,难道我又惹你生气了么。”说完我还懊恼地拍拍头。怀中的嫣月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用手勾住了我的脖子,低声道:“别打了,我不怪你了。”我一看,知道她是踮起了脚尖,这个姿势会有些累,所以将双手怀住了她的柳腰,也放低声音道:“乖老婆,你知道我这个人笨,平常做事情总有点傻里傻气的,也不会讨女孩欢心,有什么话你就说嘛,我们以后还要过一辈子呢,你要总是这样,我只怕会成了一个短命的小鬼了。”嫣月听了忍不住扑哧一笑,这才幽幽地道:“你别说了,你在台上决斗,我却还吃醋,这事不怪你啦,只是我看你和别的女孩玩耍,嗯,表面上是这样啦,心里总有些不舒服。老公哦,你说是不是我心太重了,你会不会因此讨厌我呢。”我心中欢喜,吻了他额头一下,“你能这么想,我才是自愧不如,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嫣月听了也不再做声,只是很享受地闭上眼睛,安静地在我怀中。旁边的男性吞口水也就算了,只是有些女弟子在叽叽喳喳地议论个不停,可能是在说我们不要脸之类的话吧。许久,嫣月才从我怀中挣拖开来,弄得我还意犹未尽。嫣月不经意地道:“对了,你开始和那女子比赛时,为什么忽然脸红了,最后怎么又清醒过来呢。”我尴尬地从后面抱住她,在她精致的耳朵旁羞她道:“还说不在意呢,为什么脸红可不可以不说呢,至于又清醒过来是因为想到了师傅给我说过的另一门可怕的失传武功——媚女春心邪功。”原以为嫣月定会被转移道武功的话题上,没想到她的小手悄悄在我腿上扭了一下,道:“为什么脸红,哼,我知道,你肯定是想和那女子做那种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地道:“原来你也知道,你不要生气,我后来也想着你来了。”“你…竟然将我和那种女人相提并论,不理你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一天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擂台之上总有人欢喜总有人忧,将近半数的武林精英被淘汰出局。但即便是这样,也没有人因为失落而率先离去,反而让人们对这次夺剑大赛的激烈更加期待。饭后据紫风所说,大元国许多赌场庄家都为此次大赛下了莫大的赌注,赔率更是一翻再翻,甚至于这等大事让当今大元国皇帝都震撼不已。二人背对背坐在草地之上,仰望那繁星如洗的夜空,不禁都有些灰心。屈风道:“轲子,你说我们会不会给剑派丢脸啊,今天看到那么多高手,我真的害怕自己会让掌门师伯失望。”李轲同样也提不起精神来,轻轻叹了口气,道:“风子,许多事情不是我们可以逃避的,即使再困难也要像个男人一般挺过去,只要我们尽了自己全部力量努力去做,那么就没有什么好后悔的!”屈风点了点头,“话是没错,不过我总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对,你说掌门派我们俩出战是不是太轻率了呢。如果宝剑对于御剑门真的这么重要的话,完全可以退一步将一直在外面的许多师兄们召回,如此一来,岂不是要好得多。”李轲轻叹道:“你说的这些我何尝没有想过,只是对于师父的话我们只有服从的份,再怎么揣度都是没用的,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对了,风子,这是你能为御剑门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让我们一起加油,哪怕是死也不能放弃,你做得到吗?”屈风望着李轲坚毅的脸庞,心中也是一阵激动,坚定地点了点头。在月光的照耀下,二人就那么紧紧握住了双手。第二日,旭日东升,因为近冬的缘故,清晨的时候仍有些许寒意。屈风早早地起了床,一个人将御剑门的纯阳功运行了一遍,又打了几套拳脚,这才回到房中。房中的弟子们也早已经醒了过来,众人经过洗漱整理,吃过仆人送来的早餐,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又往山顶走去。屈风的比赛是在上午第五轮左右,所以时间尚早,到达断肠崖后,剑擎天也任由弟子们自己散开活动了。李轲陪着屈风走到了背面崖边,背对着剑阵,这崖距离平地也有千余米,所以相对的风也刮得比较厉害。二人前面的长发都被吹得飘了起来,这一站便是半个时辰,双方都没有言语,李轲大概能体会到屈风此时的心情,多少会有些紧张,而且屈风今日的对手也是武林中一个很有声望的门派的弟子,据说今年才三十九岁,刚刚在不惑边沿,二十几岁便开始闯荡江湖,武功也深的其派真传,所以当剑擎天得知此事之后,神色便有些复杂。也许是天意弄人,屈风所要比赛的七号台前四轮的比赛都是在半盏茶之内便决出了胜负,据旁边记录的侍者说,这可能便是此次比赛四轮最快记录了。所以当屈风见自己这么快便要上台的时候,心中的压抑更甚,加上各大门派对御剑门的重视,所以此轮比赛的观众较之昨日李轲那场有过之而无不及。此时阳光已经完全升起,大地顿时暖和起来,崖上鼓声大作,加上震天价的加油呐喊声,气氛是热闹之极。在千人的注视下,屈风缓缓走上擂台,看着下面水泄不通的人群,心中的激动愈发强烈。只有当真正站到了这个位置,那么先前一切的胆怯与慌张便都抛到了脑后。目光缓缓在周围扫了一遍,屈风的心中有些期待,他多么希望自己喜欢的女孩也能来看自己呀,“她会不会来呢?”他在心中这样问到。不过他很快便失望了,因为环场一周,他并没有见到期待中那个声音,就在他准备凝神比赛的时候,眼角忽然在自己脚下擂台的最里面发现了那个身影。真的,她就那么站在擂台之下,眼眸中满是柔和,再见到紫翥,屈风的心中猛地荡起一阵暖流,面前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无比的安静,世界中只有自己以及那默默注视自己的女孩,这一刻,她是这世界唯一的颜色。缓缓转过身来,屈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分别冲那男子与和尚行了一礼,趁机观察了一下对手,从他的面相来看,太阳穴高高凸起,下盘稳固,大概能判断出他的外家功夫极其强横。那男子似乎也发现屈风在打量着自己,他微微一笑,客气道:“今日有幸能同御剑门高徒切磋,还希望兄台勿要留情。”屈风拔剑出鞘,剑尖前指,“请师兄指教。”那男子点了点头,也拿出了自己的兵器——一根皮鞭。裁判示意开始,就在屈风刚想进攻的时候耳旁忽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风子,你先不要进攻,待会防守之时千万不要急躁,好好记着,当他使出地十九招的时候你再使出回风剑里的一式‘剑无悔’刺向他的左手腕,知道了么。”说完,便再无声讯。屈风一愣,但马上明白过来是李刀在使用传音入密的功夫指点自己,当下心中暗暗感激。在不知对手底细的情况下,防守确实是一个好的对应之策。那男子是便是武林中名声颇震的鬼鞭——无常子,真名已经早被人们遗忘,而因为他的鞭法出神入化、独树一帜,所以便有了这个外号。无常子一见屈风采取守势,心中微奇,但也落个痛快。当下手腕一抖,长鞭顿时如一条毒蛇一般活了起来,咻咻声中甩向了屈风。屈风自然知道长剑无法正面与之相抗,所以只有运用起轻功左腾右挪,在漫天鞭影中躲闪。经过前几招的试探,无常子迅速判断出屈风的弱点。御剑门内著名的惊雷剑在他手中使来虽然已有菱角,但是很明显的火候不够,在这毫厘的掌握中还是不够成熟。而从他的身法上来看,纯阳功法才到达旭阳了然境界,虽然已属难得,但同自己的数十年苦修比起来,还是有一段距离的。自信的笑容浮现在无常子那有些黝黑的脸上,他喝道:“小心了。”说完,顿时将自己仗以成名的噬魂鞭展开,刹那间,擂台五米之内尽数被凌厉的鞭影所充斥,带着呼呼声响扫、点、抽、缠、甩向了屈风。屈风顿时压力大增,无奈之下只得将身法运用到极限,顿时擂台之上除了无数的鞭影之外,便只有一个蓝衣少年在中间极力的闪避,偶尔刺出一剑,也是有形而无力罢了,真正威胁不到对方。台下的李轲攥紧了拳头,恨不得自己便冲上台去,与屈风一起对抗这个自己都没有把握获胜的对手。他所习的真武剑意乃是御剑门剑技中真正的精髓大纲之处,但是相对来说,所要付出与锻炼的也要多得多。同样的,面对如此长兵器的攻击,也有专门的破剑式来应对,而屈风则显得要被动很多。周围众人的议论也渐渐低了下来,显然是觉得御剑门弟子采取守势有些沉闷,而一些熟知御剑门武功招数的高手则很平静地观摩着屈风的一招一式。人群中剑擎天的面色有些不好看,御剑门的攻势在武林中一向是数一数二的,而屈风此时的表现却有悖此道,所以在众多门派看来,确实有点说不过去。本来他也压根不会派选屈风出场的,只是因为桃剑的出现甚感奇怪,所以才有心一试真假。而一个人偷偷跑出来的紫翥美眸中此刻也透lou着担忧,他对御剑门的武功并不熟悉,所以只有默默为台上的少年加油。擂台上,半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此时战况已经到了十分危机的时候,屈风此时已经被那无常子逼迫到了擂台的一角,退无可退。此时不光台下的御剑门弟子们屏住了呼吸,连屈风自己也暗暗叫苦,这无常子不禁一根长鞭变幻莫测,就连内力修为也非常人可以比拟,此刻仍然气定神闲。即便这样,他还是依照李刀的吩咐默默记着对方的招数。呼的一声,屈风后仰着躲过这一记横扫,但是一只脚却已经离开了擂台,那无常子眼中也lou出兴奋的神情,紧接着一腿扫出,正是屈风那唯一的支撑腿。这一刻,台下的紫翥不自主地抓紧了自己的衣角,李轲的神情则有些愤然,崖上的千余人都瞪大了眼睛,心中只有一个疑问,难道堂堂的御剑门就这么早早地走出了擂台么?嘶——,一道冷芒如同闪电一般指向了无常子的脚腕,无常子一惊,顿时收腿出拳,意想不到的是又有一道白光后发先至点向了他的腋下,这两下事出突然,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只得放弃这获胜的机会,一个后跃到三米外,脸上惊疑不定。真武剑意!剑擎天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李轲,刚好李轲也心虚地望向他,剑擎天冷哼了一声,吓得李轲急忙回过头去。剑擎天微一思索便即释然,以他眼光自然能看出那只不过是徒有外表的剑意罢了,但即使如此也将那无常子吓退。台下掌声如雷,各大门派不禁都为屈风这一下叫好,而御剑门的弟子顿时也是欢声雷动,齐齐为屈风加起油来,只有少数眼光凌厉者隐隐知道真情。台上的屈风重新双脚落地,也不住暗暗松了口气,刚才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得使出自己悟出来的真武剑意,想不到竟有意外收获。那无常子眼珠转动,忽然像是作了什么决定一般,缓缓将右手的长鞭交到左手,同时右手中指、食指竖起,浑身气机一变,又攻了上来。屈风暗暗吃惊,只有站到了那无常子的对面才能深刻体会到他的可怕,此时的长鞭在无常子的手中仿佛已经不是一条鞭了,而是一条手臂,更让人惊讶的是鞭身隐隐发出孳孳声响,屈风知道,那是因为内力运用到极处才会出现的。难道到现在,这无常子才要使出真功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