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宗摄魂派,地处海外西北角,距离冰人族几千里之遥,所在的是一片荒山野地。这里没有任何生物的存在,到处可以见到一些没有血迹的尸骸,阴霾的天空中阴风飕飕,偶尔能够听到一声声鬼哭狼嚎的惨叫声,这片被遗忘的土地,名字叫做神墓。神墓因为千里孤坟而得名,地底埋了无数邪魔与正道中人的尸体,他们都是在一万年前的正邪大战中牺牲的。作为正邪势力的交界处与第一战场,神墓这百里之地每逢千年就要被血染一次,那滔天的怨念与邪气让正道中人闻之色变,而邪道则恰恰相反,作为此块土地的栖息族群,摄魂宗尤为喜欢这样的居住环境。如果从高处俯视的话定然能够看见密密麻麻的人群拥挤在神墓之上,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与叫声此起彼伏。人群中最多的是外表丑陋的兽人,兽人中又有狼人、象人、以及牛人,还有一些外表奇异的兽人。此外再是没有身体、宛如一团幽灵的黑影,他们是这片土地上的支配者——鬼魅族人,最后才是脸上红蓝分半的阴阳族人。除了血炼门、摄魂宗和阴阳宗之外,还有许多魔道种族来到神墓参加第一千一百零一届的魔宗联盟赛。人潮中心唯一一块百来米的空地之上,“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从擂台上传出,李轲松开了那兽人的手掌,一脚将他踢下擂台,下面无数的邪魔惊恐的望着他,不断低声议论着。“大哥,怎么办?我们还上不上?”“上什么上,你傻啊,你没看见那小子那么厉害吗,你这么烂,只会上去送死而已。”……同样来自阴阳宗的其余几个双面人吃惊的打量着李轲,眼中光芒游移不定。经过赛前邪主的招呼,他们自然不敢上去和李轲争锋,但是从李轲所体现出来的实力而看,即便他们几人一起上去,恐怕结果也和其他人一样,那达到地丹阶段的修为,是他们这些金丹高手所无法抗衡的。坐在骨椅上的血魔和鬼王望着擂台上的李轲,眼中都有赞叹之色。这鬼王并没有肉身,从外表看去仅仅是是一个黑色的人形,他的脸部上有一对幽蓝的火焰,那便是他的眼睛。鬼王冲旁边的邪主道:“邪主,你这新培养出来的长老果然厉害,怪不得他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吞并了几个蛮荒异族,能够拥有这样的手下,真让老鬼我羡慕。”邪主的脸上lou出一丝微笑,“鬼兄哪的话,霸绝他还太年轻,不足以委以重任。相比血魔兄来,我宗还是太弱小了,即便加上霸绝,也仅有三名长老。”血魔哼了一声,“邪主你你就刺激我了,我手下仅几位将军达到了地丹境界,而你除了六部部长之外,还有三名长老,论起高手来,谁也没法和你们阴阳宗想比。”听了血魔的话,邪主并没有lou出什么得以的神情,而是转移话题道:“对了鬼兄,我听说贵派最近对天幸门有所行动,是么?”虽然没有肉体,但仍然能够看到鬼王那黑色的影子颤抖了一下,鬼王的声音明显有些不自然,“邪主从哪听到的消息,未免也太不现实了,以我摄魂宗的实力,怎么能够去招惹天幸门那帮人呢。”血魔也不是傻子,自然感觉到了鬼王异样,何况他的语中有点不打自招,当下他的目光看向鬼王,疑惑道:“邪主这么说,此事就定然不是空穴来风,鬼王,你是不是私自瞒着我和邪主做了什么?还有就是你的两位长老呢?”看着邪主和血魔眼中的精光,鬼王干笑了一声,道:“两位不要激动,我们三宗联盟,我怎么会私自做出什么举动呢,我手下的三位长老因为修炼的缘故,所以才没有随我前来。”血魔看了邪主一眼,顿时没有再追问了。邪主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望着擂台上的李轲,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魔宗联盟赛与正道中的六宗聚会一样,也是十年一届,不同的是比赛的形式。魔宗之间更加注重擂台赛,凡是魔道各宗的弟子,都可以挑战。此次联盟赛已经是第一千一百五十届,擂台是神墓内唯一的一块百来米的空地。轰的一声,又是一个兽人被轰了出去,灰尘四起。李轲面无表情地环场一周,身上散发着冷冽的气势,寒声道:“还有谁来挑战!”半响之后,竟无一人再敢前来应战。作为此次比赛的裁判,漂浮在半空的祭祀眼中lou出一丝不屑,道:“如果再没有上台的话,那我就算霸绝取得胜利,我最后数三声,三…二…一!”还是没有人上前,祭祀身上的斗篷猛地飘上天空,lou出了他的本体,一团黑色的影子,沉声道:“我宣布,第一千一百零一届魔宗交流会最后的获胜者是——霸绝。”各种各样的尖叫与掌声响起,虽然还有人感到不忿,但是对于李轲的实力,他们却不得不服。祭祀身上的斗篷在半空中漂浮了半天之后,缓缓朝李轲落去。祭祀怪异的声音传出,“覆天斗篷现在是你的了,霸绝长老,恭喜你。”李轲眼中寒光一闪,黑紫色的光芒从他的身上散发出来,覆天斗篷感受到他的气息后自动穿在了他的身上,穿上了斗篷后的李轲原先充满霸气的气息竟然尽数收敛起来,从外表看去,多了一份神秘感,少了一份煞气。“好!”鬼王站起了声,周围成千上万的鬼魅族人顿时都尖啸起来,只见他示意禁声后,所有的声音又都停了下来。鬼王身子一闪来到了李轲的身边,点头道:“霸绝长老好厉害的手段,如果我们魔宗再多拥有一些像你这样的人才,那么神州大地早就是我魔宗的天下了,大家说是不是。”人群顿时又躁动起来,片刻之后才停止,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鬼王身上。鬼王清咳了几声,道:“下面我们欢迎血魔、邪主二位宗主讲话。”二道光芒同时出现在擂台上,邪主微笑道:“血魔兄,你先请吧。”二人一上场顿时又引起血炼门与阴阳宗族人的欢呼,血魔一挥手,朗声道:“兽人族的儿郎们,通过此次的比赛我们可以看出,我族相比之下实力还是不够强大,我们回去之后要更加努力修炼才行,你们说是不是。”“是——”如潮水般的应答声响彻神墓,血魔满意点了点头,将目光看向邪主。邪主微笑着摇了摇头,鬼王见此也没有说什么,声音在法力的增幅下,远远地传了出去,“既然这样,那么我宣布第第一千一百零一届魔宗联盟赛到此结束,摄魂派的弟子们,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方式欢送朋友们的离去吧。”尖锐而难听的尖啸声在空出久久飘扬,那仿佛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如同杀猪般的声音让除鬼魅族人以外的所有人皱起了眉头,血魔更是垂下了他那长长的驴耳,驾驭云气朝东面飞去。比赛结束,各族都会一哄而散,魔道之中可没有什么礼仪之说。等血炼门的大批兽人渐渐远去之后,邪主这才冲鬼王点头,然后招呼阴阳宗的弟子撤离。不到半刻钟的时间,神墓便空旷了下来,祭祀来到鬼王的身边,躬身道:“宗主,这霸绝身上的法力甚为特殊,连我也看不透他真正的修为,看来他必然将成为我宗发展的心腹大患。”鬼王的眼中lou出一丝阴冷之色,淡淡的道:“祭祀,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处理的。现在让我头疼的是邪主好像已经发现了我族进攻偷袭天幸门的举动,他的性子我很了解,一旦发现什么事情,他绝对会刨根问底的。”祭祀吃惊道:“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宗主,要不要我去处理一下?”鬼王摆了摆手,“现在补救也晚了,依我看,邪主恐怕很快就会有行动,事情发生了一年,恐怕再也瞒不住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即便事情拆穿,有魔夔前辈在这,血魔与邪主也不能多说什么,哼。”……天幸门内,天幸山底,一个身穿黑色甲胄的男子坐在岩石之上,在他的周围是盘膝而坐的疾风、流云、筱雨三位行者,只不过他们双目紧闭,额头上都有一道黑色的印记。男子的脸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邪异的笑容挂在嘴角,仅仅是坐在那儿,周围的先天之气便都如江流如海般朝他身体涌去。一团云气忽然飘到了山底,男子睁开眼睛望着来人,道:“找着他了吗?”来人竟是藏龙行者,只不过此刻他的眼中有着明显的黑色雾气,走到男子的面前半蹲道:“回主人,属下找遍了天幸门也没有发现他和两个女孩的身影,看来多半是出山去了。”男子眉头微皱,思索道:“这天幸门的结界可是当年驱魔师亲手布下的,即便是我进来也花费了几天的时间,他一个地丹境界的修真者怎么能够出去呢,厉奎,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地方漏掉了。”听到他口中的不满,现今被称为厉奎的藏龙行者慌忙跪倒在地,“主人吩咐的事情小的哪敢有半点疏忽,只是事实如此,张三丰如何出山的,小的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男子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霾,摆了摆手道:“算了,这事就先告一段落,你还是处理好门内的事情,其余的我叫领主去做。”厉奎点了点头,施礼后便离开了。待他离开了,一个脸上充满死气的白发中年人走了过来,冲男子躬身道:“魔夔前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魔夔微微颔首,道:“我叫你来主要是想让你去通知鬼王一声,天幸门这边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让他立刻来此处见我,以商量下一步的行动。另外你跟他说清楚,我来的主要目的是十件神器,至于其余的这些闲事我不愿意多管,你知道吗。”领主似乎对这魔夔十分畏惧,惶恐道:“晚辈知道了,晚辈这就去通知宗主,还请前辈您再等上一段时间。”说着他就迫不及待离开了。望着死亡领主离去的身影,魔夔的嘴角lou出一丝冷笑,又闭上了眼睛。……阴阳殿外,李轲静静听着耳旁伽罗的细语,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在他身前站得是一个背生两翼,头有肉冠的鸟人和一个有着人类外表但是个头奇矮的小矮人,矮人的手上握着一柄粗大的斧头,看上去和他的身材极不对称。在二人的身后还有六个人,其中一人人首蛇身,手握一根铁叉,一人人面马身,四蹄,灰色。一人三臂独目,一人双面只身,一人额有半月印记,一人熊体人脑,赤足而立。加上伽罗在内的九人站在此处,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势让看守殿门的守卫也是不住哆嗦。这九人分别代表着冰人族、翼人族、矮人族、水禽族、人马族、三目兽族、土人族、月人族、熊人族,其族被李轲击溃后编入了阴阳宗的部中,为李轲直辖部队。伽罗说完后就退开了,李轲抬头望天,眸底透lou的竟然是无限思念,不过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眼中重新浮现出冰冷的神色,冲为首的鸟人与矮人道:“既然这样,翼鸠将军、狂駬将军,那监视摄魂宗的任务还是交给你们两个了,另外关于中原神器之事,月夜将军,则要继续麻烦你。其余暂时没有任务的几位将军可以在霸绝殿内先休息,有什么问题我再派人通知你们。”“是!”几人同时应道,依自散开了,只剩下伽罗一人陪着李轲。伽罗望着出神的李轲,轻声道:“主人,那个屈风是你的好兄弟吧,看来你们的感情一定很深,否则你也不会如此念念不忘。”李轲的脸色变得柔和,惘然道:“不错,伽罗,你是我最信任的属下了,又与我签订了灵魂契约,所以我没必要瞒你,那个屈风的在我心中的地位是任何人也取代不了的。”伽罗沉默了片刻,道:“那晨曦呢?”李轲脸色一变,微怒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在我面前不得提她吗,这种绝情的女子我不会再有任何留恋。”伽罗的眼中lou出一丝怜惜,主动将身子kao入李轲的怀中,低声道:“主人,我知道,你内心深处那一丝清明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是因为她!我知道无论如何我都取代不了她在你心目中的地位,不是么!”李轲不做声了,半响才伸出双手将她搂住,闻着她发间的清香,愧疚道:“多谢你伽罗,如果没有你恐怕我都坚持不到现在,虽然我们签订了灵魂契约,但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下属看,在我的心里你一直是我的朋友,最好的朋友。”感受着李轲语中的孤独,伽罗轻声道:“主人,我不希望做你的朋友,我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女仆也好,难道我的肉体都代替不了她么?”李轲摇了摇头,“伽罗你错了,你的容貌和姿色一点也不逊于她,只是,只是我一直将你当作朋友,我不能伤害朋友,所以对不起。”伽罗仰头望着这个固执的男人,一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伽罗哽咽道:“轲,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为什么我们两个孤独的人却不能相互取暖,为什么我就在你怀中而你想念的却是那个晨曦,她不就和你相处了几个月么,我比她更加爱你,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李轲伸手按住了她的嘴唇,柔声道:“伽罗,不要逼我好么,你的好我都知道,但是在我最为艰辛与需要帮助的时期里出现的人是她,所以请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么?通过这一年来的征战,你给我的帮助与支持我都清楚记在心中,我李轲永远也不会忘记那些对我好的人。”伽罗的眼中lou出一丝惊喜之色,激动道:“真的?主人,太好了,你知道我等你这一句话等了多久么。”说完她忍不住在李轲的脸颊吻了一下。李轲的身子一震,眼中贪婪大盛,他仓皇地松开伽罗,身上覆天斗篷猎猎作响,一会之后才松了下来。李轲深深吐了口气,苦笑道:“伽罗,你不要这么刺激我好么。”伽罗的俏脸之上lou出一丝红晕,低头道:“你直接要了我不久行了么,我不会怪你的,这样你也不会那么难受了,说不定我还能够拥有意想不到的能力呢。”李轲摇头道:“不,伽罗,我不会将你当作是一个泄欲工具的,你是我的朋友,我即便是死也不会伤害你,好了,我们还是去面见一下邪主大人,看他有什么新的安排。”伽罗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说服不了李轲,当下身子一晃融入了他的身体之中。感受着体内流淌的缓流,李轲轻声道:“谢谢你,伽罗。”……一路上,屈风与破空并排飞行着,两人的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容。一旁的正极与三笑、黄玉三人也是喜意盈盈,唯独最后的苍元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屈风疑惑地望了一眼苍元,对破空道:“空,苍元大哥到底怎么了,自从他收到师傅的信后就一直很不开心,要不我们好好跟他谈一下,你看怎么样?有什么事情大家一起分担。”破空深有同感地道:“我也正有此意,我们走吧。”说着他与屈风同时减速,一会就来到了苍元的身旁。苍元见二人过来,顿时也放下了速度,道:“二位师弟,有什么事情吗?”破空望了一眼屈风,严肃道:“苍元大哥,我和屈风已经商量过了,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出来,不要一个人瞒着好不好,你这样会让我们也不开心的。”屈风点点头,道:“大哥,我也是这个意思,我觉得以我们几人的关系,没有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你如果还不和我们说,那就是不把我们当朋友,当作兄弟。”苍元见到二人执着的表情后顿时犹豫了,片刻之后,他像是忽然下了决定一样,对前面的正极几人喝道:“几位师弟你们都等一下,我有话要说。”破空与屈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喜意。待正极几人都凑过来,苍元朝下方望去,道:“几位师弟我们还是到下面那座山顶去聊吧。”说着他就率先御剑朝前方的一座百来米高的山峰飞去。等几人都落到了地面,苍元这才神色一肃,看向屈风与破空,道:“二位师弟,在真君堂我之所以不说出来主要是怕你们冲动,现在比赛也结束了,到了宗内你们也会知道,所以我就没有什么顾及了。”屈风的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详的预感,“苍元大哥,难道这件事情与我和破空有关吗?是不是宗内又出什么事情了?”苍元没有理会正极几人疑惑的目光,点头道:“不错,此事确实与你二人有关,但在我说之前,你们必须保证你们不能冲动,你们能做到吗?”破空与屈风一愣,在屈风的示意下,破空点了点头,“我们能做到,大哥你说罢。”苍元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月儿和紫翥失踪了。”“什么!”屈风与破空同时失声道,二人全身一震,仿佛有一记惊雷在心中猛地轰下。即便事前有过无数种猜想,但是二人浑没有想到竟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破空脸色一变,拳头攥得嘎嘎作响,就想御剑冲天幸门飞去,在他刚想转身的时候,一只手掌按在了他的肩头,透过手掌,破空能够清晰感到它在颤抖。正极几人在听了苍元的话后一时间都惊在原地,屈风收回右手,沉声道:“空,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这事已经发生了几天,即便你冲动也没有用,我们还是接着听苍元大哥怎么说吧。”苍元的眼中lou出一丝欣赏,接着道:“刚刚收到信函的时候我也吓了一跳,如果我当时就告诉了你们,恐怕这六宗聚会你们是无论如何都参加不下去了,所以我一直隐瞒到现在,希望二位师弟见谅。”破空极力压制着情绪,道:“大哥你说重点的。”苍元点头道:“信函上是师傅的笔迹,上面说在我们离开天幸门的第三天,张三丰又再次来到了我宗,不过他的表情却有些不寻常,身上气息也十分紊乱,师傅初见之下就觉得不对,忙追问缘由。没想到的是他根本不听旁人的劝告,一个劲的指责师傅说这虚静剑法是他们的阴谋,还说什么他现在已经走火入魔,说着说着就同师傅动起手来。”破空听到这再也忍不住叱责道:“不可能,师傅他怎么会走火入魔呢,这绝对不可能。”屈风见了,忙按住他道:“空,你先冷静,听大哥将事情说清楚好不好,这样我们才能够早点回去查明真相。”见破空平静下来,苍元接着叙述道:“师傅一开始没有还手,只是想禁制住他就算了,没想到发狂之后的张三丰法力异常强劲,反而打伤了师傅和几位师兄,在这种情况下,师傅不得已召出了自己的灵兽,这才勉强与张三丰打成平手,双方在广场上的较量引来了附近少数弟子观看,刚好月儿与紫翥也在其中,张三丰久攻不下就挟持住她二人跑了,山门的结界对他没有任何作用。这就是整个事情的经过了,师傅特意告诉我,就是希望你们二人提前做好准备。”破空有些失神道:“一切为什么都变成了这样,天下这么大,我又该如何去寻找,风,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得知紫翥失踪,屈风同样感到心灰意冷,不过见到破空这种状态,他只能强自镇定,当下坚定道:“空,待回山禀明师傅、问明情况后我们就下山寻找月儿和紫翥,哪怕是穷尽一生之力,我也不会放弃。”破空眼中lou出一丝迷惘,随即也坚定的点点头,“不错,我们不能就这么放弃,如果没有了月儿和紫翥,那我们修真还有什么意思,苍元大哥,我们这就回山去吧。”望着二人眼中的决然,苍元知道自己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只得应了,屈风与破空同时腾空而起,速度施展到极致,转眼间已不见踪影。正极与苍元几人面面相觑,也跟了上去。路上屈风与破空也没有再说过话,在不断的加速中,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天幸山已经隐约可见。入了山门后,屈风与破空直接往琅嬛洞府飞去,进入洞府,只见藏龙行者正坐在书桌旁看书。见到二人,藏龙行者脸上lou出惊喜的表情,起身道:“风,破空,你们回来了。”屈风与破空同时跪倒在他的面前,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师傅,苍元大哥已经把事情告诉我们了,弟子想下山一趟,希望师傅允许。”藏龙行者熟知屈风的性格,当下安慰他道:“好了,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办到的,何况你们贸然下山寻找也不是办法,经过这次六宗聚会想必你们也累了,你们就先在这洞府里面休息一会吧,下山的事情我已经想过了,你们放心,为师绝对不会坐视不管,正道中我们六宗的势力最广,一宗有难,其他宗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有其余宗的帮忙,希望就要大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