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处酣梦中的张刘氏怎么也没有想到,危险正在向她悄悄逼近。褚贵人轻掌烛火,为朱温开路。只是那两腿间,轻摇拂柳,玉粉般的两腿再无法合拢,轻轻地打着振颤。朱温得意的看着褚贵人在前面引路,心中也越发得意,想不到施乃文敬献的丹药当真如此有效,风卷残云间,竟无一丝疲态,尤感觉精力充沛、生龙活虎。走在前面的褚贵人突然听到身后朱温的轻笑,不由转过头去,却见那朱温赤条条只围着一条白色锦帛,胯间的巨物依稀间仍见着是雄赳赳、气昂昂,心下一颤,慌忙转过身去。“王上——,张刘氏便是在此间。”“哦?快将油灯给本王——,”耐不得身下的煎熬,朱温一把抢过褚贵人手中的油盏,邪笑一声。门“吱呀——”一声,在这黎明前的时分,带着一丝危险,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施乃文从朱温宅里出来,并没有马上回府,而是小心地看了看身后,随即拐进了一个胡同。此时的洛阳城内虽然依旧宁静,可逐渐不时响起的鸡犬声预示着天已经快要亮了,施乃文又小心的看了看四周,便在一户农宅的后门口停了下来。“叩叩叩——扣扣——”指关节与木板的相击,制造出一连串闷闷地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施乃文连忙闪身进去,轻轻地关上木门。“大侠!我已经按您的吩咐,给梁王谎报了军情,哦!还有那药丸——,也按照您的说法,把它敬献给了梁王,可是——,至于梁王他自己到底吃不吃,小的就无能为力了。反正,您要我干的,我都干完了!那——那个东西,您可以给我了吧?”“刷——”屋内飞出一本账本,穿过帐户,径直落在施乃文脚前。弯腰拾起帐薄,施乃文自己的翻阅起来,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施乃文的面色由青转白,狠狠的将帐簿掼在地上,怀中掏出火折子,一把点燃书角,看着赤红色的火焰渐渐吞噬掉那充满了污秽的书页,施乃文输出一口气,得意的笑起来。“告辞——”双手一报拳,施乃文走出门去,一身轻松,和那个来时的鬼祟,竟恍然是两个人。屋内,一个俊美绝伦的男子俯卧在**,手中把玩的,是一根藏青色的发带,一根普通到了极点的发带。“天辰——,要出门了!记得要想我啊!我身上没有身么值钱的玩意,就将这个送给你好了!你要贴身收藏啊!贴在衣服的最里面。”女子手执一根发带,眼神无比哀怨。“为什么偏偏要送我这个?”男子两指故装嫌恶的捻起发带,凑到鼻子边,小心的嗅了一下——一股发油的味道。男子瞬间面黑。“啊呀——!还要我说出来啊?怪不好意思的——,那我说罗?“女子睁着双眼,突然扭捏起来,“人家不是说结发夫妻结发夫妻么!这玩意就是用来‘结’我的‘发’的啊!这代表着我的心意,知道了不?上面啊!还有我的味道哦!挺有留念愿意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啊!”女子淳淳叮嘱。她的味道?是指这发油味么?闻的出来,上面洒了不少于一两兰花味发油。“好的。”虽然不喜欢上面的发油味道,可听着女子所述,臆想那言语中的寓意,男子不由开心的笑起来,轻轻揽上女子,闻着她发间若有似无的汗味,满足的深吸一口气,俯下身,重重的吻上女子那小巧却肉肉的小嘴唇,舒服的一阵喟叹。“这是我贴身玉锁!你带着!也要想着我,你身边男人那么多,就当是我锁着你!不准给我偷吃!也不准*他们!听见了么?”男子从自己脖子里解下一枚小巧的玉锁,为女子戴上。玉锁通体血红,里面斑驳经络纵横交叉,日光下一照,照映出一大片斑驳虹影。“这玩意值钱么?太贵的我不要!摔坏了我可赔不起。给个假货好了!意义深刻就行了!给金叶子怎么样?”一说到金钱,女子的眼中顿时闪闪亮。“闭嘴。给你什么,你就拿什么!要是你敢摔了它,就用你的人来赔!赔一辈子!嗯——当我的贴身小丫鬟来服侍我!”男子狠狠地揪着女子小巧的下巴,威胁道。“不用!现在我就可以赔给你啊!来!脱衣服!”女子恶作剧的一笑,揽上男子宽阔的腰际——。“葚儿——好想回来看你啊!”**的男子一翻身,将发带揣入怀中,仰身躺在穿上,双手负在脑后,闭上眼,轻叹一声。“啊——”一阵尖细的叫声从隰州太守府中传出。“倏——”的睁开眼,我感到自己一身臭汗,不由抬起手擦掉那油腻腻的滑润感。**道已经解开,没有任何人帮助,自己却可以活动了。想是这点**的功夫也有时效性的,几个时辰过去,便会自动解开。“小姐——你怎么了?你已经回来了么?”刘伯和刘婶在门口大声的拍打着。“我没事。只是做了一个噩梦!刘婶,帮我抬点水来好么?我想洗个澡。”以手撑额,我闷声道。回想起方才的那个噩梦,竟然仍历历在目。血流满面的安八鲁、冷然的绝尘而去的司天辰、而那该死的**犯,竟然变成了耶律阿保机!只见他双目失明,狰狞的走到我身边,恨声道:‘我不会让你好过——,我要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紧接着,便是我身边一个一个所有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一个的离我而去!仓皇间,我终于又见到了司天辰归来。‘我死的好惨——!都是你!都是你这个贱人——!你杀了耶律阿保机一族,他便杀你满门!公平啊!——’”凄凉的声音回荡在脑海中,盘旋久久不肯离去。我斜靠在床架上,胸口像是堵上了一块巨石。这个梦——预示着什么?是司天辰有危险么?亦或是耶律阿保机还没有死,即将回来报仇?不管是那一个,都不是我想要的。“小姐——,水来了!”门“吱呀——”一声打开,刘嫂和她的媳妇依次拎着水桶进来,随后跟着的,是一直寄居在府上,帮着干点琐碎活计的尚文法的小妾——尚王氏。我虽然答应要将她的儿子救出来,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我已经派人和管宁联系上了,让他暗中架空尚文法的一切,顺便利用他和朱温的联系,将计就计。所以,之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任何行动。浴桶中的水温凉,在这炎热的夏天洗来,正是恰到好处。只是——。胯间的肿胀让我不敢去触碰,腰际的酸软也让我双手无力,我很想忘记昨晚的一切,可是,身上的一切痕迹都向我表明,昨晚的那一切,并不是我一个不想回忆起来的噩梦。总有一天!我总有一天要你付出代价的!不管你是谁!张刘氏很美,却是风韵犹存的成熟美。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刻下无情大痕迹,反而为她增加了一种得天独厚的韵味。朱温脑袋微微晃动,眼睛眯成了一条线。缓缓地咽下口中的唾液,才慢慢地将油盏置放在一边的床登上。灯光摇曳下,踢了薄被的张刘氏更是有着一种朦胧的少女姿态,冰骨玉肌、楚楚动人。掀开僚帐,朱温一把抓上那胸前的高耸,俯下身去,贴身啃噬起来。感觉到了胸口的疼痛和重压,张刘氏从昏昏欲睡中渐渐醒来。伸手一抹,却是一个赤条条的中年男人——,顿时酒意全无,彻底清醒过来。“醒了么?醒了最好!快陪本王爽利一下,方才本王已经让你快活过来,你是不是也应该要有所回应啊!“朱温一把拉掉围在腰际的锦帛,露出那朝天的巨物,气势汹汹地朝着张刘氏不停的抖动着。眼前的一切,让张刘氏目瞪口呆,强撑着身体竟不知道如何反应。“王——王上!奴婢——奴婢已是有夫之妇,以奴婢微贱龌龊之身,怎配此后梁王大人贵体,还望梁王见谅!”张刘氏一个激灵,忙在**跪倒便拜。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丈夫正在战场上为朱温迎战杀敌,而朱温却在这里准备轻薄自己手下的妻子,饶是张刘氏早就知道朱温荒yin,却怎么也没有想到,竟如此不顾大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