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开始两更,一更2K-3K……——————————————————杨墨虽也是痛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仍含糊不清的道:“杀了我就没有赤宵!”严云冷笑一声,也不作答,左手按着他的脑袋往桌上撞去,加重了力道几次后,手下终于没了动静,他这才放下心来,待看着木倚座栏上被撞出的裂缝,不由心中一凛,这娃娃练的什么功夫,居然如此强横?想了想,从袖中掏出绳索把他捆了个结实,这才扔在一边,转向兰姬。白衣女子坐在地上,一付弱不禁风的模样,嗔道:“你这怨家,下手也没个轻重,人家站不起来啦!”严云笑了一下,大方的伸出手去,全酒楼的人都看着黑衣男人扶起白衣女子,有些不知两人关系的不由奇怪起来,难道说暗地里有jian情!?再看女子面如桃花,眼波潋艳,柔弱无骨的身子kao在男子身上,更加确定下来。“兰姬,你不该跟我抢赤宵的。”他口气平淡,却满含杀气,似只要一言不合便会大开杀戒,她一噘樱桃小口,道:“本来就是人家先盯上的,本是想到手了通知你,谁知道你却自行抢了去!真是气死我了!”“哦?”他笑容不变,“你何时通知我了?”“这不是没到手嘛。”她呵气如兰,“云哥,你怎可如此待人家?”严云笑眯眯道:“你不是听见了?断袖分桃之人,女色对我没用。”兰姬笑的妖娆:“那等胡话,谁个相信?你严公子,江湖上大名鼎鼎的花心郎,你若是断袖分桃,估摸着会有无数女儿家从此不爱红妆爱男装,为你改换门庭!”他做势无奈的叹口气:“唉,说真话都没人相信,可怜!”两人面上谈笑,却从未放松防备,虽是身子挨在一块儿,呼吸都喷在一处儿,眼神中却满含冰厉,只等对方放松一瞬,便会下了毒招,夺命封喉绝不会手软。酒楼正是起风地儿,黑衣人带着白吉杨墨离去后,兰姬在众人眼神中蹬的站起,哪里还有半分受伤的模样,看也不看周围人便径自离开。自有好事者把今天这出戏传播开来,如若杨墨与白吉知道会引来这么大麻烦,必然不会再贪那一“剑”的便宜,白吉更是恨不得剁了那牵羊的顺手,呼天抢地的要找时光机。此时他们两人却没想到那么远,白吉正努力收缩着意识,生怕不自觉间就使用了身体,虽然感觉到手臂被捆的发麻,仍不敢动一下,因为她的身后就是严云的胸膛,这个姿势暧昧无比并且无数次被她幻想过,黑衣黑马的公子比起白马王子来差了点,好歹颜不差啊,唯一可惜的是,她现在被捆的象个粽子。杨墨至今还未恢复意识,白吉虽也感到疼痛,却奇异的保持了清醒,得以目睹后面严云与兰姬虚与委蛇的全过程,她渐渐明白过来,谁浮于表面控制着身体,意识受身体的影响也就越大,反之则越小,这些知识就象谁塞进了她脑袋般,突然就明白了。在呼唤杨墨数声不得应后,白吉失去了唯一的商议者,此时她才觉得有些孤单,接下来要怎么办?穿越过来后一直有人相伴,突然失去后自然无法习惯,不知不觉间两只手握在一起,却忘了自己是在装睡,立时便被严云发现。“醒了?”虽说容颜俊美,手段毒辣的角色让人很萌,可是在电视前萌萌就过瘾了,对于亲身体验与这样的人相处,白吉会立刻如刺猬般竖起壳子,现下听着声音不由一抖,说话也不利索起来:“啊,醒、醒了……”严云听的倒皱起眉头,忽尔强硬忽尔胆怯,这娃娃又在打什么主意?“你还有什么招?一并使出来吧。”“没有……”白吉撇了撇嘴,“冤枉啊我……”前面明明不是我耍的花招!听的人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原先虽说讲了是女的,可是态度语气,他早已认定非男莫属,此时这等幽怨的话一出,却是脂粉味十足,完全没有刚才的老谋英气,倒叫严云有些失望,心中疑惑,嘴上却没有lou出半点口风,只是没了兴趣再看对方的花样。“没招了,就把赤宵交出来吧,省得我再麻烦。”白吉虽然不是那种一步看十步的人,却也不是个傻子,此事上怎敢松口:“我没赤宵。”严云冷笑一声,手下微一用力,“咯”的一声,她的右臂便拖了臼不能动弹,痛的大叫一声,冷汗直流,即使如此,仍下颤抖着声音道:“真、真没赤宵,我身上带的东西你都翻过了,赤宵那么明显的东西你怎么会看不见!”这话倒点醒了严云,他一勒缰绳,抓起怀中白吉跳下马来走向一旁草地,也不多废话直接动手往她怀里摸去,想她长这么大告白这么多次,还真没被男人摸过身子,不由吓的大叫起来,扭动想要逃跑,可是被他一掌击在拖臼的臂膀处,便痛的不敢再动。“哟,七世堡的严公子,您就算喜欢这娃娃,也寻个清静点儿的地方下手啊,这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也太惊世骇俗了吧?”严云一路上早感到背后吊着的气息,也早已猜到是谁,对于滑如泥鳅的兰姬他早就想下手除去,只是一直以来没有机会,更要顾及到名声问题。此时暗叹一口气,应道:“我只是在搜寻赤宵而已。”“看那娃娃身上就穿那么点衣服,能藏什么东西?”兰姬抿嘴而笑,“严公子,我们也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不会随便乱说的。”“什么意思?”这江湖,所谓名声,还是kao人口相传,毁人清誉,也就上下两片皮而已,兰姬笑的更为开心:“刚才在酒楼多有得罪,所以我本是找了个朋友来,给您一起赔罪,现在,您也得叫他帮忙您一起保守秘密不是?”严云的凌厉眼神射向兰姬身后,施施然走出来的,正是被白吉失手杀掉之人,此刻却带着满脸笑容,望了过来,她反射性的惨叫一声:“鬼啊!”兰姬捂嘴偷笑起来:“师梓,你果然把娃娃吓坏了呢。”师梓,怎么不叫失身?白吉缓过劲来后,恨恨的在心中腹诽道,她盯着那男子又看了半晌,却真看不出点鬼样,回想下当初的场景,那刀子足以送人归西,除非古代传说中那些起死回生的药物都是真的。“真是抱歉了,小姑娘。”严云眼角飘了过来,放开手来,古代男女大防之重,唐虽说开放一些,可是到底也没到可以光天化日之下扒异性衣服的地步,不过他倒是有点疑虑:“你当真是个女的?”“废话!”白吉虚张声势道,“我不是前面说过是女人?”不等严云答话,白衣女子与她的男伴倒是抢先指责起他来,三人唇枪舌剑时,白吉正挣着身上的绳索,也不知他换了什么绳索,居然挣不断,她又静下心来,期望原先那种热流窜过血管的感觉再出现,只可惜,除了一身的伤痛外,什么也没感觉到。联想到在野外一闪而逝的渴望,难道说这就是妖族的力量?她比起杨墨这等“成功人士”,对于这等非正常状态接受度更高,适应度也更高。“唔……”口中突然发出呻吟,白吉立刻醒悟到杨墨醒了,连忙在心中叫道:『不要说话!』杨墨虽是觉得浑身上下处处火烧般疼痛,仍分辨出这是身体同居人的声音,眼前的陌生景色让他闭上眼睛问道:『我们在哪了?』『野外,那男的要带我们走,女的追上来了。』『野外?』杨墨一边轻轻甩着头,一边问道,『他们是谁?』『原先那个白衣女的,还有那个黑衣男的,还有个……你知道是谁不?』听出白吉语中的兴奋,杨墨没好气的说道:『这时候不要卖关子!』被看穿心思的她失望的道:『我们杀掉的那个男的,又还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