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起名无能星人……orz———————————————————————————————————————————杨墨此刻倒是有点心虚,白吉说的话正中红心,刚才他对着莫言使用的确实是控魂术,也不知是何时开始的,或者从何时明白的,就象白吉使用起肉身来得心应手一样,他也渐渐在脑中出现一些奇怪的符号,慢慢明白了符号的意思,再接着会读会写再会用,有时一夜醒来后,他便觉得脑中又多了些东西,从同一双眼睛中看出去的景色,都与她的不同,这些,他却都没有告诉她——就象她也没有说,她其实在与饺子一战后,便能分辨出妖气一样。两人谁也不说话,谁也不问,不是不想问,是不能问也。严云通常在白吉杨墨发呆时都静立一旁,他知道那是他们俩人在谈话,见着同伴的眼珠转了下,知道谈完了,便道:“我们该进去了。”白吉似乎完全忘了今天该杨墨使用身体,转头笑嘻嘻的道:“走吧。”说罢便想去拉严云的手,全不知这样多惊世骇俗,杨墨一收手,她以为他是在故意打岔,不想他说出这样的话来:“其实我觉得我完全没必要去酒会啊。”严云白吉没想到杨墨临到门前居然来这么一问,一时间都愣住,白吉在脑中说道:『你怎么能出尔反尔?』『你先搞清楚出尔反尔的定义再来跟我说。』他淡淡的话却激起她的愤怒,抬脚便向前迈去,不想他却完全无视,随便她一步步往前走去,临到门口他却突然后退,肉身立时往后倒退数步,眼看着又要陷入左手打右手的地步,他轻飘飘的续道,『你要想出丑,我不介意,在严云面前,在这么多人面前。』『你!』白吉急的差点没跳起来,『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他平静的应道,『只是好象从头到尾,我都没有答应过说去酒会吧?要把赤宵交给严云的是你,要捧严云坐上天下第一的也是你,我从来没说过我要帮他啊。』她急道:『可是你也从来没拒绝过,难道不是默认吗!?』『不要把别人的沉默当成认可,你不知道做生意是要签合同的吗?』她气的暴跳如雷:『我卖茶叶蛋还CEO呢!你这是敲诈!!』杨墨的平静回答却让她没辙:『是的。』『你……你……』她急的原地转圈,一付笼中狮的模样,『那你要什么条件,你说!』他意料之中,说道:『简单,上次我们的赌约我又考虑了一下,觉得不保险,于是改变一下条件,无论输赢,你下颗心都要给我。』『你不要欺人太甚!』她咆哮如雷,他却云淡风清:『随便你,如果你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拖衣服的话。』相处已久,他明白她好面子,虽然依他来说,在大庭广众拖衣服也很接受无能,至少他没说拖全部,对男人来说,拖个上半身还算好……她情急之时,反而抓住重点:『我就算答应,老鬼如果不愿意把我获得的心转移给你呢?』『我自己想办法,不成功与你无关。』她见着严云询问的眼神射来,立时爱意绵绵充昏头,不就是一颗心吗?咬牙道:『老娘就当赏你了!』开口应后便举步往里走去,不想又被杨墨打断,立时怒气冲冲的道,『你还要怎样!?』『今天身体该我用。』他整理好衣衫,挺起胸膛迈开步子,感觉她意有挣扎,又补充一句,『放心,我会照你所想去做的。』这么一句,才让白吉安份下来,跟在严云后面递上红帖,迈入江宁酒坊之内,院中早已经挤满了人,一口巨大古井落在院中,周围垫着一圈高台,进得院里酒味反而没那么浓了,稀薄的正好能闻见,却闻的不那么清晰,鸳鸯酒仙显然并未在场,各路人马扎堆闲聊着,一旁的棚子里一溜排长桌板凳,上面摆着几叠空碗,只是不见酒罐。院子够大,人也够多,都挤在一处,不由显出几分气闷来,杨墨一眼扫去,老老少少,男男……男男,女人真是少的可怜,少数几点红花,也早已有了绿叶来衬,他看的十二万分的郁闷,甚至把目光盯上几个玩耍的孩童,想着也许从小抓起比较容易?再一回首,又猛的暗中自抽耳光,他这是怎么了?居然动起这等猥琐心思,真是人被逼到绝境了,什么下限的事都会做出来。严云没空去猜测同伴的心思,正眼神如炬四下扫射看有没有熟人,事先与白吉商量的,这种场合之下最好是突然出现,闪电战干完该干的事,迅速撤退,不然人多嘴杂,搞不好便弄巧成拙,那可是偷鸡不着蚀把米了。找个角落里蹲下,严云眼神看着院中场景,有些目不暇接的感觉,白吉却透着杨墨的视线四处寻找着,在他又一次把她的视线纠正过来后,不禁不耐烦起来,问道:『你到底在找什么?』『我在找兰姬。』她的话倒提醒了他,兰姬的身份成谜,行事诡异,此宴肯定有着准备,却不知她到底弄了什么把戏,他一边想着她娇美的容貌与诱人的身材,不自觉的便想岔了开去,把她与饺子变成的女人相比较。两人都是诱人尤物,饺子女身的**多了几分诡异的魔力,不似常人,是优点也是缺点,想来饺子应是特意练过行为举止,男身时的行动对话才是比较符合他本性,女身时恐怕不知是多久练出来的假象,相比之下兰姬虽少了那份飘缈的引诱力,却更有一份凡人的烟火气儿。一般来说,**,天经地义,可是有时候,男人太想一个女人,或者女人太爱一个男人,都可称得上是悲剧,当杨墨狡尽脑汁排查着可以追求的女性人选时,他所想的那部分好事通常不会出现,而连带着坏事,通常都会出现,比如当他听见兰姬的声音时,甚至有片刻以为是幻听。再抬起眼来,恰巧又听见第二句,更加肯定不是幻觉,找了半天却没见着人,正心生疑惑时,却见宾客喧哗骤起,屋里xian帘出来两人,一男一女,男子面容削瘦却生得一个大鼻子,表情严正,女子正有张圆脸,大大的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笑容满面的与众人招呼,两人都是四十来岁的模样,当女子眼光扫到严云一行时顿了顿,稍瞬即移了开去,若无其事的谈笑着,想来必是鸳鸯酒仙夫妇,莫言却没有随在一旁。当后房里几个壮汉抬出同人等身高的酒罐时,热烈的气氛达到了顶点,鸳鸯夫抬手虚按,众人立时静了下来,不想讲话的却是鸳鸯妻,声音婉转,如年轻女子一般:“各位英雄豪杰肯赏光江宁酒坊,我们夫妇俩都觉得无上荣光,如今江湖浪静,国泰民安,我们这些在外面飘惯了的,也得到好好享福了不是?整天打打杀杀多累!”台下人哄堂大笑,此时刚是经历隋唐之乱的时候,玄武门之变余韵未歇,她这番话讲的倒也合情合理,谁知接着却话锋一转,直接讲出把严云一行打落十八层狱的话来:“今日里不仅要请各位来品酒,更是有要事相商,那就是有关江湖中最近一直盛传的名剑,赤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