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驾!”众人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护在剑少峰与太皇太后的跟前,警惕的瞧着楚太子!楚太子冷笑了几声,他轻轻的拍了拍掌,眼睛却只是瞧着纳兰静瞧,他要的便就是这种对手,足够强,足够让自己费些个心思!他轻轻的拍了拍手,原本跪在地上的暗卫们,却是猛的对纳兰静发起攻击,速度快的很,纳兰静没有功夫,想躲开根本不可能,皇家的侍卫也只会保护皇帝与太皇太后,秋月反应极快的,赶紧的护着,纳兰轩与聂阁也赶紧的加入他们的战斗中,纳兰静只是站着,静静的瞧着那些个所谓的忠诚!他们只忠于皇帝,只要皇帝没事,他们是不会动的,韵宁心中暗暗的着急,她让崔元过去帮忙,崔元却是连动都不多,在他的心中,他要保护的从来就只有韵宁一个人,现在这么的混乱,他是断然不会离开的!纳兰静他们渐渐的处于下风,毕竟暗卫们的人多,那墙上的人也不敢下来,要制服楚太子的人,突然,却见得一个白色的身影飞跃了进来,同事庆国公府的大门猛的打开,进来的不少的侍卫,将楚太子他们全数的围了起来!那白色的声音游刃在众人之间,所到之处只能瞧见敌人的尸首,纳兰轩他们微微的朝后退去,终于安全的退出了打斗的范围!这人多到底是有好处的,比如说现在,楚太子的人已经所剩无几,可那白衣男子的人,却是仿佛永远没有尽头,杀了一个会来两个,三个,这种最笨的车轮战,却也是最有效的!楚太子终于忍不住,他跃起身来,与那白衣人战在一起,几个回合下来,两人似乎不分胜负,他们猛的对掌,两人都落在地上,身子不由的朝后退去,离众人近些,这才瞧的清楚,原来竟然是镶平王赶来!就在镶平王落地之后,所有人都围着楚太子一行人,圈越来越小,镶平王瞧着楚太子有些个狼狈,不由的冷笑了一声,:“愚蠢的楚国人,你想来没有听说过,什么要瓮中捉鳖!”镶平王抬了抬声,语气中带着不屑!楚太子冷哼一声,他敢亲自来大庸,自然是有离开的本事,他突然垂着头,却是将身边的人猛的推向大庸的官兵,他的手一样,那白色的东西,却是迷的人眼睛都睁不开,眼瞅着便跃了起来,纳兰静微微的勾了勾嘴角,她等现在可已经很久了!纳兰静猛的扬手,突然从她的手中出现了漫天的银针,仿佛是一张密密麻麻的网,落在楚太子想要跃起的上空,楚太子比任何人都知晓,纳兰静懂毒,而且比任何都要狠辣,他自然是不敢硬接,他的身子不由的落了下去,有时候成败就在这一瞬间,等他想再跃起的时候,已经不可能了,那官兵的刀,已经架在他的颈子上!纳兰静冷冷的瞧着楚太子,嘴角朝上勾了勾,这个时间便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论何时都必须拥有自保能力,纳兰静没有武功,没有可以跃身上天的轻功,所以她一有空便研究药草,去研究银针在什么样的角度才最能发射出它的威力,她重生回来这六七年的时间,可是说大部分时间便来瞧这个,现在的她浑身上下都带满了毒药,银针!“压下去!”瞧着楚太子已经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镶平王这才吩咐人将楚太子给带下去!“儿臣见过母后!”安排好所有的事情,镶平王这才跪在地上,为太皇太后请安!“参见王爷,王爷千岁万岁千千岁!”瞧着已经没有大碍,众人这才给镶平王请安!“好,好,回来便好!”瞧着镶平王安然的在自己的面前,太皇太后的手有些个颤抖,想要将镶平王扶起来,可却发现伸出手来都这么的难,她眼睛似乎有些的模糊了,终究是自己的儿子,五年未见如何不甘心,她微微的有些个抽泣,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了什么!“让母后受苦了!”镶平王缓缓的垂下头去,终究是生生的母子,即便是再发生什么争执,心中也是担忧的很!“不苦,不苦,只要你回来,便好!”太皇太后说着,终于放声的哭了起来,这一刻她仿佛如普通的母亲一般,心疼的自己的孩子,无法压制自己的心绪!镶平王面上有一刻的不自然,许是因为分离久了,他的母后一直高高在上的,从来没有这般的显露自己的心绪,镶平王的目光不由的落向旁出,却是正巧瞧见庆国公的尸体,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到底是他的舅父,心中到底还是有些个难过的!“回母后身边可好?”太皇太后瞧着镶平王久久的不说话,心中不安的很,许是上了年纪,这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开自己,却越发的希望,能有人陪着自己!“母后恕罪,儿臣已经娶了宫馨儿为妻,儿臣答应她会陪她的!”镶平王瞧着太皇太后这般卑微的求自己,心中终究是难受的很,一直以来太皇太后是骄傲的,无论是对自己的儿子,还是对朝中的大臣,她从来不会低下她高贵的头,可现在却这般的求自己,可是镶平王想起宫氏,心中不舍的紧,分离了大半辈子,如今终于在一起了,他始终不想再分开,不想让宫氏有一丝的不快!“这是好事,好事啊,来人传哀家的懿旨,封宫氏馨儿为镶平王妃,正一品诰命!”太皇太后擦着眼泪,手一直紧紧的拉着镶平王的手,“回来好不好!”太皇太后抬着头,她已经没有亲人了,到现在才明白,高高在上的位置,不过是囚禁自己的牢笼罢了,庆国公一去,她的心却是空的厉害!“皇上!”突然传来同贵妃大喊的声音,却只瞧见剑少峰突然晕倒在地上,众人只是冷眼瞧着,没有一个人上前,一个勾结楚国的皇帝,却让人恨的厉害!太皇太后白了剑少峰一眼,只是冷冷的吩咐人将剑少峰暂且送回宫中,同贵妃边哭着边跟着离开,这世上或许只有同贵妃是单纯的,或者她故意不让自己的明白,剑少峰对她的好只是利用她,只是想要用她的手除了庆国公,众人微微的叹气,突然觉得,其实这个同贵妃却是可怜的紧,只是众人都没有瞧见,韵宁嘴边噙着笑意,仿佛是冬日的飘雪,冻的人发慌!“试儿,如今大庸内忧外患,你看在母后求你的份上,看在你父皇疼爱你的份上,看着这大庸万里江山的份上,留下来好不好!”太皇太后乞求的瞧着镶平王,如今皇室已经没人了,剑少峰即便还是皇帝,可是他做了这般的事情,日后必不能让他再参与朝政,至于剑少峰的两个儿子,都还小的很,若是选任何一个人登基,掌管天下的还是她们几个女人,如今朝中打乱,怕是会有人乘机不服!“是啊,今日若非王爷及时赶到,大庸江山便成了楚国的天下,万望王爷以江山为重!”众位朝臣也不由的跪了下来!“不,今日真正救了天下的是逍遥王妃,是她的睿智,救了天下,是她情愿深陷险地,救了天下!”镶平王摆了摆手,面上带着几分笑意瞧着纳兰静,仿佛在慈爱的说,女儿,你是父王的骄傲!“王妃娘娘圣明!”众人赶紧又朝着纳兰静行礼!“还有本王的儿子纳兰轩,与崔大人,若非他们此事也无法这般的顺利!”镶平王抬了抬声,却也表面了自己的态度,他娶了宫氏,宫氏的孩子便也是他的孩子,再来京城中以前有过传言,说宫氏早与镶平王有染,如今镶平王这话,倒是给人错觉,仿佛这纳兰轩是他的亲子一般!不过镶平王也极为的尊重纳兰轩的,提起他的名字,却没有给他改姓剑,若非这世子之位该由皇上亲封,他早就立纳兰轩为镶平王世子了!“试儿!”瞧着镶平王说了一圈,却还没有应下了此事,太皇太后不由的跪在地上,“如今朝中大乱,你身为剑家子孙,有责任也有义务保护剑家的江山,母后不求你旁的,只求你能留在京城,摄管朝政便可!”太皇太后抬起头来,“母后知道你不愿受束缚,母后答应你,只要江山稳定,一定让你离开,绝不留你!”镶平王瞧着太皇太后哭的厉害,心中也是疼的,再来太皇太后也只是想让他做摄政王,并非皇帝,可是,镶平王的心中还犹豫的很,他不由的蹲下身子来,“母后你这又是何苦呢?如今便该是这些个年轻人的天下,他们都很优秀,他们也有能力保护大庸的江山!”镶平王叹了一口气,他今生的心愿旧爱只有陪宫氏到老,其他的终究不想想的太多!“母后知晓,他们是很厉害,可终究历练不够,再来他们也可以辅佐你,一起保住大庸的江山啊!”太皇太后不死心,瞧着镶平王根本不为所动,眼微微的露出几分的狠历,猛的拔下自己发鬓上的发簪,“若你不应下母后,母后便死在你的跟前!”太皇太后说着,那发簪却已经深深的陷入颈子中,渗出些许的血迹!“王爷三思啊!”众人赶紧的不住的叩头,其实太皇太后的顾虑也全都是为了大庸的江山,倒是这一刻,众人觉得太皇太后心中的是大爱!“王爷三思!”突然,韵宁猛的抬了抬声,跪在了地上,她浅浅的一笑,却是瞧向纳兰静,她的心中是明白纳兰静为何一直不说话的,毕竟之前她们商量过,要辅佐宜儿登基的,可现在却升了变数,不过这却是现在最好的办法,宜儿终究还是太小了,这么重的担着,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挑起来,再来镶平王做的是摄政王,并非皇帝,大庸江山已经千疮百孔,是该有个人好好的管管了!纳兰静瞧着韵宁,不由的露出笑意,有些话终究都在不言中!这镶平王最后还是答应了,不过他还是要先送信给宫氏,不过众人的心事却也了去了一桩,便都散了去!纳兰静也跟着众人回到了宫里,她不由的朝着承乾宫走去,到了的时候,却正巧碰到韵宁,两个人相视的一笑,一起迈了进来!“见过贤妃娘娘,王妃娘娘!”宫人正忙活着,瞧着纳兰静她们走进来,不由的行了行礼!正在服侍剑少峰的同贵妃,听到动静不由的抬了抬头,瞧着纳兰静她们站在一旁,面上不由的升起几分的怒意,“滚,你们来这做什么,都给本宫滚!”同贵妃抬了抬声,祖父已经离开了,剑少峰却也出了事,姑祖母也不疼自己了,她心中明白,自己现在这么惨,定然是她们两个人害的!“来人,将同贵妃带下去!”韵宁冷笑了一声,微微的挥了挥手,现在这江山,已经有她们宫家的一般,镶平王掌权,也是一件好事!同贵妃还在大叫着,可是却被韵宁跟前的春香拉了出去,韵宁微微的垂着眼睛,从袖子里取了一瓶子的药,放在剑少峰的鼻尖,不一会剑少峰咳嗽了一声,微微的转醒!韵宁却只是对着纳兰静点了点头,自己走到了门外!将这世界留给了纳兰静,她不知道纳兰静究竟与剑少峰之间有什么,从开始她就瞧出纳兰静是恨剑少峰的,她不去问纳兰静的心思,只希望纳兰静好好的!“咳咳,没想到你竟然会来瞧朕!”剑少峰咳嗽了一声,可是瞧着纳兰静在他的身边,心中却是有一种满足感!“我自然会来瞧你,我来瞧瞧你怎么死!”纳兰静一笑,从剑少峰倒下的时候她便已经瞧出剑少峰是中毒了,再加上韵宁刚刚的动作,她心中自然是清楚的很,这毒是韵宁下的,今日怕就是剑少峰的死期!“哈哈,咳咳!”剑少峰狂笑了一声,却是因为身子不适,不住的咳嗽,可是眼中带着几分的狂乱,“朕走了,你也跑不了,你以为朕只是除了那个老匹夫么?可笑,朕就知道你会过去瞧,早就下的了毒,要是朕能好好的,朕得到你,便给你解毒,要是朕出事?”剑少峰冷笑一声,“无论是天上地狱,朕也要拉着你一起陪朕!”剑少峰的眼睛睁的很大,这或许便是皇室的手段,得不到的那便毁了,这是一种极尽疯狂的举动!“你真是好笑!”纳兰静垂着头,“你以为我会瞧不出你的把戏吗,剑少峰我既然能猜到你在如意珠上下毒,就知道你也会在庆国公身子上下毒,忘了告诉你,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碰过他!”纳兰静似乎带着几分可怜的语气瞧着剑少峰!“你!”剑少峰咬着牙,对于纳兰静他的感情是很特别的,是那种非常想占有的感觉,从开始到现在,这种感觉越发的强烈了,她仿佛是可以散发光亮的太阳,让人忍不住去追逐!“你知道吗,我恨你,恨不得将你凌迟,让你受刀山火锅之痛,恨不得将你的心挖出去,任由财狼啃食!”纳兰静眼中在这一瞬间,迸发所有的恨意,她仿佛又瞧见她的皇儿,那么小便被眼前的这个人害死,自己祖父一下人,那股让自己重生的恨意,在这一刻迸发出来,刺的心的人不由的痛的厉害!“为什么!”剑少峰知道纳兰静恨自己,可却没瞧见过纳兰静这般的摸样,那种想要毁灭天地的恨意,让剑少峰不由的有些呆愣,着实想不明白为什么!纳兰静一笑,却退在了一旁,韵宁却是从外头进来,手中端了一碗药,没有瞧纳兰静,只是径直的走到剑少峰的身边,“皇上,该用药了!”韵宁的声音很温柔,巧笑倩兮,却是让人感觉不真实的很!剑少峰不由的呆愣了片刻,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韵宁还能这般的对自己,心中说不出的复杂,他自己知道他对韵宁并不好,时常的折磨她,因为他想要得到纳兰静,想要让纳兰静在自己的身下屈意承欢,可是他却一直被剑少念压着,他却是将那种压抑在心中的痛苦全数的发在韵宁的身上!“皇上,我爱你!”韵宁泪眼盈盈,却是说不出的柔情,一时间剑少峰竟然瞧呆了去,突然他才尝到那嘴里的味道不妥的紧,他想要推开韵宁,却是被韵宁狠狠的抓住,强迫他将碗里的东西喝了去!“皇上我爱你!”韵宁瞧着那碗里头的东西已经全数的灌入剑少峰的体内,猛的扔了碗紧紧的抱着剑少峰的头,那滚烫的眼泪,落在剑少峰的面上!她低低的抽泣,“皇上我爱你很久了,嫁给你我从来没有后悔,可是现在我却后悔了,宜儿那么小,你为了保住自己的皇位,如何能对他下得了手呢?不过你放心宜儿已经被臣妾的人救下了,臣妾一定会好好的爱他!”韵宁说着,脸上的妆容却已经哭花了去!“皇上臣妾会想你,臣妾听为水银能让人容颜永驻,臣妾相信你一定不会怪臣妾的!”韵宁喃喃自语,剑少峰猛的动了起来!“毒妇!”他拼尽全力对韵宁说了这两个字,他没有想到,韵宁竟然给他灌水银,他用手掐着脖子,难受的厉害,可终究挣扎了片刻,便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