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说心疼谁啊?”突然进来的池飞逸打断了这谈话声,他直直的走过来,揽过风如歌的肩膀,笑道,“如歌当然是心疼我了。”舞飞可递给他一个卫生眼,“我说,侄儿,你就省着点吧,明明知道我们是在说他。”“哟?他已经来了?这么快,这才两天,他就顺利的到了内部,果然不同凡响啊!如歌,你看得人很对,不过,你怎么赶他走啊?”池飞逸挑了挑眉,放下了搭在风如歌肩上的手。风如歌愣了愣,不想说话。“难道你不想和他白头到老吗?还是说你对哥哥我真的有感觉了?”池飞逸看着风如歌,玩世不恭的笑了起来。白衣飘飘,那不染一丝灰尘的白色衣裳,是血族的标志,觅一将它穿得玉树临风,池飞逸将它配得风流倜傥。风如歌笑了笑,“可是,这里怎么办?难道要我将血族的秘密告知于天下,告诉他们,你们根本不是血族的后代,你们不过是被从小抓到这里来的人类而已。”“告诉他们真正的血族早在几百年前就死掉了,剩下的那些人不过是一些专修于秘术的秘术师而已?娘,你不觉得这样给他们是一个打击么?”“他们原以为那么强大,没想到不过每个人都是普普通通的人类而已,你不觉得这是一个笑话么?”风如歌缓缓的道,齿间流露着不忍。是的,舞飞可说的的确是真的,不过血族之人不是将成年人抓走,而是将小孩子带进了血族里面,抚养他们成人,给他们冠上血族的称号,让他们在这里聚集。血族的纯种早就没了,血族这个神话早就没了。不过是为了面子,大家找来了无数的人充数而已。“可是,你就让他走了吗?”池飞逸笑着看着她,面上带着不解。“你这个傻丫头,你怎么能够这样伤害心爱的人的心呢?你可是知道,那块墓碑已经让他心灰意冷了,如今你又说你根本不认识他。你就是要赶他走吗?”池飞逸越说情绪越激烈,“你难道就这样忍心?”风如歌背过了身,“这是王尊的命令。”一句话,所有的人都哑言了。王尊,那个从来没有在血族出现的统治者,是他告诉他们中原有个叫做风如歌的女子是未来的王,是他告诉池飞逸血族的一切,可是,从来没有人真正的看到过他。他到底是谁?“如歌,”池飞逸忽然转移了话题,说道,“明天是大喜的日子,我们赌一把,就赌这穆如笛生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