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老虎开着车没有回到饭店,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去了。张魁不免有些担心:“我们这是去哪?”黄老虎道:“当然是去给阿飞治伤了。不用担心你的朋友,我用人格担保他们不会出事。”张魁冷笑一声:“黄老虎,你还有人格吗?想救你的儿子就带他去饭店,否则就怪不得我了。”黄老虎脸色微微发沉,没有说话,却也没有掉头的意思。张魁道:“黄老虎,我告诉你一件事。这药水不是什么人都能用的,你如果想劫持我抢到药水,那就不用白费心思了!”黄老虎一愣,看了看张魁,变得犹豫起来,可想起方才已经通知人手去劫持张魁的父母,一颗悬着的心又渐渐落了下来,心说,到时候我用你父母威胁你,害怕你不乖乖听话?口中却说道:“兄弟,我这不是着急吗?阿飞的伤真的很重,我实在是担心他坚持不住啊!”“少废话!”张魁举起墨水瓶,厉声道:“黄老虎,信不信我这就把药水给砸出去?”吱!——黄老虎又是一个急刹车。冷冷的扫了眼张魁,黄老虎掏出手机:“岳父吗?……那个朋友说要把阿飞带回饭店去,对,他担心他的朋友们……对,我也没办法,所以还是快一些吧……好!”黄老虎挂断手机,脸色阴沉的调转车头,又驶向了饭店。回到饭店,张魁发现这条街安静了许多,除了这家饭店,其它各个酒店饭馆都关门大吉了,街上的混混三五成群,更多的集中在饭店的门口。“黄老虎,看来我的朋友们可真是够安全啊?”“那是,不是我夸口,就算是出动武警,我这些手下也可以坚持半个钟头的。兄弟,我们先上去吧。”张魁点点头,知道黄老虎没说大话,整条街放眼望去足有数百人之多,加上饭店门口不大,据守在此,莫说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也是绰绰有余的了。那些混混见到老大来了,忙恭敬的打起招呼,并赶快让出一条路来。黄老虎昂首阔步,径自向前走,不过在一些头头脑脑处点点头,其它那些小混混,黄老虎是不理不睬的。回到2楼的房间,发现门口已经关上了,只有四个精壮的大个子守在门前,黄老虎朝他们点点头,其中一人推开门,让黄老虎与张魁进了房间,紧接着,那人又从外面把门关上。房间里除了苏盈等人就只有黄老虎的老婆了,此时此刻,女人正坐在沙发上抹着眼泪,脚下已经扔了满地的纸巾,发觉有人进来,也不抬头,只是哽咽道:“有事去找黄老虎,别来烦我。”“是我。”黄老虎低声道。女人抬头一看,便哭着扑进了黄老虎的怀中。黄老虎一边安抚着怀里的女人,一边冲张魁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你的朋友们没事。我黄老虎向来是说话算数的!”女人急迫道:“阿飞呢?他的伤治好了吗?”黄老虎一滞,含糊道:“这……这位兄弟说担心朋友的安全,让把阿飞带到这里来治伤。”女人顿时变得绝望起来,挣脱了黄老虎的怀抱,抓住张魁的手臂刚要哀求,却被黄老虎一把拉回来:“小心点,别弄坏了兄弟手中的瓶子,那里面可是阿飞的救命药水啊!”女人一惊,吓得缩回了双手,依旧哭道:“兄弟,求求你,赶快救救阿飞吧。他的样子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张魁道:“我下手有分寸,不像你们儿子那样,出手就要人命。”黄老虎道:“可阿飞的脸几乎都烂了,那么重的伤,我混了这几十年都没见过,通常能伤到一半的程度,人都死了。”女人用力锤了一下黄老虎,骂到:“有你这么说儿子的吗?兄弟说没事,那就肯定没事!”黄老虎无奈笑笑:“那你还哭什么啊?”女人不答,只是落泪。其实她往日里见的血比黄老虎多得多,这次要不是看到苏盈重伤痊愈,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张魁有这个能力的。“这样就好。我先去看看那女孩,阿飞来了你们叫我就行。”张魁转身进了浴室,黄老虎夫妇对视一眼,眼神深处不约而同的透着一丝恶毒。浴缸中的水已经清澈了许多,张魁知道,这是他血液中的神力被苏盈吸收的缘故,等这些水完全清澈的时候,苏盈的伤也能彻底痊愈了。浴巾依旧盖在苏盈身上,因为水的浮力,浴巾很朦胧的贴着苏盈的身体,让张魁感觉到另外一种**。实际上,此时此刻,只要张魁把浴巾掀起,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可是此刻张魁的心中,对苏盈却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看着苏盈安静的脸,张魁感到既陌生又熟悉,对苏盈充满了情欲,却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性欲,只是想着能把苏盈拥入怀中,好好的痛惜。诺曼纳闷道:“张魁这小子有些奇怪啊?”伯嵇道:“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按照这里的话来说,这叫做内分泌失调引起的感情波动。”“什么是内分泌失调?”诺曼犹如一个勤奋的学生。“嘿嘿,内分泌失调……内分泌失调就是……”伯嵇想了又想,最后道:“说了你也不懂,反正就是张魁这小子现在不正常就是了。”“切!不是和没说一样!”诺曼不屑道。张魁凝视着苏盈,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了,突然间,张魁发现,浴缸里的水已经彻底变得清澈了,而苏盈也不经意的皱了皱眉头。张魁顿时想到一个眼中的问题——他此刻站在一个脱光衣服的女孩身边,应该作何解释?貌似能证明苏盈头上受了重伤的人只有张魁自己与饭店的老板了,可是张魁与苏盈是今天刚刚认识,而与老板却是素不相识,这么解释苏盈能相信吗?而且受了那么重的伤,怎么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痊愈了呢?“伯嵇!诺曼!现在怎么办?苏盈就要醒了,这个场面我要怎么跟她解释?!”张魁无奈至极的向身体里的两位大神求助。伯嵇思忖片刻:“张魁,你晓得霸王硬上弓这个典故吗?”“滚!诺曼,你有什么好主意吗?”诺曼顾左右而言他:“这个嘛……那个嘛……嘿嘿,小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