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离学校放暑假没有多长时间了,花魁便开始急了起来。姐姐方蕾就不说了,因为学校放暑假她不一定会回来。花魁担心的是叶子。叶子回来怎么和她说苏婵娟的事情呢?这个学期叶子是高二了,而那时候的高中还是两年制,也就是说,这个学期一结束,叶子就高中毕业了。无论叶子是否考取大学,那她肯定会来花魁家住一段时间的,到时候苏婵娟还这样缠着自己,那岂不是要出麻烦。看着已经不能再拖下去,花魁一时间却想不出个好办法来打发苏婵娟走,于是只得求助于老后爹了。正好那天夜里和苏婵娟两个人在**开的那玩笑,还没有给老后爹解释呢,花魁一想,干脆就从那玩笑的事情上说起。花魁找了个机会,一个人跑到老后爹方家华上班的财会室去。财会室一般是没有人去乱进去的,因此多数情况下,方家华都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或是做账啊,或是看书啊,要不是就坐着发呆,总之是很清静的。“爸,嘿嘿,我……我想求你个事情!”花魁吞吞吐吐的不敢看老后爹方家华,这可不是花魁的表现呢,因此方家华却紧张了,以为儿子出了什么大事情。“咋了儿子?快说嘛,啥事呢?”方家华急切的一把抓住儿子花魁的双手,“是谁欺负你了儿子?快给爸说,爸给你做主!”花魁先把那天晚上和苏婵娟在**开玩笑的事情说了一遍,方家华一听就乐了,说他早就知道了的,因为他问别人两座尖尖山在哪里,而且还把花魁和苏婵娟说的那个风水宝地的事情也说了,结果人家都告诉他是怎么回事了。“嘿嘿爸,原来你去问人呀!”花魁嘿嘿的傻笑着,更不敢看老后爹方家华了。不敢看也不行啊,得把事情说了呢。花魁嗫嚅着,最后还是鼓起勇气把他好苏婵娟睡觉,以及苏婵娟说想要离婚的话给方家华说了,方家华一听,也吃惊不小。“儿子呐,你看这事弄得!”方家华急得抱着两只手在怀里乱搓,“干脆我去赶她走!呵呵,哎呀,我又说不出口!也做不出来呢!”就在父子二人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吴玉珍却一个人跑来财会室。一般吴玉珍是不会来财会室的,看来应该是有事情了。“花小子!啊呀,总算找到你了耶!”吴玉珍一进门就大呼小叫,一抬头正好看到花魁的老后爹方家华,“老方!唉呀,你看这事咋好呢?那个苏婵娟说她想调来我们配种站耶!还说她要离婚,永远和花小子住在一起哩!”“啊呀小吴呀!”方家华忙给吴玉珍找凳子坐,“我们就是在说这事哩!都怨我,一直没去注意花魁这事!啊呀,这该咋好呢?”“算了老方,现在不是怨哪个的时候哩。”吴玉珍忙安慰方家华,“早我就看出呢,这女人对花小子不太那个呐!哎呀,要说起来,我们都有责任。”“爸!玉珍姨!你们都不要怨了,要怨的人才是我哩!”花魁说着,急得在头顶上一阵乱抓。抓着抓着,突然间有了个想法,“咦,爸,你干脆来个假装生气嘛!嘿嘿,你一假装生气,然后不让我单独睡,嘿嘿,不就得了么!”花魁把那天晚上和苏婵娟在**开玩笑的事情说给吴玉珍听,然后说就拿这个做借口。吴玉珍一听也觉得不错,不过吴玉珍的想法就更比花魁的周全多了。“这样嘛,花小子,我觉得最好是当着大家的面,你就把那天晚上的事情照实说了,然后我们来指责你和苏婵娟。”吴玉珍说着,得意的冲花魁一笑,“不过嘛,又得让你请我们吃一顿野兔肉了哦!”吃一顿野兔肉无所谓,不过是出在他花魁手上。但是关键得把事情解决了。因此花魁和吴玉珍商量了下,特意选了个时间,把袁雪、张素云两家也喊拢来。事情如期进行,苏婵娟当即就羞红了脸,而且还忙给方家华赔礼道歉。方家华是按照事先说好了的假装生气,因此便硬着心肠不理会苏婵娟的赔礼道歉。“花魁!从今天起,你和我睡一间房!”方家华说完这句话便进到自己房间去偷笑去了。“啊呀老方!”袁雪等人忙装着劝方家华,“老方你不要生气嘛,小孩子开个玩笑,你又何必当真哩!”苏婵娟这下就更尴尬了,几乎就不敢抬头看谁一眼。袁雪等人见效果不错,于是忙着把锅碗收拾好之后,便全都回家了。花魁见苏婵娟那样子,都有点不忍心了。花魁洗漱完之后,正要去安慰苏婵娟的,没想到老后爹方家华却在屋里喊他,要他快进屋去。这下苏婵娟是真的急了,以往和花魁睡,她苏婵娟连翻个身都害怕。如今一个人,哪会敢睡呢。苏婵娟先是把所有的灯都打开,然后才回自己房间里去。方家华一看苏婵娟自己回房休息去了,心里便是一阵的乐。而花魁却乐不起来,心里始终在担心苏婵娟一个人会怕。就在花魁为苏婵娟担心的时候,突然间就听到一阵女人嘤嘤的哭泣声时隐时现的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