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梁晓玉几乎要到请病假的地步了,全身上下酸疼得要命不说,关键是那个东西好像已经合不拢了。走路的时候,梁晓玉感觉两条腿根本就不敢挨在一起,只要两条腿一挨拢,那东西就火辣辣的疼得钻心。不过梁晓玉却不能随便请假,这一请假,那不就是说被花魁弄趴下了么,因此梁晓玉只得忍着,坚持着去上班。“怨谁呢,还不都是怨自己贪!就怨自己太贪!”梁晓玉在配种站值班室里自言自语着,这都不说了,还居然嘻嘻的笑了起来,“啊呀,昨天晚上就只晓得弄,咋就没有感觉到疼呢?”“嘿嘿玉姨,我们晚上再来哈!”花魁悄悄的站到梁晓玉身后,对着梁晓玉耳边小声说道,“我还想要哩!嘿嘿玉姨,要不你看中午来一回,行么玉姨?就一回,行么玉姨?”“我的妈呀!”梁晓玉突然一声杀猪般的嚎叫,人也跟着从花魁身边猛的跳开去。正好袁雪和吴玉珍走了进来,两个女人看着花魁和梁晓玉先就是一惊,随即便镇定下来了,于是两个女人忙看一眼花魁,又看一眼梁晓玉,只见花魁和梁晓玉两人的眼圈都是黑的,感觉就像是两个大熊猫似的。袁雪和吴玉珍正要说话,见花魁并没有注意到她们的存在,于是忙悄悄的偷笑着。“玉姨你?”花魁一脸尴尬的看着梁晓玉,很显然,花魁并没有注意到袁雪和吴玉珍进来了,“嘿嘿,玉姨是看到鬼了吧!是这样的哈玉姨,玉姨你是看到鬼了哈!说不定还是女鬼呢!”花魁边说就边向梁晓玉眨眼睛,然而梁晓玉却没有去理睬花魁。梁晓玉先是对着袁雪和吴玉珍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转过脸便冲花魁瞪眼睛。“你才看到鬼哩!”梁晓玉说着,又转过脸去对着袁雪和吴玉珍傻乎乎的笑着,“嘻嘻,这个坏小子呀,还女鬼呢!嘻嘻,花小子说你们两个是鬼耶!我看这坏小子才鬼哩,简直就是个害人的鬼!”“哈哈,笑死人喽!”袁雪一阵哈哈大笑,却不去理会花魁,“怕我不晓得你们干的好事!哼,看看你们的眼圈,像啥?你们说像啥呀?啊呀,梁晓玉呀梁晓玉,有本事起来走两步给我看看!走呀!”梁晓玉见袁雪这样子,心里已经凉了半截,还走呢,站都不敢站起来了。然而袁雪却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只见袁雪冲吴玉珍一努嘴。吴玉珍一阵嘻嘻哈哈的乱笑之后,走到梁晓玉身边,一把抓住梁晓玉的手就往外拖。“哎呀,玉珍姐你干啥嘛!呵呵,这死妮子,我都快散架了耶!”梁晓玉死活就是不肯起来,“妈妈耶,玉珍姐,你是咋哩嘛,要拉我去哪里嘛?”其实哪还用拉起来走,就看梁晓玉坐着那姿势,两条腿开那么大,如果不是被男人那个坏了,一般女人哪会那么坐呢,就算是再没有教养的女人也不可能这么坐。袁雪和吴玉珍不依不饶的和梁晓玉闹了一阵之后,突然间两个女人居然对梁晓玉产生了同情心,觉得应该让梁晓玉回家去休息的。说来也还真是怪事,几个女人之间居然不会互相吃醋。“算了,别整她了。哎,这妮子呀!”袁雪向吴玉珍递了个眼色,“我看呀,晓玉你干脆回家去休息算了,真的,你这样子呀,不说身体吃不消,呵呵,只怕一会儿有外人来呀,那就不好看喽!”“嗯,就是嘛。”吴玉珍也随声附和着,“你也不用瞒我们了,就你那点破事,嘻嘻,猪都看得出来耶!”听人劝,得一半。梁晓玉见袁雪和吴玉珍是认真的,于是便趁人还没来齐,悄悄的回家去了。花魁正诚惶诚恐的坐在那里等候袁雪和吴玉珍的发落,没想到两个女人一阵嬉皮笑脸的硬要他也回家去睡觉。“花小子呐,不是姨说你,得顾着点身子呐。”袁雪俨然一副长辈的派头,“现在你倒是年轻,感觉没啥事。但是,呵呵,等到将来晓得的时候呀,那就晚喽!听姨的话,以后别太猛浪,学会爱惜点自己的身体嘛。”吴玉珍自然也跟着袁雪劝说花魁,两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花魁感激不已。是呀,花魁是个从小就没妈管教的孩子,这些年来,要不是袁雪等人看管着,那花魁就更可怜了。对于袁雪和吴玉珍的话,花魁自然是听的。因此,自从和梁晓玉弄过头之后,花魁便不再敢那么放肆了。尽管梁晓玉是那么的令人着迷,不过袁雪和吴玉珍的话没错啊,是得学会保养下自己的身体了。而至于杨玉蓉、李莉媛、周洁茹几个女人,花魁不是不想弄,而是感觉还没有将梁晓玉那个实在,得先把梁晓玉那个实在了,然后才能去弄其他人啊。因此每天花魁总是跟着梁晓玉身边,几乎都成了梁晓玉的影子了。虽然和梁晓玉没有那个实在,不过花魁和自己的家人,以及亲近的人却在走好运了。首先是花魁的姐姐方蕾大学毕业进了省城一家报社当实习记者。再接下来就是何其武又调回地区畜牧局去了,何其武临走之前,先就把花魁调去了场部销售部,那可是个肥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