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倚小卖小这一招还真好使,几乎是对谁都管用。廖萍和李嫒娥当即就收住了笑,然后一本正经的上花魁的当——喝酒。很快一瓶酒喝完了,花魁便忙着去开第二瓶。廖萍和李嫒娥可能是喝晕了,见花魁重新开酒,居然会不阻止。“花小子,干脆你给我们当兄弟算呐!”廖萍接过花魁递给她的酒,一仰脖子就喝了个精光,“正好我没个兄弟姐妹的,花小子呐,你从今往后就跟着我算呐!”“嘻嘻,我……我也要花小子给我当兄弟,我家也……也是没有兄弟姐妹耶!”李嫒娥似乎是有些醉意了,说话有点口齿不清,而且都有点坐不太稳了。“好啊,我正求之不得呢!”花魁答应得很爽快,都把两个疯女人的话当了真了,“我倒是有姐姐呢,不过就是有点凶。要是萍姐姐和嫒娥姐肯当我姐姐啊,那我那个姐姐就不会对我凶喽。”廖萍和李嫒娥知道花魁说的是方蕾,因此两个女人马上就不说话了。在轿子山牧业队,方蕾的厉害是没有人不知道的。何况廖萍和李嫒娥以往名声又还不怎么好呢,因此就更加忌惮花魁这个“凶悍”的姐姐了。真的是话不投机半句多,说到花魁的姐姐,马上就没有人作声了。于是又开始东一杯,西一杯的喝酒。看着第二瓶酒又要喝完了,花魁一看,廖萍和李嫒娥居然还坐得住。看来要想真正的把这两个女人灌醉,只怕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呢。花魁明白“杀人三千,自损八百的道理。”灌醉两个疯女人的同时,只怕花魁自己也够受了。因此花魁便不再去拿酒,而且也不敢再给廖萍和李嫒娥斟酒了。可是廖萍和李嫒娥却不干,两个女人居然自己抓过酒瓶就往杯子里倒。“花……花小子,再……再去拿一瓶来!”廖萍醉醺醺的冲着花魁直嚷嚷,“快去啊花……花小子,是不是你家没……没酒了呀?”花魁没去理会廖萍,只是“嘿嘿”的干笑着。其实廖萍也只是那么问问,没人理也就算了,喝酒醉的人都这样,难缠。花魁见廖萍不再提酒的事情,正暗自得意,没想到另一个话题又出来了。“嘻嘻,花小子,你说人家说……说你在安乐一中那……那事是真的假的?”廖萍居然会提到花魁在安乐一中的事情来,不用猜,肯定就是说的花魁和胡美丽那事。“我猜肯定是假的!”李嫒娥很肯定的看着花魁,都一锤定音了,“绝对是假的!廖萍好也不拿脑子好好想想,那时候花小子才多大呀,会干那事?而且……而且还说得神乎其神呢!那不是假的是哪样喽!”“嘿嘿萍姐姐,嫒娥姐,我在安乐一中那事,你们真不信么。那好,那我们来试试嘛!”花魁也真是胆子大,居然敢直接就把这种话对着廖萍和李嫒娥说了,而且还说得相当的真诚,“我都还没和两个人试试过呢,我太想试了!”“试试?试啥呀花小子?”李嫒娥似乎没有听明白花魁说的话的意思,“花小子你说的试试安乐一中那事?是试试安乐一中哪个事呢?哦,晓得呐!嘻嘻,又想骗人哈!”“骗人?咦,嫒娥姐你是真的不信喽?”花魁几乎被李嫒娥急晕,马上脱上李嫒娥的心都有了,“那,嫒娥姐,你要咋个才肯信呢?莫非嫒娥姐你真的想试试?”“试试就试试,哪个怕呀!”李嫒仍然对花魁的话不以为然,更不会怕,因为在李嫒娥眼里,花魁的确还是个毛头小子。李嫒娥突然把脸转向廖萍,征求性的看着廖萍,“喂,廖萍呐,我们把这小子拿翻了,试试看是不是真的!”“试试看是不是真的?”廖萍满脸惊奇的看着李嫒娥,不太确定李嫒娥说的是真话,还是故意闹着玩,“咦,你爱我,你不是脑子发热吧?”廖萍不信任李嫒娥的时候,总是喜欢把李嫒娥叫成“你爱我”,“你爱我,这事不是闹着玩的哦,万一……嘻嘻,算了,要试你自己试,我不敢!”廖萍居然装起嫩来,还说什么不敢试。因此李嫒娥顿时就有点生气了,李嫒娥心想,还装什么逼呢,你廖萍那东西只怕还没被男人试扁,还说不敢呢。“咦,廖萍,这话你也敢说么!”李嫒娥看着廖萍眉毛一挑,“说别个不敢我倒是没话说。是你廖萍呀,咂咂,算呐,不说你呐!”见李嫒娥说得有趣,而且还眉飞色舞的,花魁便好奇的仔细观察着李嫒娥。因为花魁观察得太过于仔细了,心中那一股火反而淡下去了好多。这一淡下去,花魁这才注意到李嫒娥的长相了。李嫒娥的长相其实是有一些特点的,虽说皮肤不算太白,看着不算太洋气,但是下巴那儿有一道浅浅的沟,嘴角的右下方还有一颗圆圆的黑痣。正好李嫒娥在偷偷的笑着,花魁当即就是一惊,因为李嫒娥笑起来竟然有了几分的媚。最关键的是,李嫒娥的目光不像轿子山大多数女人那样讷,那样拙,看着那里就是那里,跟死鱼眼睛似的。可李嫒娥不,李嫒娥的目光活络得很,左顾右盼的时候带了一股眼风,有些招惹人的意思。而这一点很像花魁,也就是说,李嫒娥长了一双和花魁一样的勾人的眼睛。能在这样一个特殊时刻把一个女人看得这么仔细,看来花魁真的是长大了,成熟了。不过花魁却不愿意,更不想想承认。因为一承认自己长大了,那他花魁就是个大人了。大人做错事情没有人肯原谅,这个花魁是知道的。因此花魁便装。正好酒已经喝没了,花魁便开始装喝酒醉。花魁歪歪倒倒的站起身来,然后朝自己的床一扑,倒下了。没了花魁的存在,廖萍和李嫒娥自然是不会有兴趣去喝什么酒的,而且就连闹的心情也没有了。“哎呀,其实也不是我不想试。一个是不敢,因为我不能沾男人呢,一沾上就怀。”廖萍自顾自的说着,因此听着便有点含混不清了,“不过呢,还有一点,我担心花小子会受不了耶。”